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拍攝指南

135：調教

簡白悠上雖然這麼說，程修卻知道他對喬橋本沒多興趣，頂多是看到邊的人抱來一隻小寵，自己也想逗弄逗弄的戲耍意味。

但不管怎麼說，簡白悠不興趣是好事。

“起來吧。”肩膀被輕輕敲了一下，程修知道這是爺不打算跟自己計較的意思，他沉默地站起來，把腰帶整整齊齊地重新系回。

這座廢棄的半山別墅常年荒涼無人，如果不是那位遠道而來的殺手把這裡當做了臨時落腳點，簡白悠也不會忍自己在灰塵蛛網遍佈的房子裡待這麼久，現在該解決已經解決了，他迫不及待地要離開。

程修最後掃視了一遍室，忽然在地板的一角發現了一個合金鍛造的銘牌，他走過去撿了起來。

“什麼東西？”簡白悠已經退到門外，遠遠抱往這邊看。

銘牌正面是一隻劍盾禿鷲，背面則刻著一串號碼，程修用拇指挲了兩遍，仿佛還能聽到花紋中塵封的慘呼和骨骼碎裂聲。

“是份牌。”程修走過去把銘牌遞給簡白悠，“應該是那個殺手上的。”

“還真是。”簡白悠饒有興趣地接過來，“好久不見這個圖案了，對了，你不也是從這裡出來的？從號碼能推出批次吧？”

“嗯，他跟我是一批的。”

簡白悠忽然側頭看向程修，眼睛裡笑意加深：“你認識他？剛才怎麼不說？”

“沒什麼好說的。”程修淡淡道，“我們都被訓練過怎麼對人下手。”

簡白悠挑高了眉：“那你會對我下手嗎？”

“不會的，爺。”程修順從的垂下眼瞼，“您對我有恩。”

“有恩談不上。”簡白悠隨手把銘牌塞到程修戰背心的彈匣袋裡，微微一笑，“畢竟那時候我也慘的，沒有你我也掏不出來。”

他比了個‘走’的手勢，程修便去別墅外的矮樹林中把車開了出來，簡白悠拉開車門坐進後排，開始地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他的傷還沒好利索，尤其是這種刮著冷風的深夜，總會激得骨刺刺地發疼。

程修扭開暖氣，簡白悠這才眉頭稍稍舒展開。

“回去嗎？”

“嗯——”後排的人頓了頓，還是改口道：“算了，去找喬橋吧。”

“爺……”

“這麼張幹什麼？”簡白悠啞然失笑，“我就算現在不讓你去找，晚上你也得出門，不用那麼麻煩，一起去吧。”

程修不再言語，方向盤一轉，駛上了下山的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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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言已經將近一天一夜沒合眼。

喬橋被梁季澤帶走無疑是最讓他焦躁的事，但現實中的麻煩還遠不止這些。

彙聚了半個娛樂圈視線的After party在臨近散場時忽然出大醜聞，一個在圈小有名氣的富二代強拉著幾個小藝人玩遊戲，這本來就是有錢人群的慣常節目，按理說你我願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但問題出在這個富二代為了助興帶著那幾個小姑娘吸食了些“違藥”，還好死不死被一個溜進來的狗仔拍到了照片。

狗仔第一反應是拿照片換真金白銀，但剛把風放出去，聞訊而來的員警就把酒店圍了個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要被尿檢，查驗隨品，有些吸了兩口的明星為了躲避檢查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又是裝病又是試圖從維修通道逃跑，甚至有的還了助理和保鏢打算強行沖關，讓本來一晚上就能檢驗完的事是無限延長，生生把宋祁言困在了這裡。

如果只是一個人他也有辦法，但跟富二代混在一起的一個N線藝人偏偏是WAWA出去的，雖然早就簽了別的公司，但員警不管這些，凡是有關係的一個也別想走，宋祁言衡量半天，又接到了公司總裁齊擎文的電話，只能暫時待在酒店乾等。

他早打電話找人追查梁季澤的下落，但梁季澤本來就是公眾人，深諳私保護的重要，行程和地址捂得比誰都嚴實，宋祁言用自己的關係網才挖出對方在本市的三座別墅的位置，但派過去的人全都無功而返，梁季澤本沒回其中的任何一座。

