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天已經暗了下去,米小禾今天晚上還打算回家,也沒有在學校裏多逗留,直接蹬著自行車回家了。
這一周的學習實在是太辛苦了,米小禾也沒有太多的進藥田整理藥材,吃過晚飯之後就直接休息了。
與柴大晟再次相見的時候已經是周六的早上了,柴大晟一早就來敲門,他對米老爺子畢恭畢敬,“今天想著米小禾休息,福伯的子也不是很好,所以讓我來接。”
之前和柴大晟有合作,現在米老爺子對柴大晟的印象也不差,他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把米小禾喊了出來。
早就知道今天要去給福伯治療,但是米小禾實在是太累了,也起晚了,一邊穿服一邊答應道,“好了好了 馬上就來。”
柴大晟隻能夠坐在院子裏的凳子上,等著米小禾收拾完了兩個人去看福伯。
米小禾的收拾也不算慢,拿著東西就出來了,看著柴大晟說道,“都收拾好了,現在走吧。”
接米小禾的這個過程,柴大晟的臉一直十分鷙,他就一直在前麵走,也沒有回頭看米小禾。
米小禾還有幾分的疑,今天是吃槍藥了嗎?怎麽這樣?
誰知道剛到柴大晟家裏,他立刻就把門給關上認真地看著米小禾,“我聽你們學校的人說有人和你寫信了。”
這句話剛說出來的時候,米小賀也明顯的怔了一下這件事,校長之前明明已經下來了,很多人都不知道是怎麽知道的。
還是說他背地裏的調查自己?
畢竟這次楊英獻給自己寫信也不是什麽好事,米小禾也為這件事已經全部下來了,但是現在柴大晟知道了,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柴大晟,帶著一防備始終都沒有開口。
“咱們兩個人都是未婚夫妻了,你還要這樣嗎?”柴大晟一怔,他聲音低沉緩慢,但是帶著莫名的安全,“這些事你可以告訴我的,我完全可以幫你全部都理好,你何苦這樣自己一個人撐著呢?”
就算是柴大晟都已經這樣說了,但是米小禾心裏還是不舒服,雖然驚訝,但是驚訝之餘還帶著幾分的憤怒,看著柴大晟想讓給自己一個解釋這些事,“你怎麽知道的?你是屬兔子的嗎?”
之前兩個人的氣氛還有幾分得張,但是全讓米小禾這一句話給化解了,柴大晟角噙著一抹笑,但是隨即又掩蓋下去了。
隻是米小禾心裏還是不是很舒服,帶著幾分的憤怒還是想一探究竟,“那這件事你是怎麽知道的?你耳朵怎麽那麽長?”
說到這裏了,柴大晟還能怎麽回答?難不要他明目張膽的說自己對米小禾很擔心很關心,時時刻刻的都在打探著的消息。
柴大晟子悶,說不出口。
柴大晟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他看著米小禾說話的聲音也遲鈍了,帶著幾分的遲緩,“嗯……是這樣的,之前我有一個朋友在你們學校裏,今天你一出事他就告訴我了。”
米小禾還沉浸在這件事的憤怒之中,也沒有再細細的探究,隻是點頭表示是自己知道了,隨即又十分憤怒的說道,“今天他做的這件事確實太過分了,如果用我見到他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其實柴大晟關心的不是這件事,他看著米小禾現在的反應,他隻知道米小禾收到信件的事,還不知道信裏寫的是什麽。
而且當時米小禾收到這封信的時候,全學校都在傳已經早了,柴大晟心裏吃醋,他現在和米小禾的關係也不一般,自己的未婚妻突然傳出這樣的消息,他也覺得不舒服。
隻是之前柴大晟知道這件事,還裝模作樣的這樣詢問自己,難怪來的路上一言不發連看都不看自己,米小禾也知道他心裏是怎麽想的了,低著頭也不說話了。
兩個人的氣氛一下靜了。
福伯正好在外麵過來,他看兩人這樣默不作聲,端著菜就走進了廚房,忍不住的問道:“怎麽了,好的,周末怎麽這樣不說話了?是不是鬧別扭了?”
豈止是鬧別扭了,簡直是醋壇子都快要翻倒了。
這時候柴大晟也不知道信的容是什麽,自己越想越覺得的生悶氣,但是米小禾又不告訴這些事,他也不能生生地詢問,低著頭又問著米小禾一次,這次生意不自覺的低了很多,“信裏到底寫的什麽?你別這樣讓我著急了好不好?”
他著急自己還生氣呢。
米小禾分明的把自己的頭扭到一邊,殊不知自己現在正在像陷中的孩子一樣在發脾氣,“這件事你本來可以告訴我的,但是你又不告訴我,又讓別人調查我,你這樣做特別不尊重我,你知道嗎?”
其實米小禾一直就是一個有想法的孩子,這件事柴大晟也知道,隻是這件事事發突然,他也是急之下才這樣的,本就是保護米小禾心齊也沒有什麽別的想法。
柴大晟現在也低頭和米小禾說著:“這件事是我不對,我以後會和你商量的,但是你在學校裏的事你也沒告訴我,這件事你也有錯。”
其實米小禾細細的想下來,就算是柴大晟沒有故意去關注,隻要他想調查這件事也是能夠輕而易舉查到的,米小禾本沒必要在這裏和他吵,米小禾想著之後還有很多要麻煩柴大晟的地方,也就這樣過去了。
看著米小禾現在臉已經緩和下來了,柴大晟就知道沒有什麽事了,他這次特別注意自己的語氣,他十分小心地詢問的,“那你現在可以說信裏到底寫的是什麽了吧?”
柴大晟眼睛晶晶亮一直在盯著米小禾,顯然已經開始好奇了。
隻是柴大晟平時的緒也很的表現出來,米小禾到是覺得這一幕十分的有意思,忍不住的起了玩鬧的心:“是書,給我寫的信都是書,十分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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