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功告!」趙八兩將重新栽花盆的蘭花遞給聶斌,對他說道:「隻要悉心照料,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看到剛剛還是病怏怏的蘭花,此刻已經煥發了神,連聶斌都不得不佩服趙八兩的能力!
「八兩,你這一手照顧蘭花的本事,當真是了不得!」聶斌說著,對趙八兩豎起了大拇指:「你要是專門培育蘭花,那該多好啊!」
「聶老過譽了,我哪有什麼本事啊。」趙八兩不由得有些尷尬的說道,他的所有本事,不都是甘霖帶來的嗎?
趙八兩不是沒有想過專門培育那種高品質的蘭花,但是那些稀有的蘭花是以稀為貴,如果趙八兩大量的培育,其結果必然是導致蘭花的價格暴跌,這樣的話,反而是得不償失了!
畢竟蘭花屬於觀賞質的,喜蘭花的人,特別是願意為那些稀缺蘭花買單的人是數,想要賺大錢,還是得看準更廣闊的市場!
「行了,你就別謙虛了,聶老可是很誇人的。」劉偉也在一邊對趙八兩說道。
「你們倆今天來的巧,一會兒我帶你們去一個小範圍的蘭花觀賞會,到時候我也去顯擺顯擺我的小素冠荷鼎。」將那一盆蘭花放好之後,聶斌對劉偉和趙八兩說道。
聽到聶斌要帶他們去一個小範圍的蘭花觀賞會,劉偉激的問道:「是不是聶老你經常說的那個觀賞會?」
「不是那個還是哪個啊?」聶斌看了劉偉一眼,說道:「這次你可是沾了八兩的,要不然就你這水平,還沒有資格去!」
「那是,那是。」劉偉激不已。聶斌口中的這個觀賞會,參與的人員要麼是像聶斌這種曾經掌握著較高權力的人,要麼就是一些能夠培育出極品蘭花的人。即便劉偉已經是中南省的副省長了,但是卻依然不夠格參加這種聚會,級別太低!
看到劉偉如此興,趙八兩很是吃驚,莫非這個觀賞會很高階不,連劉偉都不夠資格參與?
趁著聶斌準備的時候,趙八兩悄悄的詢問了一下劉偉,當得知參加這個觀賞會的人無一不是曾經的風雲人時,趙八兩也不由得震驚了!
聶斌肯帶他去參加這種觀賞會,那本也是對趙八兩的一種認可,要不然,即便是劉偉這種,跟聶斌關係極好的人,也是沒有資格被他帶過去的!
一番準備之後,三人就出發了。本來趙八兩是打算開自己車過去的,但是卻被劉偉阻止了:「咱們坐聶老的車!」
「今天都坐我的車吧,你們的車進不去的。」聶斌笑著說道,然後邀請趙八兩和劉偉上車了。
聶斌的車是一輛紅旗l5轎車,紅旗轎車趙八兩曾經在駕校聽人說過,紅旗係列的轎車,非常不好開,而且還費油。當然,對於紅旗l5這種高階豪車來說,這種問題雖然存在,但是卻不會那麼明顯了。
「聶老,今天參加觀賞會的都有誰啊?」劉偉忍不住開口問道,別人參加這種觀賞會也許就是為了互相觀賞蘭花,但是劉偉去絕對不是。
參加這種觀賞會的,一般都是曾經的風雲人,例如聶斌,他曾經是中南省的省委書記,一方大員!而參加這類觀賞會的人,都是跟聶斌分量差不多,或者稍低一些的人。此外,就是類似趙八兩這種的對培育蘭花有獨到見解的人!
「都是一些老傢夥,應該會對你有些幫助吧。」聶斌做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知道劉偉的心思。而且劉偉的心思也無可厚非,誰不希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謝謝聶老。」劉偉激的說道。看來自己把趙八兩介紹給聶斌,真是做對了。要不然,憑藉他的資歷,恐怕沒有個五六年,本進不去聶斌的圈子!
要知道,五六年的時候,可能會發生許許多多的事!能夠早一步進這個圈子,絕對是有益無害的!
雖然聶斌他們這些人都已經退下去了,但是他們掌握的人脈是一般人本比不上的。作為曾經的一方大員,他們怎麼可能沒有一些自己信得過的人呢?
所以,一旦進這種圈子,並且能獲得一些人的支援,那對劉偉來說,將來的仕途絕對是一帆風順的!
相對於劉偉的那麼多心思,趙八兩想的則得多。這也是趙八兩對人脈還沒有更深的瞭解!
很快,車子就到了一會所,趙八兩定睛一看,這裡好像就是上次黃鬆說的那個皇城會所!
