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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情深入骨》 第33章 放過你自己

第33章放過你自己第二天一早,楚煙洲像往常一樣來醫院看我,手裡提著食盒,盒子裡裝的是他特意用料理機打糊糊的早餐。

他把早餐放到桌子上,把糊狀早餐從保溫桶裡倒到碗裡,倒好後喊我起來洗漱吃飯。

我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應了聲。

楚煙洲一回頭看到麵蒼白、乾枯的我,嚇了一跳,問:「你昨晚沒休息好嗎?」

可不是,我一夜都沒睡著。

我抬了抬眼皮,慢慢地說:「江鶴棣和唐嬈嬈要結婚了。」

楚煙洲愕然,「這麼快?」

「嗯。」

楚煙洲拉了把椅子坐下,替我掖了掖被角,凝視著我的眼睛很認真地說:「別難過了,你和他的早就該結束了。他結不結婚,和誰結婚,那是他的事,與你無關,不是嗎?」

話是這麼說,可畢竟是了好多年的人,怎麼可能若無其事呢?

楚煙洲又勸我:「你現在好好養病,等你病好了,忘記過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什麼都是假的,自己開心最重要。聽話,咱們好好的,好嗎?」

著眸眼溫潤的楚煙洲,緩緩開口說道:「煙洲,我們結婚吧。」

「結婚?你和我?」楚煙洲大概沒想到我會提出這樣荒唐的建議,怔了一下。

「對,你和我,我們倆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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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煙洲沒再說話,隻是抬手將我額前散的假髮一縷縷地慢慢攏到耳後。

他似乎有強迫癥,執著地與我的頭髮較勁,等終於把我的頭髮全部梳理好後,這才抬頭看向我的眼睛,應道:「好。」

他答應得如此痛快,倒是出乎我的意外,原以為他會再三推辭,畢竟喜歡是一回事,結婚是另外一回事。

且不說他家人會不會同意,於誰,都不願意娶一個患癌癥的人吧?

我半信半疑地問道:「你真的願意同我結婚?」

「嗯。」楚煙洲原本清亮澄澈的目出一悲憫,他溫著我,「說說看,怎麼忽然產生了這種想法?」

我把視線從他回來,睜大兩隻眼睛著天花板,眼神木然無,「我昨晚想了整整一夜,隻有這樣做,我才能從以前的生活裡走出來。說是『斷尾求生』也好,說是『破釜沉舟』也好,反正我現在就想這麼做,非得這麼做心裡才會舒服點。」

楚煙洲拍拍我的肩頭,「隻要你想結,我隨時都可以。隻是你,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省得後悔。」

我側過頭看著他,「其實你是在可憐我是吧?畢竟我現在這副樣子,病兮兮的,以後會是什麼況也說不定,或許還會複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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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楚煙洲笑了笑,看向我的目越發溫,「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我苦笑了聲,收回目,無論是用世俗的眼,還是用別的眼看,現在的我都是配不上楚煙洲的。

我離過婚,生過孩子,且患癌癥。

一個行將就木的人,真要同他結婚,肯定會有一大撥人出來反對。

他這麼善良的人,我真不想利用他,去報復江鶴棣和唐嬈嬈。

我嘆了口氣,對楚煙洲說:「算了,不結了,你是個好人,我不能連累你。」

「別說傻話了。」楚煙洲的視線在我臉上環顧一週,「等你病好後,我們就結婚,我們回江都去辦婚禮,風大辦,讓所有人都知道,好嗎?」

我沒想到楚煙洲這麼認真,「既然你沒意見,那我們就趕在江鶴棣和唐嬈嬈的婚禮前結吧,越快越好。」

一想到能趕在江鶴棣和唐嬈嬈婚禮前辦婚禮,我周又變得滾燙,這大概就是報復的快吧。

「好,隻要你不後悔就好。」

「我不後悔。」

至於以後會不會後悔,我不知道,至我現在非得這樣做,我才會舒服些,心裡一直憋著的那口氣才能發泄出來。

楚煙洲嘆了口氣,「你終究還是忘不掉他吧?同我結婚,也是為了跟他賭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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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掉又有什麼用?

我承認我就是在和江鶴棣賭氣。

明明知道這樣做很荒唐,並且沒有什麼意義,但我還是想去做。

現在的我,已經無法保持理智。

我隻是想讓江鶴棣知道,我並不是沒人要,就像他寵唐嬈嬈一樣,也有人把我捧在手心裡當寶。

楚煙洲眸憐地垂落在我的臉上,「何苦呢,放過他,也放過你自己,多好?」

道理誰都懂,可是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坐起來,拉起楚煙洲的雙手祈求道:「我不做化療了,我們先回江都去辦婚禮吧,等辦好婚禮後再返回來繼續治療好嗎?」

楚煙洲剛要拒絕,看到我滿含祈求的目,想說的話最終還是嚥了下去,「好,都依你。」

我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翻跳下床,開始收拾行李。

行李統共也沒有多,很快就收拾好了,裝在一個大行李箱裡。

我拉著行李箱,對楚煙洲說:「我們現在就走吧,回江都。」

「好,我現在訂機票。」楚煙洲拿出手機開始訂機票,最快一般直達江都的機票要等到晚上六點。

訂好機票後,楚煙洲督促我吃下糊狀早餐。

等我吃完後,他說他去給我辦理出院手續,辦完後再回酒店簡單收拾一下行李,讓我上床再補會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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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哪裡能睡得著?

滿腦子都是江鶴棣和唐嬈嬈要結婚的事,我甚至無暇思考我和楚煙洲閃電般的結婚,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我隻想激怒江鶴棣。

那份不甘與憤怒,讓我逆流,一顆心無安放。

事實證明,平時子溫順的人一旦反叛起來,要比平常人更能做出讓人吃驚的事。

正當我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時,有人輕輕敲門。

我以為是查房的醫生或者護士,便應了聲:「請進。」

門從外麵推開後,一個材頎長的男人抱著一大束彩斑斕的法國陸蓮花走了進來。

男人穿著筆熨帖無一褶皺的黑襯衫,英俊鋒銳的臉,深邃冷沉的眸子,薄微微抿著,麵無表的,頭髮像是新修剪過,剪得細碎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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