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答案

男人著喬橋的下半果然已經'蠢蠢'，他技巧地調了下角度，讓已經半起的抵著喬橋的腰眼，不聲地蹭磨著。

“你……”喬橋掙了兩下沒掙開，只好曲線救國，“你一會兒不是要開會嗎？只有半個小時了。”

“一次不去也不礙什麼。”宋祁言低頭輕吻了一下喬橋的後頸，“還有齊總呢，不至於缺了我一個公司就不轉了。”

“我、我可還在生氣呢！”

“巧了。”宋祁言微微一笑，“我也在生氣，不如我們做點有趣的事開心一下？”

男人在喬橋面前向來斯文正派，極有說話這麼輕佻的時候，可見這一時三刻心好到了什麼程度。他出舌尖來沿著喬橋耳後的頸部線條往下，耐心細緻地挑逗著喬橋的，儼然一副張開網等著喬橋投懷送抱的掠食者姿態。

“……你可別覺得這個事就這麼過去了。”喬橋發誓自己絕對用上了畢生的定力才在這時候推開了宋祁言，“我不好說話的。”

宋祁言被推得退了兩步，倒是也不再堅持，乾脆穩穩地坐進後方的單人沙發里，單手撐著頜角，歪頭看著：“你以為你跑得了麼？”

“鑰匙肯定就在這屋裡，我可以找呀。”喬橋環視四周，打量了一下樓層的高度，“不然你也出不去了。”

“你找不到的。”宋祁言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我要藏的東西，你是絕對找不到的。”

“那大不了耗一晚上，我不信你明天還能不出辦公室。”

“唉。”宋祁言嘆口氣，輕輕搖頭，“用不著這麼麻煩，我這裡有現的捷徑可走。”

他說著坐直了，慢條斯理地把手指搭在襯衫的釦子上，當著喬橋的面，一點都不扭地開始解。宋祁言皮偏白，在中午偏南的照下竟然好像比上的襯衫還淺了一個號一樣，膛上恰到好的線條也一點點暴出來，他解了一個又解第二個，眼睛則一瞬不瞬地盯著喬橋，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作，明明只是放滿了速度而已，被宋祁言做出來卻從髮梢到指尖都充盈著一種氣的覺，讓人只想扯著嚨尖。

“你……你幹嘛服！”喬橋臉'騰'得紅了，下意識地背過去，完全沒想到這個作有多麼蓋彌彰，果然，剛轉完就聽見後傳來男人的得逞般的低笑：“有那麼刺激麼？都不敢看我了。”

“我才不是不敢看呢！”喬橋被激得猛地又轉過來，為了證明自己一點都不虛，還故意瞪大了眼睛盯著對方的膛猛瞧。

“看這裡沒什麼意思。”宋祁言把襯隨便拉到肩頭，但又不全部褪下去，反而掉不掉地裹著小半個肩膀，從領口到腰腹形一個的深V，他的手指已經搭在了金屬制的皮帶扣上，指尖輕輕地叩擊著，也不著急解，只似笑非笑地看著喬橋，“這裡……你敢看麼？”

“有什麼不敢的。”喬橋紅著臉撐，“又不是沒看過！”

男人不再說話，手指只靈活地一挑，雕鏤著浮紋的皮帶扣就'啪'地彈開了，他故意放慢速度，把這個折磨人的過程延長，視線則盯著喬橋，迫得只能著頭皮看下去。

宋祁言拉開皮帶，然後是西裝的鈕扣，再然後是部的拉鍊，整個過程步調優雅、一不。甚至比平常工作時還顯得游刃有餘，一點都不像是要做什麼靡的事，臉上的神也毫不窘，正大明地好像正坐在會議桌上跟人攤牌，只不過對手換了喬橋而已。

“還要繼續麼？”宋祁言的手停在拉鍊低端，他的已經完全地起了，撐得深藍的鼓出一個尺寸驚人的形狀，在喬橋的目注視下似乎還興地微微抖。

整個人得要命。

喬橋手指攥得的，死死咬著下，用盡全的力氣克制自己不要直接撲上去，甚至忍得牙和骨骼都泛起酸，彷彿一就能聽見裡發出'喀拉喀拉'的響聲。

“你不說……”宋祁言用拇指勾住自己的邊緣，一點一點地往下拉，瘦削的骨出來，然後是兩條人魚線尾端，小腹上稀稀疏疏的髮，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把從布料中解放出來，喬橋就已經自暴自棄地栽進了他懷裡。

“你太厲害了……”喬橋把頭靠在宋祁言的前，手攥著他的襯衫前襟，不知道是嘆息還是認命地喃喃道，“宋祁言，你真是太厲害了。”

“想要嗎？”宋祁言拽住喬橋後腦勺的頭髮，強迫抬頭，“說出來。”

“想要。”喬橋老老實實地回答，甚至很上道地接了下半句，“求你了。”

“可我不只有你一個選擇。”宋祁言笑著鬆開手，喬橋坐在他腳邊的地毯上，他甚至不需要刻意做什麼就能把完全地掌控在手心裡，“你看，每天想爬到我床上的人很多，們隨便哪個都能做得很好，或者我該把你那個姓杜的朋友回來？”

“……”喬橋渾一僵，堅定地搖搖頭，“不行。”

“為什麼不行？”宋祁言笑了，“為什麼？你可以別人就不可以？”

“我不喜歡……”

“有什麼不喜歡的？我們的關係還像現在這樣，我們見面的時間也不會減，我也 仍然——”他忽然不說話了，頓了兩秒後略過了某個字眼，“只不過除了你之外我還有別人。”

“你也會服給看嗎？”

“喬橋。”宋祁言嘆息一聲，“這是當然。也會像你一樣靠在我上，擁有支配我的權利，我也會極盡所能地滿足，你們在我眼裡是平等的。”

他甚至還補充道：“也可以去我家，我們也會在沙發上做，在地毯上做，甚至就在這間辦公室裡，用你能想到的任何姿勢。”

又來了，那種心臟被揪的覺又來了。

喬橋不斷地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才是正常的，這才是跟宋祁言關係的真正面目，宋祁言沒管過，也不該有什麼該死的獨占念頭，一切都是原本就計劃好的，只不過男人說出來了而已。

可是為什麼，語言的力量竟然這麼強大，他說出口的每個字，都好像一把磨鈍的刀子在緩慢地挫著自己的骨頭，疼得喬橋眼前發白，頭暈目眩。

“你願意嗎？”

“我……”喬橋張了張，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宋祁言掐住的下頜，眼睛盯著喬橋慘白的臉，彷彿在欣賞獵臨死時的恐懼一般，冷酷地不像是剛才那個繾倦的人。他的手上用力，掐得喬橋那塊皮都泛起白，宋祁言又重複了一遍：“喬橋，告訴我，你願意嗎？”

“這不一樣——”

男人不再說話，只是緩緩鬆開了手，連帶著邊也掛上了一抹譏誚的神，他似乎已經從喬橋的反應中得到了答案，而這個答案讓他非常不滿。

“你走吧。”宋祁言正了正襟，剛才的洗盡鉛華一般褪去，他又重新為了喬橋悉的那個宋導，只不過不是喬橋認識的那個，而是一個更疏遠，更冷淡的宋導。

一個再也不到的人。

喬橋忽然覺得疲力盡，一下子洩了氣，輕輕把頭偎在男人膝蓋上，如同古代士兵在戰場上舉起雙手投降一般，徹徹底底地認輸了。

“我不願意。”喬橋小聲地說，“我想你只屬於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