宋祁言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種況。

二樓走廊裡或站或坐著不人，明星的妝大多花得不樣子了，好在員警也盡職盡責地沒讓狗仔和記者進酒店，只要不在鏡頭下，明星們都開始鬆懈，連夜的等待也把人熬得有點憔悴，有幾個還無聊地湊堆打起了撲克。

宋祁言下意識地去口袋裡煙，半晌才想起來為了禮服的型好看，他連一枚幣都沒法揣，更不要說帶一盒煙在上。

“給。”

一細長的白煙被人遞過來，宋祁言順著煙看過去，程修平靜地跟他對視。

宋祁言眉頭微皺，下意識地向他後看去。

果然，走廊人流稀疏的地方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個人，頭上戴著頂鴨舌帽的簡白悠笑地沖宋祁言揮手，他手裡也夾著一同款香煙，明顯宋祁言手上這就來自於他。

簡白悠站得那個位置雖然人不多，但宋祁言很清楚對方的外貌在這時候會引起多大的注意，只是明星圈子裡倒沒什麼，麻煩的就是向警方解釋已經被封鎖的酒店怎麼憑空又進來兩個人。

“來這邊。”

宋祁言抬了抬下頜，三人避開人群，走到了一僻靜的半開放式小臺上。

“好久沒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了。”簡白悠靠著欄桿，慢慢吐出一口純白的煙氣，“關節都生銹了。”

“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不久。”

宋祁言一直把那煙夾在手指間，毫沒有要點的意思，這不惹得簡白悠多看了幾眼，他挑眉：“不喜歡？”

“嗯，這個牌子味道太重。”

“啊。”簡白悠笑了笑，“我忘了，一般人都不了這個。”

他四張了一番：“喬橋呢？”

從簡白悠裡聽到喬橋的名字讓宋祁言多有些意外，但他略一思索便猜到想問這個問題的人應該是程修，宋祁言見地遲疑了片刻，然後簡單地把事經過說了一遍。

簡白悠臉上頓時出一個微妙的表。

他後的程修眼神暗沉，西裝包裹下的完全繃，更顯得氣質肅殺。

對於梁季澤這個人，他實在沒多好印象。

“程修。”簡白悠忽然開口，他把頭枕在臂彎裡，雙臂搭在欄桿上看著後高大的男人，作竟有幾分稚氣，“你想清楚了？”

“嗯。”程修點頭。

“好吧。”他笑了笑，慢悠悠道，“我知道一個人，應該很清楚梁季澤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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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總算獲得了離開那間空屋子的權利。

被梁季澤抱在懷中，男人的雙臂很有力量，即便不再年輕，但長年累月對材的堅持管理讓他比一般的男人還要更有耐力，把喬橋從閣樓抱到臥室的這段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梁季澤卻始終氣息平穩，心跳有力，一點沒有力竭不支的跡象。

這讓還打算趁著手腳自由搏一把的喬橋心徹底涼了。

梁季澤把喬橋抱進臥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上上下下洗了個澡，喬橋雖然心裡不舒服，但該看的不該看的之前也都看得差不多了，再在這種小事上計較沒什麼意思，索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一不隨便梁季澤折騰。

不得不說，他洗得很仔細，每個部位都好好地照顧到了，甚至還給喬橋做了個簡單的按。洗完梁季澤用一塊大浴巾把喬橋溫地包了起來，徹底除去了那一酒味。

“要不要睡一會兒？”梁季澤把抱到床上。

還能睡覺？

喬橋那一瞬間得有點想哭，總算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得斯德哥爾綜合癥了，一直打你掌的人忽然給顆甜棗，就算棗裡下毒了吃起來也好香啊！

乖乖地點頭，然後梁季澤真的幫蓋好被子後離開了，臨走還不忘輕輕帶上房門。

本以為看不見盡頭的捆綁和高忽然之間變了散發著味道的床鋪和枕頭，那剎那的幸福難以形容。

明明手腳都自由，但喬橋現在只想好好地休息，一點逃跑的念頭都生不起來了。

並不知道，這才只是梁季澤調教的第二個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