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愈挾持著夏之末從江岸酒吧里出來,兩個阿江派出的手下和他們保持著距離,慢慢的跟著韓愈的腳步。
“韓愈,你冷靜一點,即便你劫持了我,也逃不出去的。”夏之末雖然被劫持,但很篤定韓愈不會傷害自己,勸著說。
韓愈皺眉,“小末,我本不想傷害你,可是現在我也一點辦法都沒有,你看到了,莫南塵一點誠意都沒有,居然派人監視我,只能靠你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夏之末微微嘆息,“你走錯了一步,但還有回頭的機會不是麼?”
韓愈搖頭,“不,我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而且我也不想回頭,因為我想要得到你,莫南塵是一個無法逾越的問題,我只有這樣做,才能從他手里把你奪回來!”
夏之末無奈的說,“你太偏執了,就算你的謀得逞了,也不可能得到我,我對你就是沒覺,這種事是不能勉強的,你做的事不但稚,而且可笑。”
韓愈忽然出略顯凄涼的笑意,“我知道我很稚,也特別可笑,但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我只想表明心跡,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不論自己變什麼樣子,哪怕背叛整個世界,也在所不惜!”
夏之末心中有一點,人畢竟是的,一個男人愿意為自己做到這種程度,證明他真的喜歡自己,但是對來說,只能對韓愈表示憾,在心中,莫南塵占據了全部。
“江哥,韓愈劫持了夏小姐,已經到了街上,如果再不阻止,他們就要離開了,到時候將會很難追蹤。”阿江的一個手下,給阿江打去電話,匯報現在的狀況。
聽到夏之末被劫持,阿江也不敢做主,讓兩人繼續監視,然后快步來到莫南塵的辦公室。
把手下匯報的況向莫南塵匯報,問,“莫總,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
莫南塵的臉不是很好看,意味著他對阿江的部署很不滿意,阿江愧的低下頭去,這確實是他的責任。
“如果我是韓愈,一定會想辦法帶小末走,逃的話,水路是最難以追蹤的線路,所以我覺得他們應該去碼頭。”莫南塵很快有了判斷。
阿江立刻說,“莫總,我這就帶人去碼頭,不會讓韓愈的謀得逞的,請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莫南塵擺手,“不,你不是韓愈的對手,我親自去,而且我和韓愈之間,也該有一個了斷了,畢竟這是我們三個人的事。”
阿江猶豫著說,“韓愈竟然劫持了夏小姐,證明他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智,要是他有玉石俱焚的想法,不但您有危險,連夏小姐也會遭到威脅,所以我認為莫總還是不要面的好。”
莫南塵擺手說,“有很多事是不能逃避的,我們之間終究要有一個結果,所以我一定要去。”
阿江見莫南塵心意已決,知道不會改變,只能點頭以后快步離開,準備多組織一些保鏢去保護莫南塵。
莫南塵住他,“不用帶人,我一個人去,人多反而會刺激到韓愈。”
“可是。”阿江真的擔心莫南塵,他知道韓愈這個時候已經無可控制。
莫南塵笑了笑,“不用再勸了,相信我,不會有任何問題。”
自信的笑容染到阿江,莫總無論做什麼事,都沒有讓任何人失過,所以就沒再說什麼。
莫南塵親自開車前往碼頭,上車以后,笑容凝固在臉上,他知道自己欠夏之末一個道歉,因為他以為韓愈無論如何也不會為難夏之末,沒想到韓愈會突然失控,致使夏之末于危險中。
一路疾馳,車子已經來到碼頭,莫南塵停下車,靜靜地等待韓愈的到來。
韓愈很蔽把槍藏起來,拉著夏之末的手,警惕的上了車,按照他預先計劃的那樣,開車向港口方向行駛。
一邊開車,一邊給陸欣然打了哥電話,“我要的船準備好了沒有?”
陸欣然笑著說,“我做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一條船,你帶著夏之末去天涯海角都可以,燃油足夠帶你們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另外我給你準備了一百萬金,應該夠你撐過艱難的時刻了。”
韓愈淡淡的說,“你想得真周到,謝謝。”
陸欣然淡淡的說,“這有什麼可道謝的,我們是合作關系,你能帶夏之末走,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我不得你們快點離開呢。”
韓愈也笑了笑,放下電話,心里對未來有了一種莫名的憧憬,也許這是他最接近理想的時刻,終于可以和夏之末在一起了。
哪怕夏之末現在不愿,韓愈也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定可以用自己的真心去化,最終讓夏之末上自己。
夏之末皺眉,“你剛才給;陸欣然打電話?”
韓愈不想瞞,說,“對,是陸欣然。”
夏之末很聰明,立刻明白了這是一個騙局,生氣的說,“原來從一開始,你和陸欣然就是聯合起來演戲,本沒有被你綁架,是麼?”
韓愈的臉上出愧的表,“小末,對不起,我利用了你的善良,可是我不這樣做,本就不可能得到這機會,所以請你原諒我好麼?”
夏之末輕蔑的一笑,“韓愈,你真的太讓我失了,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韓愈的眉頭皺起,看得出夏之末是真的生氣了,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能把帶走才是應該做的事。
這時,韓愈無意間看到一輛車一直跟在他們的后面,始終保持著距離,不由得冷笑一聲,“莫南塵的保鏢還沒有放棄跟蹤。”
夏之末淡淡的說,“你跑不掉的。”
韓愈淡淡的說,“小末,其實我知道,剛才你是為了不讓我傷及無辜,所以才會被我劫持,你真的很善良,在這方面,莫南塵也是,只是他的善良是對你的,他不敢為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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