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楓轉了轉手裡的紅酒杯,一飲而盡,緩緩問道:「給我個原諒他的理由。」
「海川的為人我們都是知道的,他不是那種好之徒,怎麼可能會發生那樣的事,是不是事有蹊蹺,還是被人陷害了?」顧黎墨小心翼翼的開口,生怕惹惱了葉子楓。
葉子楓冷笑一聲,開口:「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除非你們懷疑我的眼睛出了問題。」
徐銘軒馬上討好的開口:「大哥,我們怎麼會懷疑你,我們隻是希你和海川…」
「我不想再聽這個人的名字,如果你們繼續提他,就給我滾。」葉子楓喝完杯子裡的紅酒就不再說話,而是慢慢的欣賞一下大廳的熱鬧場景。
心裡的苦隻有他自己知道,畢竟這麼多年的朋友,就是因為那件事從此變了仇人。
這邊的袁默默和林芳雅在後臺換了件服。
「墨水,一會兒我要充當你的給你送花。」林芳雅看到袁默默已經換上了的臍裝,嬉皮笑臉的說道。
「我告訴你,本來我今天是要休班的,今天我出臺唱歌可完全都是為了你啊。」袁默默說完使勁敲了一下林芳雅的額頭,還不忘警告:「不許耽誤我掙錢,我告訴你,我家果果的可是月底又要學費了啊。」
「什麼你家?那是你妹妹的,纔是媽媽,你不過是個姨媽,真把自己當個老媽子一樣,天天為了妹妹、為了外甥,這麼拚命。墨水,你能不能為自己也活一回?」林芳雅有些心疼的說道。
「讓人給睡了,還懷了個孩子,竟然不知道爸爸是誰,天底下就沒有這麼窩囊的人。真是氣死我了!」林芳雅又氣呼呼的說道。
不過袁默默還是從的口中聽出了關心。
袁默默嘆了口氣解釋:「那又怎麼樣,現在果果纔是個不到二週歲的小嬰兒,上次請的保姆又那樣對待孩子,我真是怕了,所以我隻能把他送到商貿國際了,也隻有這所學校招收不到兩周歲的寶寶,而且還能寄宿,其他的一些比較小的兒園,我真的不放心,菲菲才剛剛上班,還沒過實習期,更沒有正式畢業,到現在還沒有拿到過一分錢的薪水,上次孩子學費,我不夠,還從江山國貿的財務上借了兩萬呢!我這已經夠對不住他們兩個人了。」
袁默默有些心疼的又說道:「果果,從小都沒有喝過一口母,免疫係統極差,菲菲年齡這麼小生孩子,也沒養個月子,也不好,我有什麼辦法啊,我是個姐姐,應該做這些事,哈!我是心甘願的。」
林芳雅豪邁的開口:「墨水,你遇上難事,怎麼不和我說?」
「不能每次都麻煩你啊,現在你家又這麼複雜,還有一個私生子哥哥對你虎視眈眈,我怕你夾在中間,難做人。」袁默默的說道。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事了,走了,出去唱歌,而且我還要起鬨,給你助威。」林芳雅走出後臺,等待主持人報幕。
林芳雅提前走到觀眾席坐好,等待袁默默閃亮登場。
袁默默使勁在後臺的鏡子麵前使勁拽了一下自己的超短,和後臺的李大麻子討好的商量:「李總,我能不能換一件長一點的的短,你看我這條子也太短了,我怕走。」
除了領證時的驚鴻一瞥,四年來,喬芷沒有見過她名正言順的丈夫一面,而那一瞥,她甚至根本就沒有記住他的樣子。 她嫁他是無可奈何,他娶她也是權宜之計,不見,倒是也樂的自在。 四年后,他走出軍營,回歸家庭,喬芷的婚后生活正式開始了。 從陌生到熟悉 從不愛到深愛 婚久終成寵 某一天的傍晚,夕陽西下,喬芷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他說,“你是喬芷吧,我是你的丈夫,顧葉宸。” 喬芷微微愣神,恍然間有點印象,這好像真的是自己四年前只見過一面的丈夫。
她以為,像陸之戰這樣的男人,不過是一時興起玩玩罷了。那天燈光昏暗,薑可畫低眉順眼地坐在他身邊,甘心成為他的玩物。為了知曉父親入獄的真相,她和陸之戰做了一場曖昧交易。銀貨兩訖的事情,最忌諱玩家動心。所以她不停的告誡自己,收起那不該有的心思。直到這天晚上,情到深處,男人附身貼近她的耳邊,“薑可畫,聽說你愛上了我,那就讓我們一起墮入深淵吧。”她這時才知道,原來犯了忌的人,不隻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