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雖然生得嫵婀娜,但如今眉宇之間卻愁眉不展,顯然是有什麼憂愁之事一直縈繞在心頭。
「蓉兒~」宋青書不自地喊了一聲,立馬惹得護狂魔黃藥師的側目而視。
「啊?」此時黃蓉也已經看到了他,形一,眼神裡儘是不可置信。
「有什麼話裡麵說吧。」見到兩人一副執手相看淚眼的模樣,黃藥師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聲,黑著臉當先往島走去。
宋青書急忙來到黃蓉邊,忍不住說道:「這才幾天不見,你怎麼清減了?」
黃蓉有些慌:「你……你怎麼來了。」
看到的樣子,宋青書微微一笑:「你不要擔心我你什麼,這次是為你爹而來。」
「為我爹?」聽到不是來自己做出什麼選擇,黃蓉瞬間鬆了一口氣,眨了眨眼睛,眼神裡儘是不解。
一行三人來到屋中坐下,宋青書忍不住看了看四周:「陸姑娘和程姑娘呢?」之前黃蓉懷六甲,聽說倆在桃花島照顧。
黃藥師氣急反笑:「禍害我一個兒還不夠,還想打我徒弟的主意?」
宋青書訕訕笑了笑,自己隻是隨口問問,哪知道惹到了這火藥桶。
黃蓉抿笑,悄悄和他說道:「好像是陸家那邊有什麼人往來,們回去走親戚了,更何況我現在也能自理了,就沒有再麻煩們。」
原來是這樣,宋青書有些憾,之前路過山沒有進城,和們又錯過了。
「你打算在海上對付蒙古大軍?」見兩人竊竊私語,黃藥師將話題拉了回來。
宋青書點了點頭:「不錯,之前六盤山一役雖然蒙古損失慘重,但這些年蒙古的實力太雄厚了,沒有傷及他們的本,若是等他們征服了東瀛,到時候必然南下,而且到時候多了東瀛的水軍力量,他們最後一塊短板也補齊了,世上再無敵手。」
黃藥師皺眉道:「就算他們要南下,中間還隔著金國、滿清、西夏這些地方呢,正好驅虎吞狼,讓他們兩敗俱傷不更好麼?」
宋青書搖了搖頭:「之前蒙古攻擊西夏勢如破竹的那結果大家都看到了,要知道西夏不弱,和大宋戰百年也沒吃什麼虧,卻在短短數月的功夫差點滅國,可以想象他一旦南下攻宋,大宋拿什麼抵擋?」
一旁的黃蓉也點了點頭:「不錯,坐收漁人之利是建立在兩個敵人勢均力敵的況下的,如今蒙古實力遠超中原任何一個國家,若是坐視不理,他們會逐個擊破,吞併了那些國家後蒙古會越來越強,那差距更難追趕了。」
見兒幫他說話,黃藥師悻悻然地哼了一聲,真是生外嚮,也許自己忘記了,但我可記得清清楚楚,當年也是這樣幫郭靖那傻小子氣我的。
宋青書這時說道:「要對付蒙古天下無敵的騎兵,想來想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們拖到水戰,我佈局多年,終於功將蒙古的兵鋒引到東瀛,若是錯過了這次,恐怕再也找不到機會了。」
黃藥師一愣:「蒙古去攻擊東瀛,不是因為東瀛人派水月大宗殺了鐵木真麼,和你有什麼關係。」
宋青書苦笑著將自己易容的事解釋了一下,同時還大致展示了一下,事到如今也不怕這個被人知曉了,更何況他清楚黃藥師這種國誌士,絕不會出賣他。
黃藥師聽完後一臉震驚,忍不住嘆起來:「原來這些事都是你做的,說起來我都有些佩服你了。」
注意到一旁兒平靜的神,他忍不住問道:「你早就知道了?」
黃蓉微微搖頭:「雖然他以前沒有和我直說過,但旁敲側擊提醒了幾次,另外很多事可以大致推測出來。」
宋青書忍不住慨道:「蓉兒你果然計智過人。」
黃藥師嘿嘿笑了兩聲:「你這易容的本領當真是神乎其技,不去當采-花賊可惜了。」
黃蓉忍不住瞪了父親一眼:「爹爹~」
對方若是採花賊,那自己又算什麼。
黃藥師暗暗嘆了一口氣,知道兒已經越陷越深,他也沒了力再管什麼了:「我雖然擅長奇門遁甲之,但並不擅長打仗,你這次來恐怕是找錯人了。」
宋青書搖了搖頭:「沒有找錯人,帶兵打仗倒是其次,這次最關鍵的是天氣,要想徹底覆滅蒙古的艦隊,必須要藉助大自然的力量,也就是海嘯和風暴。如今放眼天下,知天文地理,又對大海這麼悉的,除了您還有誰……」
一大堆彩虹屁拍了過去,饒是心誌堅定,黃藥師臉也緩和了不:「好,我答應你,不過這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
「多謝黃島主。」宋青書不由大喜,接著說道,「另外還想請黃幫主一起去遼東……」
話還沒說完,黃藥師便大怒,出玉簫就追著他打:「還說你不是為了蓉兒而來?」
宋青書一邊躲閃,一邊慌忙解釋:「那個是因為黃幫主更擅長行軍布陣,運籌帷幄,又通水,到時候肯定幫得上忙……」
「老夫信你個鬼!」
……
兩人追打了一陣,最終以宋青書頭上起了幾個包而告終,這傢夥是不是吃定了我不敢還手故意的。
黃藥師卻是心中一陣舒坦,原來大宗師的滋味這麼爽啊。
黃藥師出夠了氣,看宋青書的眼神也沒有之前那麼敵意,然後說道:「蓉兒,你去把襄兒、破虜安排好,我們一起去遼東。」
宋青書心頭一,忍不住看著黃蓉:「我能去看看他們麼?」
黃蓉咬了咬,臉上浮現一種意外的紅暈:「好~」
黃蓉安排郭芙、武氏兄弟留在島上照顧雙胞胎,反正島上僕婦之類的一應俱全,倒也不怕他們照顧不來。
當然考慮到郭芙那莽撞的子,另外還派人送信到程英那裡,讓自己這個心思細的師妹過來幫忙照看一下。
