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瀅這麼說,司空琰激的心頓時涼了幾分,就像瀅說的那樣,不能這個小子說是就是,萬一只是為了討好他故意這麼說的。
就在司空琰這麼想的時候,然的聲音響起。
「我當然有證據。」
他有證據?難道這藥方真的是他妹妹落下來的?要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和開藥方的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了眾人矚目焦點的然,不神的環視一周,「證據就是......這藥方就是我開的。」
靜——
安靜的詭異——
在場所有人都被然的話震驚到,短暫的安靜后,隨即傳來此起彼伏冷嘲熱諷的聲音。
「他說,是他開的?司空先生都看破解不了的藥方,他一個臭未乾的小孩,竟然厚著臉皮說藥方是他開的?這小子難道是腦子有病?」
「說不定他就是剛從神病院跑出來的呢?哈哈哈......」
葛才睿從人群中出來,來到然的面前,看著然的目滿是嘲諷,「喂,小子!這裡是九康堂,可不是你胡說話的地方。」
然笑了笑,好看的尾眼微微的向上挑了挑,「到底是不是我的藥方,要想證明很簡單。」
然從一旁的櫃檯上拿來葯爐,而後當著眾人面開始煉起了丹。
期間,司空琰瞪大老眼瞅著,一臉的讚歎神。
片刻后,丹。
然把丹藥從爐子里取出,還沒等到放到盤子里,司空琰就迫不及待的從然的手中奪過丹藥,放在眼前仔細認真的打量著,琢磨著。那種不控制的激就好像資深古玩收藏家看到了多麼難得的寶......
「神了,神了啊!!」司空琰喊出的每一個字都在發著。
看到這一幕,瀅和葛才睿一流半個屁也冒不出來。尤其是瀅,也學了幾年古醫,卻沒有見過這麼牛x的煉藥技。
「現在我證明了這張藥方的確是我開的,那麼現在司空先生,你可以收我為徒了嗎?」然看著司空琰問道。
聽到然的話,司空琰從驚喜和激中緩過神來,「不可以,老夫怎麼能收你為徒?」
然眉頭一皺,這老頭是什麼意思?剛剛白忙活了。
活該!誰讓你在九康堂出盡風頭,打了司空先生的臉,還想拜司空先生為徒?做白日夢呢你!葛才睿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然,等著接下來然被轟出九康堂的畫面。
司空琰在然的面前站直子,一臉的嚴肅。
這老頭要看什麼?然眉頭皺的更了。
突然——
司空琰抱拳對著然行了個標準的拜師禮,「師傅在上,請徒兒一拜。」
這——
然愣怔了一秒后,在看到司空琰要對行跪拜禮,忙的出手把司空琰扶住。
旁邊的人葛才睿等人全都變了木樁子,一的立在原地,大腦空白,神木訥的看著眼前正在上演的驚天一幕。
「司空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然問出了在場所有人都想問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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