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偏偏這被撞的人是搞文字工作的,這心里是有傲的,平日里寫的文章,不了譏諷政治、嘲弄民生的,如今親自驗了這種事,一口氣自然忍不下,一路也不說破自己的份,就看著警察一路在莫言暖的授意下,迅速將這起通事故給抹了過去。
這頭警察一說事就這樣了結吧,那人那頭立刻帶著老婆抬腳就走人,回頭就洋洋灑灑開始寫諷刺文,將莫言暖以及那趕來理事的警察都給罵了一通。有視頻有真相,再配合他那行筆老辣的文,自然贏得圍觀者無數,最后終于是把莫遠翰等人給驚了。因為這到底不是什麼一件小事了。
再者,加上莫言暖請了個日報的記者,然后抖出了那麼一些事,都還不及這次的事來的轟,于是這消息一下子的就蓋過去了。
莫言柯這頭,自然是早早地收到了消息。他手下人多的是,有點風吹草,下面訓練有素的人自然就及時將消息往他這邊送。不過他一直不聲,直到莫遠翰等人過來求他解決。
莫言柯見到了胖子,就贊了一句。
“文章寫的不錯,這事干地也漂亮!”
然后再看向那個日報記者的時候,這目自然就有些不好了起來,“你是被莫言暖指使著寫那些東西的,收了他多的錢。”
“莫總,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是那個人著我那樣子做的,我也是沒辦法,我收的錢都在這里了,你看看吧,真的不是我要那麼做的。”
從這個記者接到莫言柯手下的人的電話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件事要完蛋了,這惹上了莫言柯,還真的是必死無疑了。
有些事哪有那麼好的就能夠蒙混過去的,所以在莫言柯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就把什麼事都給說了。
“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既然知道你自己做錯了,那麼你就應該知道這接下去應該要這麼做了,至于的要怎麼做,就不需要我教你了吧。”一番話,帶著深意,卻仿佛只是點到為止。
不過,這是個聰明人,就一下子的明白了。
不過莫言柯剛才的那句話,倒是讓那個人寵若驚。以前是知道莫言柯這麼一個人的,但是呢,畢竟他們不是同一個檔次的人,那是也不到一起的,但是今日見了莫言柯,別的什麼都不談,就這男人一出現,這滿屋的華都得黯淡了,覺所有的鎂燈似乎都打在了他的上,以及他邊那位得絕無僅有的小人上!
被夸獎了。
那人嘿嘿一笑,有那麼點不好意思,但到底是見慣了各種大場合、各種人的,立刻就甩開拘謹,朝莫言柯出了手。
“你好,你好,久仰大名了,我方沖你我沖子就行!”
莫言柯回握了一下。“莫言柯。幸會,幸會。”
蟲子就呵呵笑,回頭又沖艾夢出了手。
艾夢淺笑著,手和他虛握了一下。“艾夢!”
“你好,你好!”
然后之后,方沖的大哥出現了,此人正是和莫言柯有點的,也算是老朋友了,不過倒是方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莫言柯是和自己的大哥認識的。
一行人坐下了之后,基本上是莫言柯和方永在那里聊著,不過兩人只是過問了一下對方的近況,卻齊齊沒有提莫言暖的事。也沒有提最近莫氏發生的一些事,仿佛大家都主的忽略了這樣子的事,然后那頭方永的妻子領著保姆將飯菜都備好了,出來招呼大家吃飯,一行人就轉移到飯桌上去了。
因為莫言柯和艾夢最近一直都是秉持著食多餐的飲食習慣的,所以經過這麼一折騰,就還能再吃一些,捧個場。
飯桌上,自然不會聊什麼生意經了。兩個男人沒怎麼說,基本上就是方永的妻子,這個主人在那里招呼,然后基本上就是兩個人在那里說。方永的個是大大方方的,因為也留學過,所以和艾夢很能說到一塊兒去。又因為彼此都不是那種扭的人,你來我往,有什麼就說什麼,所以兩個人這臉上的笑,就沒止過,直接就說和艾夢相見恨晚,早知道,早早地就上門和朋友去了。
說說笑笑著,這一頓飯就結束了!
方永領著莫言柯夫妻親自下了酒窖,挑了兩瓶紅葡萄酒出來,說要請他倆嘗嘗。莫言柯直接就開口。
“還真的只能是嘗嘗了,可不能多喝,這上還有傷,要是多喝了,夢夢又該說我了。”
方永就愣了一下,然后不怒自威的目,就往艾夢上掃了掃。微微一笑之后,他調侃莫言柯道。
“這下,還真有管得住你的人了。這要放在以前,你可不會說這種推辭的話,你可是很豪爽的人啊,你肯定是要和我不醉不歸的,現在這樣子好啊,有個人管住你了。”
以前的莫言柯,哪會在意有傷沒傷,酒上來了,直接爽氣地喝了!現在顧忌著,肯定是因為邊這妻了。
艾夢就瞇眼笑了起來,卻什麼都沒說,這男人的世界,不該說的,就沒有必要多說。給足他們聊天的空間。
一雙黑亮的眸子,是酒窖那幽暗的所無法遮掩的,那麼璀璨、那麼人。真的是一位人啊,到底是太了,有點太過于耀眼了,莫言柯可真是好福氣啊。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方永就多看了艾夢兩眼。
從酒窖出來之后,方永親自開瓶給兩人倒了酒,遞送到兩人的面前,微微一笑。
“嘗嘗,今年新出的,自己家里弄的,味道應該不差的。”
兩人略嘗了一下,各自贊譽了一番,就進了正題,說起了莫言暖的事。
方永非常的干脆,直接就說這事可以揭過去,不過,莫言暖得道歉,親自向自己的弟弟以及他的弟媳婦道歉。莫言柯自然沒含糊,直接就給應了。
道歉,損的是莫言暖的面子,又不是他莫言柯的,他又何須為莫言暖的的面子而周全呢,那樣子的人就應該到教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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