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優幾乎懵住了。
仔細看了一眼這字跡,路小優仍然覺得眼生得很。
換作讀書時候,收到這些東西對來說很正常,但是自從畢業之后,就再也沒有收到過這些。
最重要的是,現在嫁給了君夜寒,會是誰,竟然清楚地知道君夜寒住的地址?甚至,還能把它夾到報紙里。這到底是想讓看到,還是想讓君夜寒看到?
路小優思忖了好一會兒,又看了一下其他的紙條。都是一些訴說著對的喜歡和想念的話,還有一些話卻是讓人云里霧里。
例如。“雖然我不贊同你的想法,但是我猶豫了一天,還是決定,幫你。只要你幸福,我就開心。”
這寫的日期還是前幾天的,路小優皺皺眉。
什麼做決定要幫?
如果不是這個人寫著“小優”這兩個字,路小優不覺得,這信是寫給的。
路小優看了好幾遍,想不出什麼,隨手便把這些扔進了垃圾桶。終歸是沒用的東西,留著也沒有意思。
醫院。白落惜被搶救了過來,孟南搶救失敗。
聽到匯報,君夜寒臉龐沉得令人驚懼。
活著,還能想辦法撬開他的,人死了,就永遠都沒有讓他說出真相的可能了。
“死了?”沈玫聲音大了些許,隨即冷笑一下,“死了也活該!落惜跟他無冤無仇的,他憑什麼就這麼撞人!也幸好落惜沒事……”
君夜寒瞇著眸,沒有理會沈玫,轉頭對沈莊道:“繼續查。”
沈莊連忙應是。
與此同時,路氏。
路雪兒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面放了幾張的照。這讓臉微變。想也不想地就氣得把這些照片撕得碎。到底是誰,當初竟然給拍下了這樣的照片!
深吸了一口氣,路雪兒看向除了照片之外的一封信。
這信竟然是打印的字,而非手寫,看來是害怕人認出來。
“如果還想守住你的公司,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看到開頭這句話,路雪兒心里一個咯噔。
這些天,忙得不可開,想要打電話催促路小優,又想到君夜寒之前問,是不是聯系過路小優。生怕君夜寒知道是讓路小優求他的,他會不答應。
路雪兒一直按捺著沖。心想著路小優總會因為醫院那老不死的,求著君夜寒的。
然而公司一天比一天危險,市大跌,路雪兒這才忍不住,剛想給路小優打電話,就收到了這封信。
又是威利!
路雪兒毫不懷疑,對方就是之前給發郵件的那個人!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順著信看下去,路雪兒眼里劃過一抹驚愕。
原來,公司會變這樣,不是因為路小優!
白落惜在晚上醒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君夜寒。眸瞬間就亮了:“夜寒?”
聲音又輕又啞,自己都聽不到自己在說什麼。
君夜寒看到醒來,幽邃的眼眸轉向桌旁,手給倒了杯水。
白落惜要起來,沈玫正好從外面進來,眼里劃過一抹,連忙走過去,扶起白落惜,“你可算醒啦!夜寒都在這兒等了好久了,鴻鑫也才剛剛有事離開。”
白落惜好不容易坐起來,君夜寒便把水遞到了邊,這讓角勾起一抹和的笑。“還記得,以前我生病的時候,你也是這樣的。”
君夜寒神沒什麼變化。
白落惜也不在意,緩緩喝下這杯水。
喝完水,立即問道:“今天下午是什麼況?是不是意外?”
沈玫看了一眼君夜寒,對說:“你剛醒來,心這些做什麼?休息好了再說吧,反正現在你也管不著。一切有夜寒在呢。”
白落惜這才想起什麼似的。打量了一番沈玫,“我倒是忘記問了,你沒事吧?”
白落惜神溫,眼神帶著擔憂,顯然極其善解人意。
“我沒事,那個人目標估計是你,不然也不會從你那一邊撞,這怎麼會這麼巧妙?”沈玫神有些忿忿。
君夜寒此時總算發話:“聽沈玫說,最近有人跟蹤你?”
白落惜嗔怪了一眼沈玫,“這只是我胡覺的,并沒有見到人。小玫怎麼把這也跟你說了,這跟車禍有什麼干系嗎?”
白落惜眼神疑地看著君夜寒。眸澄凈溫,一如兒時的。
君夜寒瞥了一眼沈玫,淡漠回道:“沒什麼,不過隨便問問。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白落惜神難掩失落,不過下一秒,又溫點頭。“謝謝你,夜寒。時間確實不算早了,你再不回去,小優也該擔心了。”
向來這麼善解人意。
聽到提到路小優,君夜寒眸了,沒再說什麼,轉離開。
白落惜目送著他的背影,等病房們重新闔上,眼睛仍然不舍得從那兒收回,眼神帶著幾分眷。
君夜寒對和路小優,還是有差別的。哪怕是曾經,都和現在他對路小優不一樣。
沈玫在君夜寒離開后,想到他剛才的一瞥。
估計是不想讓白落惜知道這事。
不過……
沈玫眼里的忿忿擔憂紛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淡然,語氣平靜地道:“他死了。”
病房里的對話,君夜寒當然不知曉。從病房出來,沈莊立即迎了上來,跟在他后面走著。
“還查出了什麼?”
君夜寒頭也沒回,語氣淡漠得聽不出半點緒。
“這個孟南,之前在路氏工作過,能力還算出眾。不過后來就離職了,家庭也不錯,沒有看出其他問題。”
話音頓了頓。沈莊補充了一句:“不過,我特地去查了監控,發現孟南在您住的那兒附近出現過。”
君夜寒腳步一頓,蹙眉,“什麼時候?”
“大概也有一個月了,都是送報紙。”
這一個月,君夜寒就沒怎麼回過家,但報紙是長期訂的,不管他在不在,每天都會有一份送到家里。
“雖說連送了一個月,他和夫人卻沒有打過照面。”
畢竟路小優被看著不準隨意出門,不是在屋里待著,也就是去醫院,行當然不會和送報紙的時間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