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影衛是個口技高手,模仿聲音模仿得惟妙惟肖,很快就讓明沁公主原形畢。
明沁公主聽到自己那張揚跋扈的話被一一重現,得滿臉通紅,急急忙忙道:“就算本公主說過這番話又怎麽樣?們終究是奴才,打死了就打死了,大不了賠你兩個就是。”
這句話顯然及到了楚寒煙的底線,莞爾一笑,意橫生,卻讓明沁公主狠狠打了個寒戰,結結道:“本公主不與你計較,你好自為之吧!”
“別走啊。”
楚寒煙開口,腳下一攔下了明沁公主,“公主今日前來不是想與本王妃敘舊嗎?公主這邊請。”
“不是的,我不是……”
“公主請。”
楚寒煙強勢地拉著明沁公主把帶到了偏房,因為影衛剛剛才被“找”了出來,所以也沒好意思繼續跟在邊。
一到房楚寒煙便抬手一掌狠狠在明沁公主的臉上。
“啪!”
明沁公主頓時被打得臉頰通紅。
“你……你敢打我?”
“啪!”
楚寒煙反手又是一掌。
楚寒煙何止是敢打?簡直是想打死!
天山紫蓮的仇還沒有報呢,明沁公主自己找上門來欺負的人,真把當柿子不?
再加上無眠那狗男人的表現,楚寒煙簡直有一肚子的邪火!
“啪啪啪啪……”
楚寒煙毫不留,掌打得一下比一下響,一下比一下重,明沁公主很快就被楚寒煙打哭了,可偏偏楚寒煙此人可惡得很,不僅點了的啞,把人打哭之後又給上了藥,臉上的紅腫飛快消了下去,簡直就好像沒挨過揍一樣。
等紅腫消失之後,又繼續打!
這手腕太惡毒了!
在這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地方,連影衛都被楚寒煙給弄走了,這明沁公主哪怕想告狀都沒有證據呀!
“嗚嗚嗚……嗚嗚嗚……”別打了!別打了!
楚寒煙嗤笑道:“公主殿下還敢找我的人的麻煩嗎?”
“嗚嗚嗚……”不敢了不敢了。
“乖~”
說著楚寒煙輕輕將明沁公主扶了起來,細心地替整理了擺,解開啞又喂了一顆藥丸。
明沁公主著自己的嚨,驚恐萬狀道:“你給我吃了什麽?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麽!”
楚寒煙笑瞇瞇道:“本小姐師承魁仙老翁,可以給公主吃的東西多了去了,公主,你可知道我上這件裳是誰的嗎?”
明沁公主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楚寒煙上穿的是無眠的服!
神狠狠一僵,如同晴天霹靂般,良久沒有作,比方才被楚寒煙喂藥還震驚。
“昨夜我二人共一室,天亮後他便把他的服給了我,因為我的已經沒法再穿了,你知道為什麽嗎?”
“我不聽!我不聽!”
“公主,你可以欺騙世人,也可以欺騙自己,但你唯獨欺騙不了你的心。你應該知道自己和他是永遠沒有可能。”
“我……我……”
“就算你的公主娘親對他有恩,那也僅僅是有恩罷了,和你毫無關係。這些年來仗著你公主娘親的恩,你也張揚跋扈夠了吧?”
“我沒有……”
“這是最後一次……”楚寒煙低聲音,湊到到明沁公主的耳畔道,“我有無數種方法可以讓你死得神不知鬼不覺,別再來挑釁我的耐。”
楚寒煙又後退了一步,盈盈一禮笑道:“公主慢走。”
明沁公主恍惚中回神,出心如刀絞的神,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裏院子,帶著公主府的護衛們一起。
這一次明沁公主是真的哭了,哭得非常傷心,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太過分了!
楚寒煙和無眠竟然……竟然……竟然真的發生了關係?
明明這麽喜歡無眠!
為什麽偏偏不能嫁給他呢?
可惡!可惡!
無論是皇上還是長公主,口中說著多麽多麽,卻不願意全這點小小的心願,既然不能嫁給無眠,那嫁給誰對而言都是一樣的呀。
明沁公主一走楚寒煙便回了主廳對重蘭等人道:“日後再來,直接關門謝客。”
“是。”
那影衛什麽時候走的楚寒煙沒有留意,喊來了小公子和魁仙老翁,低聲道:“師父,曦兒,我可能要去一趟天源牧場。”
天源牧場距離大齊十分遙遠,而小公子的病本不允許他在路上如此顛簸,所以隻能暫且讓小公子和魁仙老翁一起留在燕京。
小公子一聽立即癟了:“娘親,你為什麽要去天源牧場?”
楚寒煙輕輕拍拍他的腦袋,道:“乖,娘親要去給你找藥。”
魁仙老翁的神很是複雜,他對楚寒煙道:“煙兒你來一來,為師有話對你說。”
“是。”
師徒二人站在院子裏的寒池畔,池中的水經魁仙老翁的調製早已變了寒,適合養育寒魚。
著那滿池的粼粼波,雖然耀眼卻照不進的心裏,好似嚴冬裏的日,著刺骨的冷意。
“煙兒,你真的決定了嗎?”
“師父,我必須救曦兒。”
“可……”
“師父,我意已決,您把藥給我吧。”
魁仙老翁拗不過自家徒弟,隻能將藥丸遞給道:“因為五年前的意外,你的子骨並不好,所以功的幾率非常低……咳咳咳……想功,就要多做幾次。”
想想自家徒弟這小板,再想想無眠的形,魁仙老翁在心中默默給自家徒弟點了蠟。
楚寒煙點頭,一點怯和尷尬都沒有:“放心吧師父,徒兒醒得。”
這話說的明正大一臉坦,反倒是魁仙老翁有些臊得慌,老臉火辣辣的。
自己這個徒弟啊,可真是彪悍的存在!
他拍拍楚寒煙的肩膀道:“放心吧,我會用命保護曦兒的,放心去吧。”
“多謝師父。”
“唉……我怕是上輩子欠了你什麽,這輩子才給你做牛做馬做師父啊。”
師父是什麽,師父是這世上最慘的人,特別是楚寒煙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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