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
賀布仁臉上的都在抖著。這氣啊……這肝……疼啊!
實在是太氣人了!就沒見過這麼能睜眼說瞎話的。還隻娶四個小妾,你還要點臉嗎?
賀布仁此刻氣得頭頂青筋直跳。但偏偏這出戲是他導的。他本想著讓張萬急之下仗著修為高深強行逃走。如此一來他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利用自己的武力乾掉張萬了。
可是現在……
這麼多人看著呢。若這張萬隻是個普通的市井小民也就罷了。偏偏人家生意大,而且還是縣的縣尉。雖說這縣尉一職本便是個芝麻綠豆般大小的兒。但是……總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殺了吧。
賀布仁是想了又想,忍了又忍啊,最終還是大笑起來。
“哈哈……賢婿啊!快快請起!”賀布仁大笑著一手將張萬給摻扶起來道:“都怪為父剛剛錯怪你了。唉……我這亦是心切啊,你可千萬莫要怪我啊。來……賢婿……快到我屋裡坐坐,我們好好聊聊。”
周圍這些差也全傻眼了。心道你這胖子辦事也妥不靠譜了吧。先前說好的一聲令下便拿人的。這可倒好,你們一家子好上了。
張萬連忙摟著田玄真道:“嶽父大人見諒,這實在是太晚了。若是嶽父大人喜歡,待明日天早,我便親自去與您好生聊聊。說起來小姐此番走得匆忙,未來得及與您拜別。怠慢之還得由我來向您請罪呢。”
“啊……好……都散了吧,回去歇著吧!”賀布仁連忙轉回,心裡這個氣啊!他必須盡快回去,不然的話再呆下去怕真忍不住便要出手了。
送走了所有人。張萬走過去得新將門關上,田玄真一屁跌坐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向下直淌。
“喂……瞧你那點出息!”張萬笑道:“不過是個小小的知府而已。若惹惱了我,一掌扇飛他出去!”
“哼!”田玄真冷笑一聲,遞過去一顆珠子道:“你自己看吧!剛剛我懷疑他們之中有高手在,便趁著你們說話的對各人暗中觀察了一下。結果你猜怎麼著……那位府尊大人居然是位絕頂高手。”
張萬看了一下,不解道:“這是何意?”
“聖元之境!”田玄真解釋道:“星元之境後便會踏天元之境,此時與天地靈氣已經可以形簡單的接,可以說此時所運使的已不再是普通的先天真氣。而是更高深一層的靈氣了。而在天元之境後,又會更進一步,達到聖元之境。聖元之境於你我而言,便好似猛虎對上小鹿,本不在一個級別之上。多虧了先前你想出那個辦法,否則你我二人可能皆會被其殺掉呢。”
張萬皺起了眉頭。這賀布仁不但將謀帶來了。連他自己這個頂尖高手也一併出現出了。看來想殺自己之心已經相當明顯了。
他先前去了一趟府衙,主要便是想探探府尊大人的口風。但沒想到居然會因此而招來殺之禍。
張萬問道:“我記得武飛纔是天元之境啊。依你這般說,這位府尊大人比武飛還要厲害嘍。”
田玄真極為肯定的點起了頭。
不妙啊!
張萬自認為若是與武飛對上,估計連一招都接不下。而這位府尊大人居然比武飛還厲害。如此說來,自己當時離那死胖子那般近,若是他一開心賞自己一掌,估計此刻他已經涼了啊。
怎麼辦?
逃?
鐵定是不行的!
先不說這張氏布莊如今裡裡外外皆被兵圍住了。便算是他能仗著先天修為強行闖出去,估計以這胖子的本事亦能追上來結果了他。
但若是繼續留在這裡的話……怕是兇多吉啊。
田玄真急得團團轉,問道:“怎麼辦?我們今晚便逃吧。跟天元之境的高手上,多還有一兩萬逃走的機會。但是與聖元之境的高手相遇,我們不要說逃,怕是連手指頭都來不及一下便會被結果了呢。”
“不能逃!”張萬嘆道:“隻能著了!”
“啊?”田玄真氣道:“你若要找死,自己便留在這裡。本姑娘可不陪你枉送了命!”
田玄真說完轉便要走,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轉看了一眼,見張萬居然真的沒打算走,氣得又走回來道:“你難道聽不懂我剛剛在說什麼嗎?對方可是聖元之境啊。那可是在大門派中都能有一席之地的頂尖高手呢。對於我們這樣的星元之境而言,他們便與仙人沒什麼兩樣的。”
“所以纔不能逃啊!”張萬嘆了口氣道:“你先走吧!對方的目標是我。若是你此刻走,多半不會攔你。”
田玄真愣了一下,轉便向外走,隻是推開門之後卻又合上了,返回來道:“哼——本姑娘既是你的保鏢,總不好便這麼扔下雇主逃了。總之……總之真有危險之時我再走不遲。”
張萬心中,抓起的手道:“小真啊!你對我倒是真好呢。來……讓哥哥也對你好點,先親一下再說!”
“滾……”田玄真沒好氣的推開他道:“如今大難臨頭了,你還有這閑心!哼……待活下來再說吧。”
張萬笑道:“若是活下來,你是不是便會從了我啊!”
“當然……不可能了!快死了這條心吧!”田玄真一轉上了床道:“今晚你睡地上!敢上來便斬了你!”
張萬笑了笑也沒反對。他當然知道此刻危險,不過是苦中作爾順便逗逗罷了。
田玄真沒多久便睡著了。張萬則安靜的坐在地上修煉。
現在他有種極強的迫啊。府尊大人要殺自己,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而這位府尊大人還是聖元境界的超級高手,對他而言更是糟糕頂的事。
張萬這一夜基本沒睡,一邊不停的修煉,一邊想對策,但可惜想來想去都沒有更好的辦法。隻因對手的實力太強啊。
張萬亦曾想過與賀布仁修好。但賀布仁如此費心的要來殺自己,想必此事是本沒有轉寰的餘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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