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他,但是傅導旁邊那人是誰?”
說話的這幾個人正是在餐廳用完餐,相約到沙灘散步的其他幾位候選人。
一眼認出沈長卿的谷嵐突然收了笑意,細長的眼睛瞇起,面沉的模樣與平日判若兩人。
“好像也是這次比賽的候選人吧!難怪剛剛在餐廳吃飯沒見到他!”
眾人意識到了不對勁,全都停在原地,盯著不遠私下見面的兩個人,面上神各異。
其中有個材健碩、健康的候選人喬鵬,是圣輝學院跆拳道社的社長,為人耿直,他沉默了片刻,終是忍不住指著沈長卿的方向,忿忿不平的開口。
“我對他有點印象,長相氣也沒什麼特長,我本就奇怪候選人里怎麼會有他,現在看來肯定是傅元凱給他走了后門。”
雖然在場不人這麼想,但有人說破,氣氛陡然變得有些尷尬,喬鵬見沒人附和有些不爽地率先離開,很快其他人也跟著散了。
太沉下海平面,夜幕很快降臨。
沈長卿在餐廳用完餐之后,獨自走回房間,為了彰顯氣派,酒店在大堂與客房之間設計了迂回的廊道,四周墻壁裝飾得金碧輝煌,地面鋪了花紋繁復的波斯地毯,富麗堂皇的風格猶如宮殿一般。
“這也太奢侈了吧!”
一邊走一邊嘆,忽然瞧見廊道盡頭站著兩個人。
是陳澤冉和喬鵬!
“兩位學長你們好呀!”沈長卿熱地走上前打招呼,笑瞇瞇的模樣瞧著人畜無害,“這麼晚了,你們還沒有回房睡覺嗎?”
原本相談甚歡的兩個人對視一眼,像是沒看見沈長卿一樣,各自轉回了房間。
沈長卿愣在原地,燦爛的笑容僵在臉上,機械地扭過頭,向兩人離開的方向,覺莫名其妙。
這兩人是真沒看見?還是在刻意孤立?
“今天我們瞧見你跟傅導兩個人在沙灘上單獨見面,他們大概以為你跟傅導私下有什麼易,使這場比賽有失公平才會不理你的吧!”
正當沈長卿郁悶的時候,從餐廳出來就一直跟著的谷嵐走上前,似笑非笑的開口。
沈長卿蹙眉,手指了指自己。
“我跟傅導私下見面?”
“呵!你現在就沒必要裝傻了吧!我們當時四個人看得清清楚楚,你現在抵賴就沒什麼意思了。”
谷嵐垂下眼皮,默默打量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沈長卿,細看他的皮比還要細膩,烏黑的發服帖,五線條和漂亮,亮晶晶的眸子有著一般男人所沒有的水潤亮。
之前倒沒發現這個沈長卿是個尤,如果傅元凱真的喜歡男人,他們兩個在一起也沒什麼奇怪的了。
想到唾手可得的男主角位置,竟因為這種惡心的潛規則而拱手讓人,谷嵐看向沈長卿的目森得駭人。
“他居然是傅元凱?”
沈長卿一直以為一個拿到多項國際大獎的知名導演,肯定是一個禿頂矮胖的中年大叔,所以本沒將他跟這次海選的總導演扯到一起。
“喂,我說你能不能不繼續裝傻,你這副裝傻充愣的樣子連我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打人。”
如果沈長卿痛痛快快的承認,谷嵐還能夠繼續保持自己的君子形象,但眼前的沈長卿居然還出一副無辜茫然的神。
“谷學長,你……”
沈長卿萬萬沒想到一向謙和有禮的學生會長會說出這種話,心中暗暗冷笑,厲凈心挑男朋友的眼真不怎麼樣,這一個個都這麼表里不一。
“我明白了,你們是覺得我能夠通過初賽,是因為我認識傅元凱?”
“你們恐怕連床單都滾過了吧!不然憑你這種條件,能夠通過海選?”
谷嵐出手拽住沈長卿的領,將他重重摜到墻壁上,見他吃痛皺起眉頭,一副瘦弱不堪的模樣,心中的暴戾因子陡然沸騰起來。
“不如就在這里讓我瞧瞧,你到底是怎麼勾引了傅元凱,這男人的到底跟人有什麼不同?”
“你有病吧?”
沈長卿的后背撞上墻壁凹凸不平的大理石裝飾,兩塊蝴蝶骨像是斷掉一樣疼得冷汗直冒,惡狠狠地瞪著谷嵐,氣得咬牙切齒。
“你自己思想骯臟不要把別人想得跟你一樣,真應該讓厲凈心看看你現在這副真實臉。”
“啪!”
谷嵐想也沒想抬手就給了沈長卿一個掌,這一掌沒用多力氣,他只是想要辱沈長卿,本沒打算將事鬧大。
沈長卿臉被打歪過去,眼淚瞬間飆出來,被生生收了回去。
“喲,這是在干嘛?”
原本已經進房的陳澤冉聽見靜走出來,瞧見眼前這一幕玩味地笑了。
沈長卿想要掙扎,奈何力氣比不上谷嵐,只能寄希于陳澤冉。
無視沈長卿求救的目,陳澤冉如混般深邃完的面孔滿是戲,“我說谷嵐你這麼對他,也不怕傅元凱找你麻煩?”
“反正只要有他在,男主角的位置也不到我,是他們破壞比賽規則在先,我教訓教訓他有何不可。”
“說得也是。”
陳澤冉繞著沈長卿轉了一圈,發出了嘖嘖的聲響。
“他現在這副模樣看上去當真楚楚可憐,難怪能夠勾搭上傳聞中守如玉的傅導。”
“是呀!我也是剛剛才發現,他這張臉長得還真不賴。”
谷嵐攥住沈長卿的肩膀,再次將猛撞向墻上凸起的堅裝飾,趁吃痛的瞬間,又抬手沖的小腹狠狠打了一拳。
沈長卿忍不住慘一聲,痛得幾乎痙攣,彎下腰本站不起來。半跪在地上,手捂著肚子,仰起頭,牢牢記住了面前兩個人丑惡的臉。
“我不會放過你們……”
“呵呵,你能怎麼辦?”
有陳澤冉在一旁煽風點火,又想到厲凈心對沈長卿的厭惡,谷嵐此時已經肆無忌憚起來,一心只想著看沈長卿出丑,想看他痛苦求饒的模樣。
“不如現在就了他的服拍幾張照,看看他還有沒有臉找傅導告狀。”
沈長卿半跪在地上,臉發白,一只滾燙的手從的頸部慢慢下移,如燒紅的鐵塊般過的皮,有手指已經到了裹布的邊緣。
恐懼、栗、害怕讓發不出聲,如果讓他們發現自己是人后果更加不堪設想,想到這里,眼淚如失控般從的眼角滾落。
“還真哭了?跟個娘們似得。”
沾到了沈長卿的眼淚,谷嵐停下作,嫌惡地收回手,臉上滿是報復過后的得意。
沈長卿被束縛在后的手恢復了自由,蹲在地上,面前兩道黑影居高臨下地著,耳邊充斥著嘲弄鄙夷的笑聲。
“好歹同學一場,我們還至于做得太過分,今天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你最好自己退賽,否認以后回到學校的日子只會更加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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