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一度陷僵局,法院只好先釋放了可欣。
“這下好了,韓能放我走了嗎?這幾天沒回家,素素都以為我跟你有什麼呢。”連心調笑著找了借口先一步離開了。
段逸也不知什麼時候悄悄的離開了法院。
可欣心疼的著韓風長滿胡渣的下顎,鼻子一酸,不知該說什麼。
“我們回家。”韓風為了找清風熬了好幾個晚上,現在總算是讓可欣安全回到自己邊。
連著安靜了好一段時間,雖然連心一直沒有放棄尋找清風,卻都沒有任何消息。
韓風照例回到韓家老宅,卻沒想到遇見坐在客廳里正在悠閑喝茶的江與城。
“你怎麼在這?”韓風厭惡的皺起眉,揚聲著管家,“來人,送客。”
管家卻面難:“小爺,這位是老爺的貴客,說要我們好生招待的……”
貴客?韓風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爺爺一直都有飯后午睡的習慣,此時正是他的午睡時間。
“江總還真有閑時間,怎麼,我家老頭子下棋缺人了嗎?”韓老已經退很久,如今每天除了下棋遛彎,再不管公司的事。
韓風這話無疑是在譏諷江與城。
江與城卻不理他,只是對管家說到:“這茶香,再給我倒一杯。”
管家應聲上前,剛想倒茶,卻被韓風手攔下。
“不如這樣,江總告訴我你把清風藏到哪里了,我可以送你一噸這樣的茶葉,江總可以在監獄里喝個夠。”韓風俯視著江與城。
江與城這才有些不悅的理了理袖:“韓說話不要這麼大火氣,韓老為人和藹,你怎麼沒學到他的十分之一?”
見他刻意避開話題,韓風卻并不準備放過他。
“看江總這麼閑,清風一定是在很安全的地方,我想想,你不會是把弄出國了吧?”韓風像是忽然來了興趣,連著猜了幾個地名。
江與城邊的笑意卻越來越深:“韓就不用猜了,清風確實在安全的地方,不過在哪,我還真的不知道。”
他站起來對管家微微點了點頭:“我就不等韓老醒了,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說罷,便得意洋洋的走出了韓家。
韓風看著他得意的樣子,撥了一個電話給連心。
半小時后,連心的電話打了過來:“你說的沒錯,江與城的車一直去了城郊,肖北城在那建了一個新工廠。”
“知道了,清風肯定就在那。”韓風掛斷電話,面不善的盯著桌上剛剛江與城喝過的白瓷杯。
“以后這個人再來家里找爺爺,你就打電話給我。”韓風對著管家命令道。
趁著還沒天黑,韓風和連心一同駕車去了肖北城的新工廠。
這個廠子雖然是新建,卻沒任何的工作痕跡,倒更像是廢棄的廠子。
“誰知道他竟然把人藏在了這里,害得我滿城找連頭發都找不到。”連心啐了一口,有些惱火。
韓風打量著四周無人的環境,隨口回到:“只有在這種沒人來的廠,才沒人知道的行蹤,看來肖北城和江與城已經聯手了。”
他話音剛落,便聽見一聲重落地聲。
“什麼況?”連心聞聲走到墻邊一看,一把空曠的椅子靠著墻,椅子上還有兩個人的鞋印。
“那人跑了。”韓風轉朝聲音消失的方向跑去,果然在不遠看到一個人的背影。
“不愧是江與城的人,跑的還快!”連心躍躍試,沒等韓風說話便大步追了過去。
韓風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卻來不及阻止連心,自己也快步趕了上去。
清風哪里是連心的對手,跑了沒有幾百米速度便慢了下來,被連心一把拉住了手臂,一個反向擒拿便被按倒在了地上。
“還沒有哪個人要我追這麼久呢。”見清風還想掙扎,連心笑瞇瞇的手上一使勁,清風便疼的不敢再。
“把帶走吧。”韓風剛說完,后卻忽然傳來警笛的聲音。
不知是誰報的警,竟來了好幾輛警車把們團團圍住。
韓風和連心對視一眼,連心到了清風的掙扎,冷聲道:“老實點。”
車上下來一個眼的警察朝他們走來,見連心制著清風,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
“韓,連,你們手里的人經查證,就是人證清風,請你們把人給我們。”
“我親自跟你們回法院。”韓風點點頭,也沒為難那警察,示意連心手,二人上了自己的車。
“誰報的警,來的這麼快?”連心只覺得事有玄機,韓風也點點頭,卻沒說話。
清風被警察銬上了手銬,臨上車前卻忽然回頭挑釁的看了一眼韓風。
“我們被人算計了。”韓風面無表吐出一句話,江與城來韓家說不定是早就策劃好的,肖北城他們又想出了什麼新的招數?
才剛回到警局,江與城像是早就等在那里了一般笑的跟韓風打著招呼:“又見面了,韓。”
連心低聲罵了一句,悄聲問道:“是他們報的警?”
韓風點點頭,卻不聲的等著江與城說話。
“韓,我說你何必賊喊捉賊呢,早點把清風出來不好嗎?何必把藏這麼久,這不還是被發現了?”江與城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韓風沒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看著清風被警方進了審問室。
“你還不知道吧?警是清風自己報的,說被人綁在廢棄工廠里,好不容易逃出來,這才報了警,綁的人,就是你。”
江與城帶著勝利的笑看向韓風:“我已經把證據遞給法院了,韓,自求多福。”
說罷,江與城笑著離開了警察局。
連心擔憂的看了一眼韓風,氣惱的抓了一把頭發。
警方卻暫時沒有找韓風談話,眼下抓到了清風,首要的便是要審問出究竟是誰指使才買兇殺人。
可是當晚,韓風便收到了清風死在警察局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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