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擁抱，讓沈芮驚呆了。

半晌沒反應。

有好幾次，懷疑司開閶對有意思，旋即又否定了，覺得是自己多心。

為此苦惱。

可發生了很多次之后，的判斷力告訴，未必就是自作多，司開閶可能真的有那個意思。

他就是喜歡。

直到這個擁抱。

他的擁抱，是很用力的，帶著占有式的熱切。

沈芮沒談過，但年輕姑娘對自有敏銳度，瞬間就明白過來。

他這是在表白。

對于寡言的他來說，直白說出口是不太可能的，他唯有毫不避諱的肢接，才是對最大的訴說。

若不懂，他的心思就白費了。

沈芮明白了這點時候，一下子就紅了臉。

雙頰似火，被他抱在懷里，只覺滾燙，從的臉到的心，全部都是熱的，熱得有點失態了。

的聲音也帶著抖：“大。”

“我開閶，芮。”司開閶的臉，往面頰上蹭了下，并沒有松開，“不要我大。”

沈芮：“……”

你開閶嗎？

嘗試了下，發現很生疏、別扭，不出口。

而且，他還抱著。

沈芮輕輕推了他一下。

司開閶松開了，瞧見紅的面頰，一時竟也不知該說什麼。如何對孩子表白，他思考了很久，至今也沒有一個完整的方案。

他的手指，輕輕挲著滾燙的面頰：“怎麼不去參加舞會？時間不早了。”

“我沒打算去。”沈芮說話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聲音肯定在抖。

然而說出來的話，是很平穩的，沒有抖得很厲害。關鍵時刻，還是撐得住，沒有潰不軍。

“怎麼不去？”司開閶又問，“子都做好了。”

“上次你問我了。我還沒給你回答，所以不好和別人去。”沈芮道。

聽懂了。

對一個不習慣表達自己的男人而言，一個通他心思的人，簡直太可了。

他難得出了笑容。

“去換裳，咱們去參加舞會。”司開閶道，“還來得及嗎？”

沈芮看了眼手表。

距離舞會還有一個小時，不過有開場的表演，所以正式的舞會，還有兩個小時，肯定來得及。

點頭。

“那咱們快點吧。”司開閶道。

沈芮回房去換子。

換裳的時候，手一直在抖，心里格外的慌，慌得快要站不穩了。

雙頰都是一直滾燙的，那點紅從頭到尾都沒退下去。

心里既慌，又甜。

被人慕，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很幸福的，尤其是這男人如此優秀，且自己對他早已心，只是不敢承認罷了。

如今，明朗，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愉快的？

沈芮很快換好了子，把頭發隨意編好，然后上了點淡妝。

年輕底子好，隨意從手包里拿出口紅抹了點，就當化妝了，都沒有涂。

出來時，司開閶已經換好了禮服。

他穿著襯衫西，材修長，氣質出眾。

沈芮深吸一口氣。

司開閶把手臂給，示意挽住。沈芮對著他微笑，果然挽住了他的手，兩人一起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