第八十四章殺人上癮北高麗大皇子拓跋布帶了『天下第一秀坊』培訓出的幾個綉娘正要開拔,下人送來二皇子拓跋澄的信,說是江翹楚要到江南一遊,讓大皇兄不要惦記,完事便回。
拓跋布帶著弟弟妹妹到北晉和親,意在尋求北晉的庇佑。
拓跋蘭被留在了皇宮,再怎麼說有皇貴妃姑姑照顧,即便是有一千個不捨,一萬個不放心,也隻能這樣。
拓跋澄是怎樣的一個人,拓跋布最清楚,此去江南,若是有個好歹,或是闖下什麼禍事,這可是在北晉境,沒有人給擔著。
當初在皇宮,慶元帝讓拓跋澄挑選和親公主,這是用拓跋蘭和親換來的,也是慶元帝給了北高麗天大的麵子。
雖是不能娶一位真正的公主或是郡主,即便是朝中大臣的兒,也是天大的榮耀。
拓跋澄選中了江翹楚。
早在宮宴沒有開始之前,拓跋布就囑咐拓跋澄,江翹楚好高騖遠,不是他們北高麗的菜,勸他不要對江翹楚用,這憨貨不聽,偏要自作主張,說什麼非江翹楚不娶。
還說什麼,北晉首輔是江翹楚外祖,皇後是江翹楚親姨母,這些都是北高麗將來的靠山。
拓跋布隻想一掌拍死這個憨貨。
怎麼就不一下腦子,自從江翹楚的母親出嫁後,便沒有回過郭家。郭首輔十多年來和江家也沒有私下來往過。
宮中的郭皇後更是對江翹楚的母親不理不睬,宮宴這麼大的排場,愣是沒有給江翹楚的母親下請帖。
這都說明瞭江翹楚的母親和母族關係微妙。
江翹楚的母親尚且和郭氏家族沒有瓜葛,更別說江翹楚了,想郭氏家族做靠山,豈不是癡人做夢?
再說了,若是自己不能富國強兵,一味指依靠別人,再過一萬年也是別人碗裡的菜。
隻有自己強大了,才能不製與人。
偏偏這個菜鳥憨貨拿著親妹妹換來的這次和親機會,選上一個宅白蓮花,自此以後,怕是北高麗後宮再無平靜之日。
打探到拓跋澄和江翹楚奔著甘南道而來,拓跋布更是怒火中燒。
以前楚王沒有殘廢時,江翹楚的目標便是楚王。現如今楚王就在甘南道,拓跋澄這個憨貨,卻帶著江翹楚奔甘南道而去,是想江翹楚舊復燃嗎?
江紫煙也去了甘南道,依著江紫煙的脾氣,豈能容得下江翹楚。
若是起了衝突,二弟定會出手幫著江翹楚,二弟怎會是江紫煙的對手。
二弟有個三長兩短,回家怎麼給父皇代。
即便是江紫煙手下留,不會要了二弟的命。堂堂一個皇子,傷在一個小子手上,這輩子還如何在這世上混。
幸虧自己來得及時,這才沒有起手來。
「二弟魯莽,請江小姐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先是打了自家弟弟,又給江紫煙賠不是,這還是自己的嫡親皇兄嗎?
二皇子瞧著這邊,一臉的不理解。
江翹楚一個眼刀子過來,若是眼神能殺人,估計江紫煙現在都篩子了。
「不敢當,大皇子真是客氣了。」
「用過飯我們就回北高麗,絕對不給江小姐添麻煩。」拓跋布一臉的無奈。
這兩個不讓省心的貨,回到北高麗便把他們囚在皇宮,想出來丟人現眼都不能。
江翹楚聽說一會拓跋布會帶他們回北高麗,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哎呦……哎呦。」
江翹楚的喊聲淒慘,就好似老貓咬了腚。
拓跋澄最是懂得憐香惜玉,見江翹楚捂著腹部,便輕聲細語道:「楚兒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
「可能是夜裡著了涼,現在隻想如廁。」說完,不忘裝出一副的模樣。
「本皇子陪著你。」說完,拓跋澄站起來扶江翹楚。
「那能勞二皇子作陪,讓小二指個路就行。」
也是,不就是上個廁所嗎?
「小二,告訴我們在哪裡如廁!」
拓跋澄大聲喝道,就怕全天下的人不知道江翹楚要如廁。
我的姑還是姑爺爺的,上個廁所用得著這樣大張旗鼓的弄這麼大靜嗎?
