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與你介紹一下!”賀布仁一指邊與他同轎的兩個人道:“這位是我的夫人張氏。這位是小賀!來……快見過你未來的夫君大人!”
那歪著小眼睛看了張萬一眼,隨即低下頭向他施了一禮。
“等等!”張萬張的問道:“府尊大人……這……這玩笑開的未免……嗬嗬……小人可擔不起啊!”
張萬心道多虧了其中一個是他老婆。若是換那個胖婆娘,這賀布仁明顯是想要他命啊!
隻是那個賀也著實太過普通了些。不要說與他那幾位妻妾相比,便是田玄真都能甩出好幾條街之外去。一看過之後,立即便覺得田玄真更如仙一般了。
“哈哈……”賀布仁大笑起來,摟著他一邊向張氏布莊裡麵走一邊道:“是這樣的……上次你來過之後,被小無意間發現了。唉呀呀……小當時便鐘意得不得了。哭著鬧著非要嫁與您不可。張大人雖然這小了點。但生意做得還算不錯的。所以本府此翻便厚著臉皮親自來作了。張大人不會不同意吧!”
“哈哈……當然不會了!”賀布仁的城府相當高,但張萬卻絕不比他遜,一張臉笑著,本看不出個深淺來:“小姐花閉月之貌。下亦是傾慕得很呢。若是能做得府尊大人的乘龍快婿,可是下幾生修來的福份呢。”
“哈哈……好好……本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來呀……把聘禮都送進來!”賀布仁一揮手,下麵的人開始抬著大箱子搖搖晃晃的往裡走。
張萬一看這些大箱有些眼啊。這不是先前他置當在李氏銀號裡的東西嗎?這賀布仁還真行,直接用這方法又全給他還回來了。
賀布仁此舉亦是在間接告訴他。李達的生意並不全是李達一個人的。而有多半是他府尊賀布仁的。想要毀李達的生意,擺明瞭就是在毀他賀布仁的生意。
張萬還是那副笑臉,看得賀布仁一陣陣心煩。若非眼前邊皆是人在,他早就忍不住一掌拍死張萬了。
這裡本是張萬的布莊,但賀布仁卻一點也沒客氣,不但將兵與下人全部引進來了。更是帶著張萬在大堂之吃酒。
張萬陪著他喝過幾番之後,賀布仁更是當眾宣佈了自己兒與張萬的婚事。
此舉分明是在告訴旁人他賀布仁有多重張萬。眾人更是私下議論不止,認為這白河府怕是又要多出一個李達來了吧。
不過李達是送出了一個兒,而這張老闆卻是得了個人啊。雖說這人長得很普通吧。但怎麼看都像是張老闆更賺到了呢。
一直到了夜子時,各人方纔睡。
張萬回到房間之後,待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左右,這才小心的去推田玄真的門。
結果發現田玄真的門居然反鎖了。
無奈之下隻好輕輕敲打了幾下。
“誰?”田玄真不耐煩的問道。
張萬道:“是我啊小真真!”
“滾……去找你那新娘子去!”田玄真直接開罵了。
張萬陪笑道:“快開門啊,我有要事與你商量!再遲了怕是就……”
田玄真卻本沒有要開門的意思,乾脆連回應都不給了。
很好很好!
張萬見其如此反倒開心,這說明這小娘子吃醋了啊!
“啊……”此時突然旁邊的房中傳來一聲尖。
張萬一聽便能分辯出那是賀所在的房間。
若是換了常人,第一反應便是急沖進去。但張萬卻本都沒一下。
隻因為這賀的房間是與他的房間相鄰的。
這是賀布仁有意安排的。
在外人看來,這位府尊大人是有意讓他們提前便驗一下何謂房花燭。
但張萬又不是傻子,纔不認識賀布仁這麼大的兒會做出如此低下的事。畢竟將兒嫁出去是張萬沾了,而並非是他府尊大人得了便宜呢。
所以張萬急著來田玄真這邊亦是想要避嫌。
聽到喊聲後,田玄真這蠢貨卻是一下子推開了房門。剛想探頭出去看個究竟,卻被張萬捂住直接給推進了房中。
將房門嚴後,張萬張道:“千萬不要出聲!”
“你……你要做什麼?”田玄真隻有上披了件外,此刻單薄的襯將材引得若若現。
張萬卻無心理會,向外張的看了一眼道:“事不太對勁!看樣子是賀布仁想要害我!”
“什麼?”田玄真急道:“外麵此刻全是兵,這裡又盡是他的人。若他真要害你……”
田玄真還未說完,便聽到有人大喊起來道:“來人啊!小姐遇害了!快來人哪……快來人抓住張萬!張萬害了小姐!”
果然!
張萬心中一沉,沒想到賀布仁居然玩這一招。
不過那可是他親兒啊。他真捨得……
但都是他一張在說,說不定便連那兒都是假的呢!
田玄真已將上的長劍出來了道:“殺出去吧,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蠢貨!”張萬攔住了道:“若是此時殺出去,便一切都完了。”
賀布仁手中有兵有權。界時再發個海捕文書各拿他。世界之大,他再無容之所。
況且人家既然佈下了這個陷阱,又豈會與他機會逃走。定然是會在暗中有高手看護著的。
張萬想了想,向田玄真道:“走……與我去一趟賀的房間。”
他是個生意人,可是不經常會遇上這種事。但是事急從權,如今既已是危難之秋,亦顧不得那許多了。
田玄真道:“走窗戶更安全一些!”說完轉推開窗戶,然後向張萬出了手。
張萬雖然功力比深厚,但可惜本不會輕功。田玄真如今已是先天之境的高手,多帶上一個人倒是不覺得如何吃力。
張萬趁機用力一摟,這便宜不占白不占。
田玄真此時相當的張。因為外麵早已經是炸開了鍋,很快遠的火亦點亮了,將四周照得通明一片。
田玄真手臂搭在屋簷上,如猿猴一般借力了幾下,雖然帶著張萬,卻毫未覺吃力。
張老闆修仙經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