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皇子以為自己抓住了無眠的小辮子,得意告狀:“攝政王,這人將本皇子打了下水,您把他給本皇子,本皇子就不去皇上麵前揭發您!”
無眠反問:“難道不是你見起意?”
十五皇子沉默了,他的確是“見起意”,但也僅僅覺得這小倌格外好看而已,如果他知道他是無眠的人,他絕對不會惹他。
但而今惹都惹了,若不掉這小倌一層皮,他不就很沒麵子?
十五皇子著脖子道:“攝政王!您不怕我把您的好告訴皇上?”
無眠對這千百寵長大的皇子並無好,冷冷道:“趕下去。”
“是!”一側部攔在十五皇子麵前,“殿下,請。”
十五皇子是當今聖上最疼的皇子,他發怒起來橫衝直撞連皇上也敢頂撞,雖然他也懼怕無眠,但此時被無眠這般無“驅趕”,他威嚴何存?
怒意上頭的十五皇子什麽都顧不上,像一隻小鬥般大喝:“來人!把那小倌給本皇子抓過來!”
十五皇子的暗衛們本領可不小,都是齊文帝親自撥給他的,隻聽命於十五皇子一人。
他們如同鬼魅般衝向楚寒煙,一和侍衛們立即迎擊而上。
“錚錚……”
短兵接,霎時間這畫舫中充斥刀劍影、寒冷意。
十五皇子見自己的暗衛無法突破一等人的防守,幹脆急得自己躥了上去。
一靠近他就看到了楚寒煙傷的。
這小子是個黑心的,二話不說就襲向楚寒煙的。
楚寒煙實在沒心和這小皇子糾纏,屏住呼吸抬手一揮,白的煙霧擴散,上一秒還爭鬥不休的護衛們一個接一個倒了下去,如同木頭般直愣愣躺在地上一不。
無眠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十五皇子中毒,他及時護住了十五皇子,後者跳腳破口大罵:“他大爺的,你竟然用毒?好卑鄙!”
一和十五皇子的暗衛首領立即掠到二人麵前,如臨大敵。
隻有無眠一瞬不瞬盯著楚寒煙,鬢角浸,冷汗如雨,顯然那被製的藥再次躥了起來。
楚寒煙快氣死了,飛快出匕首接連割了自己兩刀這才住藥,惻惻盯著十五皇子,後者突然一個激靈,戰戰兢兢躲到無眠後:“本公……本皇子可不怕你!”
楚寒煙笑了,角突然滲出鮮,十五皇子骨悚然:“你、你又流了……”
不得不說,哪怕眼前的人一臉恐怖、猙獰,卻還是得。
鬼魅的、蝕骨的。
楚寒煙蹙眉給自己把脈,心中暗暗咒罵,抬眸道:“這個仇,本公子記下了。”
言罷,楚寒煙掏出一顆藥丸服下想要離開。
“不準走!”十五皇子再次開口,就像粘人的狗皮膏藥。
“你他娘有完沒完?”
楚寒煙突然破口大罵,神肅殺,寒意凜凜,得十五皇子連大氣都不敢,就連一和暗衛首領也一時怔楞。
楚寒煙飛掠起,一路跌跌撞撞跳了東街口的一普通院落,並未發現自己後跟著一道影。
甫一進院落就倒在了地上,好似水的魚般重重息。
那尾隨楚寒煙的人沉默許久還是從暗中走了出來,猶猶豫豫開口:“你、你沒事吧……”
楚寒煙睜開眼,緩緩坐起靠在院中的樟樹上,目冰冷看向來人,極冷,極寒,似乎連人的靈魂都能凝固。
“您滿意了嗎?”
沙啞開口,聽不出喜怒。
白澈被這道聲音震得手足無措,低低道:“本、我不是故意的……”
他隻是想小小懲誡一下,誰讓如此欺騙自己?
他沒想到會追出來,還被人調戲差點遭遇不測。
若不是方才有人出手救了,定已重傷。
他剛才在遠看著,心髒都嚇得要停歇了。
楚寒煙神不變,放在側的手握得死,鮮紅的珠順著指流出,但全然不覺,隻問:“您問您,滿意了嗎?白大幫主。”
白澈疾步蹲在麵前,手忙腳:“楚寒,你哪裏痛?你怎麽了?”
楚寒煙閉眼,淡淡道:“滿意了就把東西還我。”
白澈哪怕再天真也知道,如果自己將東西還給了楚寒煙,那兩人必將形同陌路。
“我不。”
楚寒煙睜開眼,眼瞳黑得可怕:“白澈,我救了你,你卻想我死,對嗎?”
白澈慌道:“不,不是的……”他隻是生氣,生氣這樣騙他,可他沒想過讓死,甚至沒想過讓傷。
“那就把東西還我。”
白澈不敢再廢話,從懷中掏出錦盒,楚寒煙見狀雙眼一亮正準備接過,突然一道黑影掠過奪走錦盒,並穩穩落在了房頂上。
“哈哈哈!”年清澈的笑聲得意又暢快,他舉著暗衛首領上的錦盒,得意洋洋道,“你楚寒?嘿嘿,你的東西在本皇子手中,快跪下給本皇子磕頭道歉!否則我就毀了它!”
這如此囂張、可惡的家夥,不是十五皇子又能是誰?
白澈臉陡然一沉,果斷出手襲向十五皇子,暗衛首領應聲而出,兩人酣戰在一起,而十五皇子已經打開了錦盒,趁著月他也看清了其中的東西。
竟是一朵通晶瑩仿佛紫水晶般的雪蓮花?
“哇!好漂亮啊!”
十五皇子說著,竟想要手去。
“住手!!”楚寒煙厲聲大喝,雙眸殺意畢,“你敢它,我就殺了你!!”
什麽狗屁皇家子!
一定把他大卸八塊!
十五皇子嚇了一跳,怒火衝天:“你這個賤人敢罵我?”
說著就作勢要把盒子砸向地上!
千鈞一發之際,無眠突然出現並握住了十五皇子的手腕。
“休得胡鬧。”
無眠冷冷開口,示意一加戰局,二對一的況下白澈漸漸不敵,他幹脆大喝:“這位兄臺,你趕快把東西保護好!我許你萬金!”
顯然無眠認得白澈,白澈卻認不得無眠。
“攝政王你放開我!”十五皇子不斷扭手腕,小臉因為疼痛扭一塊,很是可憐。
攝政王?
白澈臉瞬間沉:“你是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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