「回客,穿過後堂左拐便是。」
「本皇子陪著你。」
拓跋澄扶著江翹楚到後麵去了。
拓跋布點了菜,算作給江紫煙賠不是的,再三強調自己的皇弟欠收拾。
雙方也就亮了兵刃而已,沒有真正的打起來,若是真的打起來,吃虧的不一定是誰。
葉羽葉蟬一臉的不忿,如今兩個小丫頭殺人上癮,今天放走了刀切江翹楚的機會,心裡恨恨的。
憑什麼給我們表小姐賠不是,若是真的打起來,一準讓你們北高麗人見識一下表小姐刀切脈功,恐怕要賠不是的會是我們表小姐。
幾個人隻顧著用飯,忽略了江翹楚和二皇子拓跋澄出去便沒有回來。
拓跋布背對著拓跋澄這裡,沒看到幾個護衛守著一桌菜,站在那裡,口水都要流出來,愣是沒有一人出去找二皇子和他們的二皇子妃。
江紫煙自是知道江翹楚沒回來,葉羽葉蟬剛剛和二皇子有過衝突,若是提醒拓跋布,江翹楚是不是該回來了,未免有挑撥之嫌,便閉不語。
多鐸攝政王自然也想到這兩個憨貨早該回來了,事不關自,憑什麼提醒拓跋布。
拓跋布的到來本來就礙了自己的眼,如今憑什麼要本王提醒他。
拓跋布讓小二布上菜,又點了上好的酒,和多鐸攝政王江紫煙舉杯,杯,喝酒。
覺差不多了,便站起:「本皇子就此別過,咱們後會有期。」
這後會有期是對著江紫煙說的。和江紫煙正做著生意,說不定哪天就見著了。
「大皇子走好,後會有期。」
江紫煙站起來抱拳相送。
多鐸懶洋洋的坐在那裡:先別急著告辭,兩個憨貨還沒回來。
拓跋布回頭招呼拓跋澄,見幾個護衛守在那裡,哪裡有拓跋澄和江翹楚的影。
「你們主子呢?」
「回大皇子,我們主子到後邊如廁沒回來。」
「快去看看,我們要上路了。」
兩個護衛結伴而去。
「了不得了!二皇子被人打死了!」一個護衛倉皇而來。
「什麼?」大廳裡所有人都出一臉的疑問。
大家都是經過風雨的,雖是有疑問,並沒有慌。大皇子拓跋布率先向後跑去,江紫煙作為拓跋布的合作夥伴,江翹楚雖說是一千個不好一萬個不是,姐妹兩個關起門來掐個死,那是自己家裡的事。
如今怎麼說也是北晉送去聯姻的,若是沒見到也就算了,事發生在自己眼皮子低下,不去看看貌似說不過去。
多鐸攝政王見大家都去了,就連葉羽葉蟬葉也跟在了江紫煙的後,自個留在大廳也沒什麼意思,便晃著一欠揍的,跟著大家往後邊來。
護衛蹲在地上,抱著自家二皇子,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二皇子,你怎麼就去了,讓我們這些活著的人怎麼辦?」
江紫煙差點樂出來,這是哭的什麼,好像兩口子生死離別似的。
拓跋布三步並作兩步到了跟前,蹲下來,試了二皇子的鼻子下麵,還有呼吸。
二皇子隻是暫時暈厥而已,手下護衛也沒細看,見拓跋澄倒在地上,喊了兩聲沒應,便以為二皇子去了。
拓跋布把拓跋澄放到地上,用力掐拓跋澄的人中,也不見效。
江紫煙招出一較長的銀針,一針下去,拓跋澄便緩了回來。
「江爺真乃神人。」多鐸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討好江紫煙的機會。
見大皇兄蹲在自己麵前,拓跋澄猛地坐起:「大皇兄,楚兒沒事兒吧?」
還真是個癡的,自己剛撿回一條小命,睜開眼便惦記著自己的皇妃,真是難能可貴。
隻是不要真心錯付。
「二妹去了哪裡?」大家沒見到江翹楚,江紫煙隻好問道。
「什麼?你們沒見到楚兒嗎?」這次是二皇子吃驚了。
「莫非楚兒還在廁所裡?」二皇子一句話提醒大家,這纔看清大家原本就是守在廁所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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