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緋葉：“……”忘了這是大佬，跟普通人不一樣。

話題有點兒扎心，秦不俍適時轉換話題：“最近你那小說寫的怎麼樣了？”

這話題一起，師緋葉立刻就興起來了：“特別好，我之前就上過一次推薦，當時收藏就漲的飛快，這幾天編輯看我績不錯，又給了我首頁推薦位，我瞧著數據漲的比之前還好，訂閱的錢翻了一倍不止，連打賞也漲了三分之二。”

秦不俍被興開心的語氣染，側頭看了一眼，這一眼讓他怔愣了一下，眼前的人臉上掛著特別燦爛的笑容，眼睛亮閃閃的仿佛有在閃耀，明明還是那張臉，卻像是截然不同的人，他無意識的回想一下，發覺自己竟然想不起來過去那個人是什麼模樣。

“那你厲害。”

“其實還好啦，編輯說現在最流行的就是我寫的這種題材，而且我寫的比較好，很有改編的可能，如果真的能夠改編，那能拿到不錢呢。”師緋葉語氣里帶著幾分驕傲，上輩子就有兩部小說被改編了電視劇，其中一部還上星了呢。

秦不俍一直以為師緋葉寫小說不過就是隨便寫寫，每個月掙的萬把塊錢也不過是辛苦錢，從沒想過的小說還能改編，不過那種傻乎乎的商業總裁文，真的有人會要？

師緋葉看他一副不怎麼在意的樣子，想起來之前那次他看到自己小說的事，頓時懷疑他是不是以為自己能改編的文就是那樣的文，于是澄清道：

“編輯說能改編的文不是你之前看到的那部，那部文踩了一堆雷，不可能被改編，只是寫出來掙個快錢而已，能改編的是另外一部，績好的也是這一部。”

“哦。”秦不俍對網文不太了解，以他的水平和過往生活，也不可能去看什麼網文，就連那些網文改編的電視劇他都不會看，他看的最多的是財經新聞。

師緋葉以為他不信，不大樂意：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能懷疑我的水平，我在網文行業混了那麼久，對這個行業的種種規則以及需求相當了解，在我特意準備的況下，獲得如今的績一點兒都不意外。你不能拿著你們那種輒百上千萬的生意來和這個比，質不一樣。”

師緋葉說的認真又嚴肅，眼神里還帶著一不被認同的氣惱，秦不俍瞥見這樣，腦海里莫名浮現之前千薄文發過的一張表包，小貓咪萌萌的昂著頭瞪大眼，旁邊配字‘超兇’，他想說自己沒有不相信，吐出口的話卻鬼使神差的變了：

“混了那麼久，不到兩個月麼？”

扎心的刀，總是來的這麼猝不及防。

這話師緋葉還真的無法反駁，仿佛被破的氣球，一下子蔫了：“我之前有看很多年小說的，真的很了解這個行業。”

這喪氣的模樣真的很像以前秦夫人養的小貓仔，秦不俍猶豫了一下，右手突然送開方向盤，在師緋葉低下的腦袋上拍了拍：“嗯，你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