出島的時候黃蓉忍不住悄悄和宋青書說道:「之前故意把芙兒支開了,你也知道以前對你有些好,但知道了……知道了我們那些傳聞,非常生氣,所以沒敢讓見你。」
宋青書訕訕一笑:「如此正好。」
當初郭靖還想將郭芙許配給他,哪知道世事難料,最後事發展到這個地步。
上了薛家的艦隊過後,連黃藥師也嘖嘖稱奇,一直在海上,他自然是聽聞過薛家的船隊的,如今見薛寶琴一個之將這麼大的艦隊打理得井井有條,頓生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覺。
薛寶琴則熱地接待了他們父,言行舉止完全一個名門閨秀的樣子,挑不錯毫可以指責之。
黃蓉何等聰明,馬上從他們兩人的神作裡察覺到兩人的關係,不由暗暗嘆了一口氣,果然是個混世魔王,到哪裡都要招惹這麼多漂亮姑娘。
接下來船隊一路北上,途中宋青書不停地和黃藥師父還有薛寶琴一起討論海上作戰的種種可能,對未來那場大戰也漸漸有了些明悟。
接下來到揚州接了霍青桐一起,帶兵打仗的本事,自己這些紅中恐怕沒人比得上,隻不過久居西北,沒有水戰經驗,所以需要黃蓉父、薛寶琴這些幫助。
原本週芷若是要跟著一起去的,但卻懷孕了,顯然之前在西北那些日子的賣力耕耘還是起到了作用,宋青書驚喜加之餘,堅決不同意一起,孕婦前三個月最危險,毫不得胎氣,接下來的大戰哪能讓舟車勞頓。
周芷若無奈,隻好留在揚州與任盈盈互為臂助,隨時準備支援。
還有喀麗也想跟著去,卻被霍青桐拒絕,不想妹妹冒毫風險,喀麗也善解人意,知道自己在戰場上起不到作用反倒要人保護自己,於是就沒有堅持。
袁紫本來要跟著一起,但想到喀麗一個人在這邊,語言又不通,們姐妹深實在放心不下,便也決定留下來。
然後艦隊沿著黃海而上,到了金蛇營,與夏青青阿九麵,兩早就得到飛鴿傳書,將金蛇營的水師隊伍準備好了,金蛇營素來水軍出眾,這次大有發揮的空間。
和阿九、夏青青一別經年,再次重逢宋青書地將兩人摟在一起,心中極為歉疚,反倒是兩不停安他大事為重。
另外派曾、耶律燕北上去燕京城通知東方暮雪,要知道清國的水師也不容小覷,到時候肯定要聯合所有的力量。
然後宋青書則帶著諸和艦隊開到了神龍島,將大部隊留在這裡伺機而,神龍島在遼東半島東麵,離朝鮮半島也不太遠了,若是將大部隊再往前開,很容易驚蒙古人的斥候。
方怡和沐劍屏看到他格外激,要知道這些年一直守在神龍島真的是相當孤單,和宋青書見麵的次數又屈指可數,若非有時候還能到金蛇營那邊和阿九、青青做做伴,恐怕真的很難支援下去。
宋青書心中十分歉疚,心想等大事已定,一定要好好待們,彌補這些年的虧欠。
不過最讓人意外的是,兩竟然將神龍島的水師訓練得井井有條,他清楚呆萌的沐劍屏肯定是沒這個本領的,主要功勞估計還是方怡,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的確很有本事。
在神龍島安頓了兩天,安排好一切過後,宋青書便孤前往高麗,原本阿九、夏青青等人都勸他不要再冒險,畢竟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如今他麾下有偌大的勢力,再親自去偵察這些太危險了,不如直接讓斥候去查探訊息。
宋青書卻不同意,因為此次事太過重大,對付蒙古的機會肯定是一閃而逝,他不放心給別人,而且如今高麗、日本海那邊局勢風雲變幻得太快,底層的斥候未必能及時作出反應,他又不能太多的報給他們免得泄,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親自走一趟更好。
阿九等人知道他說得有道理,隻能不停叮囑他一定要小心。
接著方怡安排他到了最近的一個港口,坐上了一艘高麗的走私船往高麗而去,如今高麗的戰局,也就這些走私船才會經常跑了,而且這樣也有助於掩藏份。
在海上航行了兩天,船長和他提起了今年海上天氣有些反常,時不時到一些惡劣天氣,宋青書還暗喜,心想真是天助我也,看來蒙古氣數已盡。
誰知道到了晚上,船隻便忽然遇到罕見的暴風雨,儘管船上的水手拚命應對,但人力在大自然的力量麵前實在太渺小了,最終船在驚濤駭浪中解。
宋青書雖然有著蓋世修為,但在這茫茫大海之中,也沒什麼用武之地,隻能盡量抓住一個船板隨波逐流,往最有可能有陸地的方向劃去。
暴風雨持續了整整一夜,哪怕宋青書修為高深,在海浪中堅持了這麼久也很乏力,最後看到自己被衝到一座海島的沙灘上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閉上眼睛前,約約看到沙灘上一道麗的白影往這邊走來,他不有一些荒謬之:看來自己果然是太累了,都出現幻覺了,怎麼可能在這裡到。
濃濃的倦意襲來,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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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猜猜這個白麗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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