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憑之哈哈一笑,上前拾起了劉裕邊的那一大串草鞋,數了兩遍,點了點頭:“嗯,不錯,一共有五十二雙草鞋,劉大哥,三錢一個是吧,這些我們全要了。”
他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布囊,解開后,從里面抓了一把大錢,數了數,足有一百六七十個,直接就給了劉裕。
劉裕微微一笑,收下了錢袋子,說道:“檀兄弟看起來從北方南下,也是有些積蓄的啊。
祝你們在京口以后能安居樂業,一切順利。”
檀憑之看著劉裕,說道:“今天我是特地來找劉大哥你的,剛才去了你家,結果你兄弟說你來渡口賣草鞋了,我這才一路趕來,就是邀請劉大哥你去參加我們的社戲。”
劉裕睜大了眼睛,奇道:“社戲?”檀憑之點了點頭:“是啊,現在這京口集中了幾百家北方流民,大家都被集中安置到了僑置的費縣了。”
“雖然耕地現在還沒有分,但是州里的吏們,哦,就是那天見過的那個劉毅劉從事,他帶著我們去了一個僑置村安頓了下來,說是耕地的事等刁刺史上任后再說,先住下。”
“然后就是今天有貴人前來,說我們北方流民南下不易,今天正好是黃道吉時,就出資讓我們歡慶一把,還有各種雜耍表演呢!”“老實說,我們這些北方人南下一路艱苦,哪還管得上這些家鄉的歡慶儀式,可是今天,連俺老家的皮影戲都看到了。”
“劉大哥,昨天是你幫了我們,這個社戲,你說什麼也要參加的。”
劉裕勾了勾角:“貴人?是昨天在你們那船之后的那一船的兩個士人嗎?”劉裕的眼前開始浮現起那兩個貴人飄飄仙的模樣。
檀憑之搖了搖頭:“不,不是他們,這回我們可是走了大運了,居然到了教主活神仙前來,真是做夢都想不到的事呢。”
劉裕的神一變:“教主活神仙?你說的是天師道?”天師道乃是中國傳統中最古老的宗教,也是道教的一個重要流派,相傳是由東漢時的真人張道陵所創,這個道教流派供奉太上老君為最高崇信,在戰勝了中原地區原始的巫教之后,為了中原的主流宗教形式。
張道陵死后,其孫張魯繼任為天師道的教主,這時候的天師道已經得到了很大的發展,教的信徒需要納五斗米作為會費用,此后就是教中兄弟一律平等,會有各種宗教儀式,由道和祭酒們為其祈福,從此天師道又稱五斗米道。
東漢末年,信奉道教另一個流派太平道的黃巾軍發了大起義,而張魯則趁機在漢中一帶起事,攻占了整個梁州地區,自任“師君”,為天師道道最高首領,又是最高行政長,建立起了一個****的政權。
初道者稱“道民“;道已久,并信道深則任“祭酒“,各領部眾,領眾多者稱“治頭大祭酒“。
張魯以“治“為管理單位,在其統治區域,設有二十四治。
各治不置長吏,以祭酒管理行政、軍事、宗教等事項。
祭酒則為一治道民之本師,并要定期聚會參訪。
張魯的好景不長,北方梟雄曹最后向漢中出兵,張魯無法抵擋,主請降,于是從他到幾萬戶信徒,都被遷了關中,由于張魯早早歸降,天師道的力量和信眾基本得以保留,從此在魏晉時代大肆地向著全天下擴散。
而隨著永嘉之,五胡華,北方的天師道徒眾很難立足,開始大量地南下,由于東晉的上層士族們喜歡清談,老莊之道的玄學,與天師道的教義有相合之,因此天師道,或者說五斗米道,在江南得到了巨大的發展,甚至可以說是國教了。
劉裕的眉頭一皺,在這京口之地,由于某種原因,劉裕對天師道并無好,信奉天師道的信徒們,多半會在名字后加一個之字,以示與其他非信徒的區別,比如大書法家王羲之,他們家族就是天師道的信眾。
劉裕看著檀憑之,喃喃地說道:“檀兄弟的名字也帶了之字,這就是了。
只不過,這回你見到的真的是天師道的教主孫泰?”檀憑之的臉微微一變,訝道:“劉大哥并非是教中兄弟,怎麼會知道我家教主的名諱呢?”劉裕嘆了口氣:“貴教在南方太有名了,孫大教主的名聲也是如雷貫耳,想不知道也難啊。”
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檀憑之,“檀兄弟是北方人,怎麼也會信這天師道呢?”檀憑之微微一笑:“我們家在北方世代信奉神教,父祖輩神教的恩惠頗多,不瞞你說,這回我們舉家南下,也是得了游方祭酒的法旨,要我們南下大晉,抵抗胡虜呢!”劉裕睜大了眼睛:“天師道還會做這種事?讓你們道民南下投晉?”檀憑之點了點頭:“是啊,祭酒大人說了,胡虜兇殘好殺,信的也是那番邦異教,天師道乃是我華夏祖傳的神教,只有在漢人正溯的南方大晉,才是我們真正的故鄉,現在胡人即將南下犯我大晉,天下各地的道民,都應該赴難來援,保衛大晉,也保我天師道。”
劉裕嘆了口氣:“這麼說來,天師道這回還是做了不好事了。”
檀憑之的眉頭一挑:“聽劉大哥的意思,神教莫非在江南沒有做什麼好事嗎?小弟久居北方,并不清楚這些,還請劉大哥見教。”
一邊久未開口的徐羨之恨恨地說道:“豈止沒做好事啊,咱們這京口可給這天師道妖人害慘了!”檀憑之的臉一變:“小兄弟,這是怎麼回事?”劉裕勾了勾角,說道:“那還是幾年前的事了,我們京口這里,也是天師道香火鼎盛,就跟你檀兄弟一樣,二十年前,北方大批流民南下,在此定居,而天師道當時的大祭酒盧悚,也是在京口一代廣結善緣,招收了許多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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