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宮圖

日復一日，季常總是在暗，看著自己的父親以各種不堪的姿勢在元茵上起伏，看著不同的男人進那間穢的房，聽著屋裡傳來浪的聲，看著屋外的男人們就著那聲音著自己的棒，就如同他自己一樣……

這日，當他又像往常般鋪好筆墨紙硯，打算將那一幕幕畫下來後就從此不理、不想，卻敏銳地覺到屋的陳設似乎有些不同，像是被人翻過一般。

他環顧簡陋的屋，猛地掀開他藏那些春宮畫的床底，但床底下已然空無一，他想也不想地就跑出了房門，但跑到了一半，卻慢下了腳步，最後更是頽然跌坐在地。

等他終於再起時，卻是向元茵的房間走去。

元茵今日可沒有纏著季父了，盤坐在床上，靜心修煉，一呼一吸之間臉上盡是的神。

若是早知道依靠凡人瞻仰修煉會如此舒暢，早早便做了，可惜只聽哥哥說過一次，也不曾放在心上，在畫上了好幾次手腳也不，要不是今日終於了，可能還不了這滋味。

今早攛掇著讓季父將季常畫的那些春宮圖拿去賣，起初季父還有些不願，覺得這些畫就這麼賣了倒是可惜，不如也拿出來讓這些有錢的爺們爭搶還能賣個好價錢。

元茵當即不樂意了，一副季父不賣畫，也不吃棒的姿態，季父拿無法，只能照辦，找個最大的書齋將畫賣了，還吩咐了，書齋怎麼印製、找人摹畫他們不管，但原畫絕對得掛在書齋最顯眼的位置。

原本店主是不樂意的，但一看畫，當即同意照辦。

果然，畫一掛上後，當即有人邁不開，漸漸地聚集越來越多的文人、學子，各個呆立在畫下，仿佛那畫有什麼魔力一樣。

一張人臉，還帶著抹孩子氣的笑容，人騎在男人上，微微仰起的小巧下頷帶得脖頸修長細緻，衫褪至腰間，雙手在下男人的膛上，遮擋了合部位以及上的紅櫻，卻得兩隻碩大的綿越發大了。

看著這圖，便好像能迷失其中，心中僅存合之時的念，再無其他煩憂……

書齋中，進一個著黑戴著斗笠的男子，依稀可見下顎以及脖頸出的如同樹皮般枯老，微微在畫前嗅聞後便轉離開。

***

季常推開了門，看見元茵難得的著齊整，元茵緩緩睜開眼，一雙眼亮如星辰。

他不自覺地走近幾步，明明手可及的人兒，卻因那雙眼，遙不可及。

元茵綻開一個笑，「你來啦。」

「我來了……」

元茵隨意地下上的衫，窗外的月照了進來，襯得如同月下仙子般，謫仙般的面孔，卻有不堪的軀。

季常不笑了，笑容裡有著諷刺以及悲涼。

元茵不解地問道：「你怎麼啦？」

「元茵，你告訴我好不好……爲什麼你這麼男人的……棒。」

元茵歪著頭，「沒有爲什麼啊，沒有會活不下去的。」

「活不下去？」季常的語氣裡帶了點盼。

「嗯，太喜歡了，如果沒有就活不下去了、太無趣了。」

季常如遭雷擊，軀搖晃了一下，「呵……」隨即是一連串神經質的淺笑，然後是瘋狂大笑。

元茵看著他笑，也跟著笑了。

笑過後，季常揩了揩眼角的淚，「你想要我的棒嗎？」

「想呀，季常你終於願意給我啦……」元茵手就要往他下去，季常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元茵的手便落了空。

元茵不解地抬頭看了看他，「季常？」

下一秒，他奪門而逃，跑出了家門，跌跌撞撞地，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他只知道他想逃開那雙眼。

那雙，除了，再也裝不下其他東西的乾淨的眼。

***

深夜，雷電加，元茵的房裡，再一次出現了季常的影。

盤坐著的元茵睜開眼嗅了嗅，只覺空氣裡有種奇怪的味道，但季常的影吸引了的注意力，書生已經了衫，出底下瘦削結實的軀，雙間的棒昂揚立。

他大步上前，將元茵個推到了床上，著的兩條就埋頭在的雙間吞吃，貪婪而，元茵輕輕著他的頭髮，任由書生毫無章法地吸吮著的小，舌頭也進了小中竄，卻像是冷的蛇。

元茵不由打了個寒，抬起書生的臉，卻發現那張臉還是書生的臉，但眼神卻毒的可怕。

當即，本能的直覺告訴要離這個人遠遠的，卻在想逃的瞬間馬上就被抓住了。

枝條纏住了的手腳，將拉到了半空，元茵的聲音裡有著憤怒：「你不是季常！季常呢？」

「他……季常嗎？我穿了他的皮，自然……我就是季常了。」往常溫潤的嗓音，此時聽在元茵耳裡卻是說不出的冷。

下一秒，枝條竄進了的口中、小以及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