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凌從小跟邵允琛一起長大,說是這麼說,但是邵允琛剛學會走路就被老爺子帶去了部隊,同在軍區大院,陸政凌卻是個被溺大的,連訓練場都沒去過幾次,后來爺爺去世,陸家從商,住在軍區不方便就搬了出來。
所以陸政凌和邵允琛的的確談不上有多深。
“允琛,我說的都是真的,你這麼相信這個人,以后會后悔的。”
“那是我邵家的事,”邵允琛面冷漠,“今天的事我會一點不差的告訴爺爺,陸家既然并不想跟邵家好,我們也不強求。”
“允琛,”
“還愣著干什麼,”邵允琛打斷了陸政凌的話,看向葉清歡道,“在這兒待著等著被人掐死麼?”
陸政凌徹底傻了眼。
葉清歡松開了拽著手,雖然說不出話,但還是狠狠地瞪了陸政凌一眼,這一眼十分的有底氣,比平時的底氣都足。
外面已經天黑了,一上車,邵允琛就吩咐去醫院。
“不用,”葉清歡擺擺手,嗓音嘶啞,“回去涂點藥就好了,沒那麼嚴重。”
荀副看了一眼邵允琛,得到同意之后才吩咐司機,
“不去醫院了,送首長和太太回家。”
車窗外面閃爍著高樓大廈的燈秀,車的氣氛卻不盡如人意,葉清歡小心翼翼的看了邵允琛一眼,
“你怎麼會突然來這兒?”
要知道邵允琛平時出行都十分小心,輕易不會去人群聚集的地方。
邵允琛卻答非所問,
“如果今天我沒來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啊?”愣了一下,“應該,應該也會有別的工作人員聽到靜過來吧,就是沒你這麼及時,來的晚一點的話,我可能要被搶救。”
“要是沒人聽見呢?”
“那我就掛了唄,”
葉清歡眨了眨眼,甚至出幾分無所謂的笑意,靠在了椅背上,愜意道,
“陸政凌要是真的掐死我,他也逃不了啊,一命換一命值的。”
是死過一次的人,雖然惜命,但是還是記得自己要做什麼的,必要的時候跟陸政凌同歸于盡也算是替父母報仇了。
“不值。”清冷的兩個字帶著幾分慍怒,整個車廂的氣氛幾乎都被凍住了一般。
葉清歡詫異的看向邵允琛,“你說什麼?”
“我說不值,”邵允琛沉著臉,
“陸政凌的命換你的命,在我看來,并不值。”
葉清歡愣了一愣,半晌回過神,自顧自道,
“你放心,我還是很惜命的,就是隨便這麼一說,多大仇啊,我要跟他拼命,咱們倆的合作關系不會因為我單方面終止的。”
本來前面兩句話已經讓邵允琛的臉緩和了,可最后一句話剛落下,邵允琛的臉一下子又多云轉,簡直就是快雷暴雨的節奏了。
葉清歡全然沒多想,盯著外面的夜漸漸地有些出神。
陸政凌現在已經完全知道自己是故意跟他作對的,他以后再見到自己,也絕對不會再手下留。
不過也不是很擔心,畢竟眼下要陸政凌去收拾的爛攤子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夜深,
燕京東城別墅區,一棟兩層的小洋樓院子里停下一輛黑的寶馬。
男人氣勢洶洶的進了屋,連鞋子也沒換,問道,
“人呢?”
傭人一臉忐忑,“何小姐一回來就上樓休息了,看著臉不大好。”
“臉不好?我看是心肝不好,連我也敢耍。”
陸政凌隨手摔了一個花瓶,踩著玻璃碎片便朝著樓上走去,
二樓的臥室里,燈昏暗,人聽著樓下的靜趕忙爬上床,將頭發放下來披散在肩膀上,踢了兩只拖鞋,著腳走到浴室門口,做出一副剛出浴的樣子。
開門聲一響,‘驚慌’的看向門口。
“陸總。”
人上只圍著一條白的浴巾,出的肩膀和下半兩條修長的。
陸政凌掃了一圈,臉上的怒氣淡了幾分,卻還是冷聲道,“你倒是回來的早的,我跟人說兩句話的功夫,回頭就不見你人了。”
“他們那麼污蔑我,我還怎麼在那兒待下去?”何雪麗一臉的委屈,眼圈說紅就紅,一副泫然泣的樣子,“陸總,您相信我的人品的是不是?”
說著,赤著腳走上前幾步,忽然腳一崴,驚呼了一聲摔在了陸政凌的口,上的巾也一下子落在地上。
“啊……”忙抱住了陸政凌的腰,“別看。”
溫香玉的攻勢,男人都抵抗不了,陸政凌就是這麼被釣到手的,所以在這種策略上,幾乎能確定勝率。
陸政凌果然眼神一變,半晌直接將推倒在床上。
灰的綢面被單,陷著一個一不掛的人,宛如波浪一樣抖,還一臉的看著你,這誰能忍得住?
陸政凌立馬解開了腰帶,俯下去,將何雪麗牢牢地在下,語氣中還帶著幾分惱火,但更多的已經是發泄的意味,
“用這種方式來討好,你就不怕我不上鉤麼?”
何雪麗勾住了他的脖頸,眼如,“我怕,你邊人那麼多,我怕我不用盡辦法來飾自己,你哪天就把我給忘了。”
男人都是虛榮的,一個人愿意為了自己不擇手段,他面上怪瞞著自己,可心里還是暗爽,尤其是陸政凌這種最要面子的男人,所以在何雪麗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幾乎就已經原諒了,心里僅剩的那點不滿也用床上的暴發泄了出來。
他提著人的腰,暴的推進又出,當看著人在自己下罷不能的喊的時候,他的就達到了巔峰。
“陸總,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我真的不了了啊啊啊……”
“……”
另一邊,陸家別墅與這棟春意盎然的房子只相隔了一條街的距離,
安九月一手搖著搖籃里睡的嬰兒,作輕,另一手在手機上翻閱著當日的網絡直播,看到熱搜上‘何雪麗抄襲’等同類熱搜的時候,冷笑了一聲,面上浮起一抹譏誚。
原來那狐貍就這種手段而已,不信出了這種當眾下不來臺的事之后,陸政凌還會待在那個狐貍邊。
不多時,房門被叩響,進來傭人一臉的張,
“太太,爺他,他在那邊過夜了。”
“什麼?”
安九月猛然站了起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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