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末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里一邊想著莫南塵是不是在醫院陪著陸欣然,一邊告誡自己不要胡思想。
他自己也說了會理,應該給他一點時間才對。
可是腦子控制不住的聯想,如果莫南塵心了,或者陸欣然以死相,他不得不舍棄一邊,那必然是。
但昨天兩個人還滾過床單,從生理上是爽了,可是從心理上還是覺得吃虧。
到時候莫南塵要以為是一個輕浮隨便的人怎麼辦!
“啊,煩死了。”
夏之末突然想到什麼,猛然驚醒,一下子坐了起來,不對,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在意莫南塵的看法了,本就是一個獨立的個。
兩個人法定意義上的夫妻,滾一個床單,不是正常的事嗎,為什麼要這麼糾結?
何況莫南塵不是還沒有跟陸欣然在一起,更不能算是足啊。
頂多就是打了一炮,額,好吧,是好幾炮而已。
敏銳的聽到門把轉的聲音,立刻打起神,看到來人,稍稍有些愕然,“爸,你怎麼過來了。”
夏東海把門反手帶上,看著吃驚的表,蹙眉問道,“你這幾天都去哪里了,一個電話都沒有。”
“我這不是有打電話到公司請假嘛。”夏之末有些心虛的應道。
知莫若父,夏東海一看的表現就知道肯定是說謊了,“小末,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莫南塵在一起。”
“我沒有啊,爸,你怎麼會這麼想呢。”的聲音陡然拔高,許是覺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覺,干笑了兩聲,“爸,你先坐一下,我去給你泡杯茶。”
夏東海似乎準備找長談,開口說道,“不需要。”
手按了一下電話上的紅鍵,“送兩杯茶進來。”
頓了頓,看了略顯困倦的面容,改口說道,“一杯茶,一杯熱牛。”
掛了電話,夏之末還有些難為,“爸,我都多大了,還喝牛。”
上雖然這麼說,心里卻一陣,負罪就更濃了。
“你多大都是爸爸的兒,在爸爸眼里你永遠都是小孩。”夏東海嚴肅的表一松。
夏之末趕上綱上線,拉著夏東海坐到沙發上,撒道,“爸,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你看我都這麼大了,你也可以放心了。”
“以前我是很放心,可是現在你的種種表現讓我很懷疑。”夏東海還是拗不過,順勢坐了下來,語氣微微一沉,“你以前不管怎麼鬧,我都不管,這一次你必須聽爸爸的。”
“爸,我知道了。”
以前聽到這些嘮叨,總是左耳進右耳出,爸也沒有生氣。
可是這一次并沒有那麼簡單的過關,“夏之末,你有沒有好好聽我說。”
猛然間從爸里聽到自己的名字,夏之末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看到爸難看的臉,就跟泄了氣的皮球,老老實實的聽訓,“爸,我聽著呢。”
“我不管你跟莫家有什麼淵源,從今天起,你必須搬回來住。”夏東海下了死命令。
下意識的問,“為什麼?”
“莫家的水太深,我不想你越陷越深。”夏東海意有所指。
夏之末很是不解,“爸,你一直說莫家水深,你為什麼不跟我直接個底,你到底知道什麼?為什麼不能跟莫家的人接近。”
頓了頓,有些懷疑的試探,“爸,你是不是跟莫家有什麼關系……。”
夏東海沒等問完,直接說道,“大人的事你別多問,好了,其他話我也不多說了,你收拾下搬回來住吧,你媽最近也想你了。”
“爸爸……。”
夏之末還想賣個萌把這事給帶過去,夏東海似乎吃了秤砣鐵了心,強的說道,“如果你今天不搬回來,我就把你的卡全部停了。”
這一招狠,夏之末頓時就沒了脾氣,“知道了,爸。”
不愧是親爸,直接掐住了的命脈。
夏東海見怏怏的表,知道心里不愿意,長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爸爸,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你以后就會明白了。”
夏之末有些賭氣的哼了一聲,都這麼大的人還要整天被管束,擱誰上誰得了。
最終生氣也沒用,因為爸已經下了死命令,這次也不管是不是在生氣,連茶也不喝了,起就出去。
小梅正好端著茶跟牛進來,一進辦公室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小心的問道,“經理,這茶跟牛?”
“牛留下,茶你給我送給那個老頭!”
“……。”小梅知道這是氣急了才會這麼說,作為下屬也不敢多問,把牛放下,乖乖的把茶送過去。
不過沒敢把夏之末這句話送過去。
夏之末生氣的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心里有氣無發,瞟到桌上還冒著熱氣的牛,全的力氣像是倏然被人干,唉聲嘆氣的坐了下來。
支著下,盯著面前的牛,喃喃自語,“為什麼啊,這到底是為什麼。”
莫家到底有什麼洪水猛,還是妖魔鬼怪這麼讓爸忌憚。
想不通,想不明白,可是死命令擺在面前,不想聽都不可以。
只能等晚一點跟莫南塵商量了。
夏之末一下午都不痛快,做事的效率也大打折扣,正在心煩的時候,有人打了一通電話進來。
起先是拒絕的,可是想了想拒絕的后果,還是接通了,“琳琳,你找我?”
“嗯,小末你在忙嗎?”舒琳琳客氣的問道。
夏之末眼神一暗,什麼時候們之間也開始變得那麼疏離,“沒有啊,有什麼事嗎?”
“上次我不是跟你說有一個同學聚會嗎,你還記得嗎。”
“嗯,記得。”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舒琳琳聽到還記得,在心里松了一口氣,把今天打電話的目的說出來,“前幾天韓愈車禍,所以就暫緩,今天他已經出院了,晚上大家就說要給他慶祝,順便聚一聚,你有沒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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