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就說明下來的人沒有死。任何陣法都有著生門,有可能是下來的人雖然無法回去,也沒有能力破陣,卻找到了生門,從生門離開了。外麵等著的人,見到裡麵的人一直沒出來,所以將土填上離開了。」大鼻子老道說道。
「這個可能倒是有,隻不過……」嘯林真君說著,轉頭看向梁大記,說道:「大記,你說進來的口雖然被填上了,卻用手段將土層做的厚實,令人看不出來被挖開的痕跡。以我的眼,都沒有看出來,屬實達到了一定境界。你說說,這個世上,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夠做到?」
「一般倒鬥的人,肯定是做不到的。除了我師父之外,估計也就我那幾個師弟有這個本事。」梁大記認真地說道。
「我琢磨著也是,龍生龍生,老鼠的兒子會打。料想也就是你那幾個師弟,跑來做鼠竊狗的勾當。」嘯林真君滿是不屑地說道。
梁大記聞言,不由得一陣尷尬,但還是皮笑不笑地說道:「三叔……這裡的這個陣法,我反正是破不了……估計我那幾個師弟,誰也沒有這個本事……」
「應該是哪裡的高手進行合作了吧。」嘯林真君大咧咧地說道。
張禹現在,已經見識到了不白日真君的傳人,就連椅人,十有**都是得到了椅人的傳授。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厲害的椅。說句實在話,按照椅人的本事,其實也就那麼回事,之所以難對付,全仗著椅。
而按照目前白日真君門下的弟子實力來看,雖然也厲害的,但應該都不見得是自己的對手。能夠給椅人那麼強大椅的人,按照椅人的說法,同樣也是一個坐椅人,這個人會不會是白日真君?
外界的人,隻是聽說,先前在九盤山,嘯林真君也說了,他們聯手幹掉了白日真君。但白日真君到底死沒死呢?
張禹故意笑嗬嗬地說道:「前輩,我想打聽一下,那個白日真君死沒死?」
「當然是死了!」嘯林真君肯定地說道。
「不是說,好像沒見過他的麼……」張禹討好地說道。
「那裡是萬丈深淵,到哪裡找去,就算掛到了樹枝上,都看不到。」嘯林真君大咧咧地說道。
「那您怎麼敢這麼肯定?」張禹不解地問道。
「這個世上,沒有人能夠擋住我和老五的全力一擊,他當時已經傷,再加上我和老五的合力一擊,就算是鐵打鋼築的,都得碎骨。另外,我在他被打下山崖之後的晚上,曾經夜觀星象,地耗星被霾遮住,說明曾經隕落,自然是死了。」嘯林真君淡淡然地說道。
「地耗星……」張禹自然知道,地耗星是北鬥叢星中的一個,玄門稱之為七十二地煞星。隻不過張禹沒有想到,白日真君怎麼還應了星宿了,他好奇地說道:「前輩……那、那白日真君……還是天上的星宿呢……」
「理論上算是。我曾經幾次夜觀星象,覺那耗子確實是應了天上的地耗星,就在我手之前,還曾觀察過地耗星,當時星暗淡,有隕落的跡象。果不其然,在我們兄弟聯手之下,他當場中招。」嘯林真君自鳴得意地說道。
看到他得意的樣子,張禹心中暗說,你們這麼多人打一個,贏了有什麼可自豪的。
當然,像朱酒真這樣實力的,包括什麼呀、狗呀、猴這樣的,張禹認為也就是醬油選手吧。充其量也就是在嘯林真君這樣的高手背後搖旗吶喊。
梁大記並不敢出聲,畢竟人為刀俎我為魚,這個世上,很多時候都是靠拳頭說話。
「老三,這裡的況,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你看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大鼻子老道說道。
「風虎,你去招呼其他人過來……等等……你過去把坑給挖大點,要不然的話,咱們這麼多東西,怎麼運過來……」嘯林真君說道。
「是,三叔。」梁大記趕答應,跟著進到來時候的坑裡,繼續進行挖掘。
嘯林真君沒有就站在原地等著,把在石室溜達起來,檢視其他的石頭麒麟。
張禹和大鼻子老道都跟在旁邊,一併觀瞧,其他的人,則是在門口那裡,等著接應其他的人過來。
石室中的石雕麒麟都是一個款式,三個人是順著石室的右側過去檢視,看過之後,很快就來到的石室的前端。
這裡除了有兩個石雕麒麟之外,還有以下的臺階通道,通道之下黑漆漆的,倒是臺階邊上的扶手雕刻,十分的不錯,加上是用漢白玉進行雕工,顯得高階大氣,一看就是當時有份的人才能用得起的。
當張禹看到通道這邊靠左的石雕麒麟之時,張禹不由得愣了一下,心中暗自討道:「不對呀!」
這個麒麟跟之前看到麒麟,確實都一樣,隻不過也有一些不同。那就是在麒麟的雕工之上,存在著些許不同。在一般人的眼中,似乎沒有什麼區別,如果張禹沒有領悟天方八刀,同樣也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
「這個刀法……怎麼像是天方八刀……」張禹在心中嘀咕,仔細打量了石雕麒麟,很快便斷定出來,這個石雕麒麟真的是用天方八刀雕刻而的。雖然看起來跟先前看過的麒麟沒有什麼不同,但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絕對板上釘釘。
「這是怎麼回事……」張禹滿心疑,卻沒有說出來,嘯林真君和大鼻子老道已經繞到左側那邊的石壁,檢視起來那邊的況。隻不過,都沒有用手去麒麟,估計是覺得都一樣,沒有必要再去。
張禹倒是有心一下這個刀法不同的石雕麒麟,奈何這裡都是高手,隻要自己隨便一個作,都會被人察覺。所以,他也沒有手去,就跟著二人來到了石室的左邊。
這裡的兩個石雕麒麟,看起來跟其他的都一樣,如此一來,整個石室之中,隻有那麼一個麒麟是特別的。
八個麒麟是以八卦方位排列,以張禹的眼,不難確定,與眾不同的這個麒麟是在乾位。。
「乾位的麒麟被人給換了……這是什麼人做的……為什麼又要這麼做呢……」張禹又在心中嘀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