聶斌的車很是順利的駛了會所的停車場,車子剛停穩,就有人親自來迎接:「聶老,您來了啊!」
「是啊,帶了兩個新朋友,對了,那幾個老傢夥都到齊了吧?」聶斌一邊下車,一邊對前來迎接的會所經理張毅說道。
「都到齊了。」張毅恭敬的說道。然後朝著趙八兩和劉偉看去。
劉偉和趙八兩,他也是都知道的,劉偉是會所的黃金會員,而趙八兩雖然從來沒有來過會所,但是黃鬆已經把他的相關資訊錄了會所的資訊係統,所以作為會所的管理層,張毅自然是知道的。
在張毅的帶領下,他們通過專用的電梯,直達聶斌他們幾人經常聚會的地方。
來到聚會的地方,趙八兩發現這裡已經有十來個人了。除了五六個頭髮花白的老者之外,還有幾個看年紀隻有四十來歲的人。對於他們的份,趙八兩自然是不知道的。
「老聶,你可是來晚了啊!」看到聶斌來了,一個老者站了起來,說道:「我們都等你半天了!」
「今天有點事,耽擱了。」聶斌笑著說道,然後朝著那邊走去:「來,我給你們介紹兩位新的朋友!」
說著,聶斌指著趙八兩,說道:「這是趙八兩,別看他年紀小,但是在培育蘭花上,可不比諸位差!」
聽到聶斌如此鄭重的介紹趙八兩,在場的人也都是吃了一驚,齊齊像趙八兩看去。
「這位想必就不用我介紹了,咱們中南省的父母。」聶斌笑著介紹。
而劉偉則是趕說道:「聶老言重了,我這次來,是來像諸位師學藝的!」
「哈哈……咱們的父母大人真會開玩笑。」劉偉說著,在場的幾位老者都笑了出來。
幾人落座之後,聶斌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了自己的那一株小素冠荷鼎:「來,都來看看,我的這小素冠荷鼎!」
「我說老聶啊,你有沒有一點新
意啊?你這素冠荷鼎我們都見過了!」一個老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咱們的觀賞會可都是要拿出一些以前沒有看過的蘭花,你這算什麼啊!」
「老馮,你就不能等我說完?」聽馮堅毅這麼著急,聶斌有些不開心的說道:「這株小素冠荷鼎,你們絕對沒有見過!」
「莫非你有兩株?」馮堅毅也是吃了一驚,當初聶斌帶來那一株小素冠荷鼎的時候,馮堅毅也是喜歡的不得了,但是君子不奪人所好,所以馮堅毅也不好開口要!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的人,談錢的話,就顯的有些庸俗了!
「非也,非也!」聶斌故作高深的說道:「如果我有兩株的話,你還不得給我搶走啊!」
聶斌的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人都笑了出來,馮堅毅也忍不住老臉一紅,「你就是在後輩麵前這麼詆毀我的嗎?」
「我有詆毀你嗎?」聶斌看了馮堅毅一眼,又用目詢問在場的人!
看到兩個上了年紀的人,如同小孩一般鬥,趙八兩不由得有些惡趣味的想道:這種況,一般人肯定不會知道,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曾經居高位的人!
「對了,你還沒有說你這小素冠荷鼎到底怎麼不一樣了?」馮堅毅連忙轉移了話題,開口問道。
馮堅毅這麼一問,聶斌自然是忍不住說道:「來,你們都來看看,這株小素冠荷鼎到底怎麼不一樣了?」
「讓我們來看看。」幾個老者說著,都圍了過來,開始觀察起來。
「我打賭你們猜不出來。」聶斌十分自信的說道,當初他們這裡所有人都一致斷定,這一株小素冠荷鼎雖然到了分株的年份,但是卻不適宜分株,風險極高。
是以,他們絕對不會往分株上思考。這樣一來,他們絕對猜不出來!
看了好半天,雖然他們也覺得這一株小素冠荷鼎和之前的那一株有些許的差別,但是蘭花長了這麼長時間,有些微的變化,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行了,老聶,你就別賣關子了!」馮堅毅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就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這子啊……」無奈的搖了搖頭,馮堅毅說道:「這一株小素冠荷鼎,是分株之後的,你們說是不是和之前的那一株不能算作同一株了?」
「什麼?」眾人齊刷刷的驚呼一聲,馮堅毅第一個說道:「這不可能!當初我們幾個老傢夥,和他們幾個年輕的後生一致斷定分株風險極高的,你個老摳怎麼捨得分株!」
「你以為我像你似的啊!」聶斌有些不悅的說道:「但是,我可以擺明著告訴你,這一株蘭花就是分株之後的!」
「看著確實像。」那幾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四十多歲的人開口說道。
他們都是培育蘭花的高手,要不然也不會被邀請過來。他們剛剛雖然沒有近距離的觀看,但是也基本能斷定,這一株小素冠荷鼎,絕對是分株過後的!
「這……這絕對不可能!」馮堅毅簡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