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紫靜接到最後一個任務的時候,已經很平靜了。
這是之前就知道的,所以坦然接,只是聽同事們說,這次給的最後一個世界有些變態。不是一般的難度。
據說這次進的世界中,給的份名字也是范紫靜,算是一個考核。
如果考核能通過,那麼就能順利轉組,並且待遇提高。但是如果不順利,就只能一直待在這個世界裡,直到任務結束。
前面有兩個同事進了這個世界,到現在都還沒出來。
忽然有些張,能夠在辣文組混開的同事,哪一個不是經百戰的,還能被一個世界困住,是靠想象,都沒有辦法。
緩和了五六天的功夫,范紫靜這才進了世界。
任務第一時間發布,要在這個世界和一個男人保持一對一的關系持續一年以上,那男人份任意,只要是和保持一對一的關系就行。
還有些嘀咕是怎麼回事,下一秒睜開眼,眼前的一幕徹底看愣了。
明的教室,臺下,學生們坐在桌椅上,興致的看著前方。講臺前,一個老師裝扮的人袒,邊站了兩個男生,穿著校服看上去是學生的模樣。
一個著老師的尖兒,一個把棒在老師的小。
那老師上的半被推高在腰間,上穿著的襯松松垮垮的搭在上。
“啊...啊....好爽....快....老師要不行了....啊嗯....”人著,雙手撐在講臺上,被學生不斷玩弄。
范紫靜發愣的功夫,就聽到旁邊的男生在討論:“哎,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覺得秦老師的暈又大了點。”
跟他說話的男生也道:“就是大了,可能最近秦老師被人多了吧。”
視線流轉,發現邊的人對眼前這一幕似乎一點也不奇怪。
腦子慢了半拍的接收到這個世界信息。
2078年,世界忽然被一種病毒影響,必須要通過的方式才能緩解,男人人只要年滿十四就會收到病毒影響,不做的話會被病毒在三個小時擊潰死亡。
而不滿十四歲的男孩孩,一旦發生行為也將會無法治療,細胞衰竭死亡。
這個病毒被命名為穢病毒。
從一開始的秩序全盤崩壞,到如今的重新建立,社會重新洗牌,建立起了新的規則。
不論男,在出生時都需要帶上手環,監控狀態。
如今的年條件已經從十八歲變了十四歲,年者不能對未年人做出行為,而未年人之間同樣不允許。
因為有過人被男人致死的案例,所以政府又特地制定了規矩,人可以拒絕男人的求歡。
不過在穢病毒發作的時候,沒有人會選擇拒絕,隻想要被,被灌滿。
而如果男人發時被人拒絕,同樣也有解決的辦法,政府基本每隔十公裡的位置都設立了安站,裡面都是犯錯的人,在那是不能拒絕任何人的歡的。
現在這個十六歲,已經年了兩年,顯然,已經被病毒改造,一旦發,本無法控制,就像是臺上的老師。
范紫靜這才明白為什麼兩個同事在這樣的世界裡出不去了。
————————————————
開篇排雷:
其實也沒啥可排的,就是全員搞黃。
主會先和好多好多人啪過,NP,口等等都有。
再選擇一個攻略對象1V1,這麼一看有點像買文啊。篇幅會比較長,目測8.9萬字沒跑了,收費章節日更2000。
前面幾章大都是寫背景的,基本上每章都有或多或的H吧,所以我就不標H了哈。
今天鎖小黑屋寫存稿去了,已經寫了四章了,繼續碼字去啦,你們。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僮僮趕緊道歉。 “哼,死變態。”娜娜一邊罵著,一邊走到天臺上。 僮僮這個出租屋就是位於天臺的。 周圍也是密密集集的樓房。 僮僮跟著走了出來。 “你為什麼不挑個好的地方住?”娜娜問。 富家女哪裡知道沒錢的痛苦。 僮僮撓了撓頭,只能說,“暫時住這個,等下次租個更好點的。” “好了,我要走了,送我到最近的酒店,然後明天來接我一起上學。”娜娜說。 “哦。”這次僮僮不敢挽留她了,怕再被她打。 僮僮領著她在附近一間...
“我不是神仙,我是妖怪。”梅說。我哈哈大笑,說她這麼漂亮,怎麼可能是妖怪。而之後我和梅相處的日子,一直都很平淡,梅做些糖巧點心在村裡售賣給小孩子,來維持生計。我給她跑腿幫忙,還能免費吃糖。
(全文終,結局1v1。本文各種天雷滾滾、瑪麗蘇、肉到吐請自帶粗長避雷針)女大學生薛知曉有個小秘密,就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躲宿舍被窩裡如饑似渴的看肉文,並把自己代入女主。。結果自己掉進看過的肉文各種各樣的play裡。。。 ========================================================= 人前知性賢慧、聰明能幹的大學學生會主席薛知曉,內心卻極度悶騷極度性饑渴。 走在路上,視線會瞄向男人下體,想像這個強壯帥氣的男生被自己的美色誘惑,雙眼泛綠光的把她就地撲倒,撕爛她的衣服並把大雞巴捅進她滴水饑渴的淫穴裡頭。。。 因緣際會,她終於得償所願被投進了一部又一部她無數個深夜裡擼過的肉文裡頭,過上她渴求的沒日沒夜和各類帥哥型男各種啪啪啪、幹得她淫水直流爽上天的日子。。。 然而,這些日子她只想存在於她的性幻想裡頭,並不想成為其中的女主角被這樣那樣的狠狠操翻啊親~~~~~~~ =================================
牧白慈徐徐地撐起沉甸甸的眼皮,面前目今的所有卻讓她沒忍住驚呼出聲。 這里不是她昏倒前所屬的公園,乃至不是她家或病院。 房間小的除卻她身下這個只容一個人的小土炕,就僅有個臉盆和黑不溜秋的小木桌,木桌上還燃著一小半截的黃蠟。 牧白慈用力地閉上眼睛,又徐徐地張開,可面前目今的風物沒有一點變遷。她再也顧不得軀體上的痛苦悲傷,伸出雙手用力地揉了揉揉眼睛,還是一樣,土房土炕小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