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月圓夜。
包永昌親自率人追了一個時辰,但因對方盜取的是兩匹汗寶馬,故而這場追蹤本沒有結局,隻能自認倒黴。
包永昌回到院中後聞到了一藥味,他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連忙打開暗室,果不其然,就連暗室中的二人也陷了昏迷。
“草他娘的!”
包永昌一盆冷水潑了過去,二人從迷糊中轉醒,嚇了一大跳。
“大大大、大人?”
“大人有何吩咐?”
包永昌目死死盯著二人道:“可有人前來救你們?”
二人一臉茫然搖了搖頭:“回稟大人,不曾有人來救。”
所以對方不是衝著他們來的?
包永昌心中詫異不已,又查看了房中的況,這才發現自己有許多珍寶都被盜走了,尤其是那雙玲瓏玉如意,那可是價值不菲的重寶啊。
包永昌心疼不已,破口大罵:“他娘的,竟是個盜錢財的?”而且眼還準,的淨是值錢的東西。
包永昌越想越氣,當場在房中大發雷霆,將影衛、暗樁們都罰了個遍。
冷靜下來後包永昌依舊有點不放心、不甘心,他先是確認了白澈還在房中,這才連夜騎上馬出了山莊,狂奔一個時辰,抵達了一人煙罕至的小村寨。
這村寨破破爛爛的,村民們早已回歸西天,而今看守小村寨的是一群山匪。
這群山匪擄掠無惡不作,因被大齊朝廷追得沒地方逃了,這才一路來到了天山腳下,最後被包永昌所收用。
他們是包永昌養在這裏的兵,也是他的依仗。
包永昌此人是個奇才,無論什麽階層的人他都能與其打一片。春白雪,下裏人,皇權貴胄、泥商賈等等。
而且他本人還是個武功高手,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被幕後之人如此重用。
“大哥!您來了!”
“大哥,可是有什麽要事要安排?”
土匪們很是驚訝,畢竟一般況下包永昌絕不會親自來這既偏僻又寒冷的地方。
包永昌瞇眼道:“最近可有可疑人士來過?”
“回大哥的話,沒有。”
“那兩個人的況如何?他們願意說實話了嗎?”
“還是和先前一樣,絕大部分時間都在昏迷,醒來之後就開始罵人。”
“走,看看去。”
“是。”
走村寨後,幾人七歪八拐來到一山裏,山極其簡陋,夜裏更是寒得如同冰窖,其中關著兩人。
一人倒躺在另一人懷裏,一不,若非他前還有微微起伏的痕跡,便和一沒有區別。
另一人也是臉憔悴、氣若遊,但絕痛苦的神在看清來人後立即變了瘋狂和怨恨,歇斯底裏地大喊:“包永昌!包永昌!你還敢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包永昌怪氣地著自己的鼻尖笑:“南宮諾兒,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天源牧場大小姐嗎?是一條被我玩剩下的狗!虧得是條母的,否則連搖尾乞憐的資本都沒有呢,嘖嘖嘖,哈哈哈哈!”
南宮諾兒渾都在抖,最終忍不住吐出一口鮮,差點昏厥了過去。
包永昌道:“你想不想求一個痛快?隻要你把真正的地點告訴我,我就讓你死得痛快點。”
南宮諾兒嗜地笑:“包永昌!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把它告訴你的!”
“那我先殺了你爹可好?”
“包永昌你敢!”南宮諾兒抱住了懷中的老人,好似這般就能保護他一樣,“你狼心狗肺,你不得好死!包永昌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親手了你的皮,把你的一塊一塊生片下來喂狗!”
包永昌撇撇,到底沒有真的手。
因為他非常了解南宮諾兒,這人剛烈得,是個什麽都不怕的骨頭,若這個老不休真的死了,那麽南宮諾兒恐怕也會一死了之,那他想知道的將永遠都是一個。
雖然包永昌的主子乃人中龍,但說到底包永昌還是不甘心為人所用,他如此俊,如此聰睿,為何不能為一方之主呢?
包永昌起拍拍自己上不曾存在的塵埃,對土匪們道:“大哥先回了,你們看好他們,別讓他們死了。”
“是。”
……
眾人把包永昌送走沒多久,那土匪頭頭正準備用南宮諾兒發泄一場呢,不料他竟又掉頭回來了。
土匪頭子剛解開子下南宮諾兒,乍一看到包永昌站在自己後嚇得當場就了。
他急急忙忙係好腰帶道:“大哥,您怎麽又回來了?可是還有什麽事要代的嗎?”
“嗯。”包永昌道,“大哥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宣布,去,把兄弟們都集合起來,一個都不能。”
土匪頭子心下大喜:“大哥,可是關於我們調離此的事?”這鳥不生蛋的破地方,他們已經呆膩了!
包永昌繃著臉道:“問這麽多作甚?趕去!”
“是是是!我這就去!”
南宮諾兒連滾帶爬回到了南宮場主的邊,目如電死死盯著包永昌,後者挑眉,俯用一銀針模樣的東西解開和爹的腳鐐,道:“跟上來。”
南宮諾兒怔了怔:“你不是……”包永昌!
“噓。”
南宮諾兒果斷閉,竭盡全力扶起自己的父親,趔趔趄趄跟了上去。
很快,這小小村寨裏的所有土匪都被集合在一起,抬眸看去,浩浩千餘人,包永昌在高落座,道:“人都齊了嗎?嗯?”
土匪頭頭道:“還差老五,他在蹲茅坑呢。”
“快點把他拉出來!”
“是!”
等著老五也到位後包永昌又道:“人都齊了嗎?”
“齊了!”
“齊了!”
“大哥!都齊了!”
眾人齊聲高呼,興高采烈,仿佛眼前已經出現了無限明的未來。
“大哥,您快說呀,我們都聽著呢!”
“對啊大哥!哈哈哈!您快說啊!”
包永昌垂眸,懶懶道:“恭喜你們,你們很快就能離開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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