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繡將煎糊的蛋鏟起,放置在一個碟子裡,突然想起昨晚的事,特地瞥向他的。
依舊噠噠的。
而且……那蹭了許久,好不容易才疲下去的,現在居然又雄赳赳氣昂昂地起,在他下支起了一頂小帳篷。
他沒換掉子就算了,怎麼又起反應了?
的雙,不安地相互磨了磨。
一直沒得到紓解的,在的囂著。
今早好不容易清理乾淨的私,現在竟又開始泛起了酸。
察覺到的眼神不大對勁,他尋著的目,看向自己的部。
灰的睡,部被不知名的濡深,邊緣部分微乾,留下了白的汙漬。
而他的,高高地聳立在下,頭忽的一跳,好似要將子頂破。
“咳。”他輕咳一聲,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略有些沙啞的嗓音。
還將上的下擺往下扯了扯,想遮住子上的汙濁,以及那不起視覺刺激,致盎然的。
“晨,男人正常的生理現象。”
他沒好意思說,他是因為對了念,才起了反應的。
畢竟,現在在他面前,拘謹局促得就跟面對一個剛認識不久的陌生人似的。
而他,也不會強人所難。
說實話,他和溫繡在一起那麼多年,在做這件事上,從來都是佔據主導地位的。
不要,他不能強迫。
想要,他就必須給。
溫繡聽了他的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樣啊……尿床,也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現象?”
“這個夢……”他忍不住反駁,見忍著笑意。
他忽的曉得了並非不知道,不過是想取笑他而已。
“你要不要先去換條子啊?”不然,噠噠地穿著,肯定很不舒服吧?
“嗯……”他抿了抿,舌尖濡了發乾的瓣。
溫繡轉過,開了水龍頭,打算將平底鍋洗乾淨。
眼角的余,卻見他站在原地一不的,不由有些狐疑:“怎麼了?”
他像是被人抓包的兒似的,匆匆將視線從飽滿的脯移開。
他們至今,應該近半年沒有做了。
他突然很想要。
從昨晚,想到了現在。
“沒怎麼……呃,那個,等下可以幫我煮杯咖啡嗎?”
他一時張,竟說了句連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啊?”聽得一頭霧水的。
“雖然你的廚藝很差,但是,你咖啡煮得很好。”
他倉促說完,轉,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廚房。
溫繡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看出了點落荒而逃的覺。
有些技能,就算是失憶了,但還是能無師自通、自然而然地表現出來。
沒想到,自己居然可以這麼練地煮好一杯咖啡。
而且,潛意識裡覺得,兩杯咖啡,必須一杯無糖,一杯多糖。
無糖是他的,多糖是的。
在廚房盯著那兩杯咖啡發呆。
纖細的柳腰,突然被一雙孔武有力的手臂圈住。
一驚,嗅到他上有著所悉的淡淡清香後,這才沒有尖出聲。
他站在的後,環抱著,渾灼熱。
“怎麼辦?繡繡,現在,一見到你就起,才是我最正常的生理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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