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們過來,隊伍給我們讓出了一個空間,我們一直衝到了最前麵。
結果發現就在地麵上,橫七豎八地躺這幾個人,上跡斑斑,麵死灰。
「阿牛,阿雄……」
令飛虹喊了一聲,快步沖了上去,經過檢查,發現地上的幾個人都已經死了。
他們的上傷痕纍纍,滿是刀傷,雖然沒有致命的傷,但是從他們的麵上就能看出,他們是因為失過多而死。
「奇怪……」令飛虹看了一會,突然開了那幾個人的服。
我和三叔都走了過去,問令飛虹發現了什麼。
令飛虹指著地上的幾個人,說道:「他們都是我金靈宗的弟子。雖然不算一等一的手,但是也算是我門宗裡數得上的了。可
看他們上的刀傷,似乎不是別人砍的,而是他們自己下的手。」
「自己下的手,自己砍自己?」
我們都有些吃驚,但是看到在了服之後,那幾個弟子上跟魚鱗一樣細小的傷口,又不得不相信了令飛虹說的話。
金靈宗門人,善使刀,而且是比較小巧的掌刀,這和七殺島的一些弟子有些相似。令飛虹在那幾個弟子上,也的確找到了他
們的兵,每人兩把手掌大小的刀。刀上都是,和他們上的傷口也是吻合。
用刀的人,自己對自己下手,和別人下手,從傷口上完全就能分辨出來。我們對於他們自己傷害自己,一點都不懷疑。
令飛虹沉聲說道:「還有更詭異的事,他們上流了不,可是那些都哪去了?」
那幾個弟子上不下幾百傷口,服上倒是染了不,但是如果他們真的是失過多而死,那地上應該還有更大量的才
對。
可是地上隻有量的幾點跡,和事實相差太多。
三叔看了看,說道:「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他們不是在這裡死的,而是另有地方。然後他們在失之後,又走到這裡來的。」
令飛虹說道:「那不對勁啊,我們來的時候就走的這條通道。這裡就隻有這一條路,我們在路上都沒到他們。而且我還派人
在通道口守著,他們不可能是在我們進那廣場之後,才進來的。」
三叔苦笑了一下,點點頭:「所以,這條通道……絕對不是我們來時的那條通道。」
「怎麼可能?」令飛虹喊道:「我在通道口放出的刀,你們不是沒看到。我們不就是從那做了記號的通道裡進來的嗎?」
我想了想,有了一些悟,便說道:「三叔說的對,我們走錯了。而且我們已經陷到這陣裡了,正確的路,隻有一條。剛才
我們聽到的地下的震,應該就是這大陣被催的標誌。我猜想,這地下可能有一個巨大的盤,大陣催之後,盤開始轉
,所有的通道都開始跟著旋轉,所以我們進來的那通道,早就不知道轉到哪裡去了。轉到飛刀位置的,是另外一條通道,也
就是一條死路。」
「地下轉盤,那得多大的工程?」令飛虹疑問道。
三叔苦笑道:「結界存在了三百多年,他們就可能在這裡盤踞了三百多年,多大的工程也該做完了。大侄子分析的對,我們現
在真的被困在裡麵了……」
令飛虹擺擺手:「我不相信,我倒要看看這條路通向什麼地方……」
說著令飛虹就想順著那條路往前去探探,結果還沒等他走出去,突然對著前麵喊道:「你們幾個,幹什麼去?」
就在前麵,有七八個弟子,有金靈宗的,也有青雲殿的,他們站在一起,正一步一步順著那通道往前走。我們沒發出指令,他
們應該是不會行的。但是此時他們即便是聽到令飛虹的喊話,依然不管不顧,自顧自地往前走,而且看作似乎很僵,像
是被人控製了一樣。
「真是邪了門了。」令飛虹嘟嘟囔囔就想上去攔住他們。
三叔一把拉住了令飛虹,沉聲說道:「宗主,今天的事,到都是邪門。我們在明,對方在暗,我們得把背後控的人給
找出來。先別,我們跟著他們,看他們去什麼地方。」
令飛虹點點頭,我們又檢查了一下,除了那幾個人,其他的人暫時的神智還算清醒。
我拿出一遝符紙,分發給其他的人。這種符紙,是我畫的避字元。我懷疑那幾個人是到了這陣法裡某種瘴氣類的氣侵襲,
所以用這避字元應該可以避免再有類似現象。另外避字元也有清除邪氣,保持頭腦清醒的作用。發下去帶在上,以防萬一。
我們跟著那幾個人繼續往前走,通道隻有一條,前方似乎沒有盡頭,我們也不知道通向哪裡。
現在即便我們不說,令飛虹應該也意識到了,這條路不是我們來時的那條路。否則走了這麼長的時間,早就應該走出去了。
令飛虹抬頭看著四周圍著的巨石,突然說道:「我們是不是傻了?跟著他們走什麼時候是個頭,這不就是幾塊石頭嗎?我們為
什麼非要在這石頭堆裡麵穿行。這石頭雖然高,但是難不倒我們。乾脆跳到上麵去,居高臨下不就什麼都看清楚了嗎?你們等
著,我先上去看看。」
聽令飛虹如此說,我們都認為這未嘗不是一個辦法。
這大陣是利用這些巨石組的,陣法如果從天空俯瞰,一定能看出奧所在。如果能飛到巨石的上麵,的確可以一目瞭然。
巨石高低不同,小一點的高度也有十米左右。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難些,但是對於令飛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提了一口氣,唰地竄了起來,如一隻大鳥,攀上了旁邊的一塊石頭。隨後,他不停地用那些石塊助力,輕盈地朝著
石塊的上方升去。
對令飛虹來說,十幾米的高度的確不算事。我們也都在下麵仰,眼見著令飛虹的越來越小,已經接近了那石塊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