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夜將顧南音帶到醫院拍了x,顧南音的腳不太方便,薄景夜就很霸道地攙著顧南音。
直到結果出來確定顧南音只是扭到腳,薄景夜的表才有所放鬆。
顧南音的心思本沒在腳上,現在就關心到底能不能辭職。
開了葯從醫院出來,薄景夜帶著顧南音坐到長椅上,時下正是中午,樹影斑駁。
薄景夜擰開藥酒的蓋子。
這廝不會要給上藥吧?
顧南音忙奪過他手裡的藥酒,「我自己能行,哎,你幹什麼?」
薄景夜奪過顧南音手裡的藥酒,坐在顧南音邊,距離正好讓將腳架在他上,他強勢道,「腳拿上來。」
顧南音蠕一下雙腳,是沒敢拿上去。
看了一下,醫院人來人往的,薄景夜容貌出眾,吸引來不目。
眾人看向顧南音的眼神帶著羨慕嫉妒恨。
「要我說第二遍?」薄景夜瞇了瞇黝黑的眸子,有些危險地看著顧南音。
「這樣不好吧,萬一被人看到……」顧南音囁喏道。
薄景夜拿著藥酒的手一,看向顧南音的幽眸閃過一抹寒意。
這人就這麼嫌棄他?
薄景夜冷嘲一聲,「顧南音,你為公司工傷,我給你上個葯而已,想那麼多幹什麼,你不會覺得我對你有什麼意思吧?」
顧南音這才不不願地將腳架上去,薄景夜的手很溫暖乾躁,冰涼的藥酒剛抹上去,顧南音下意識了一下腳,卻被薄景夜抓住。
一陣淡淡的藥酒香味飄在空氣當中,顧南音忽然想到小時候母親也是這樣給上藥酒,空氣當中也飄著這樣的氣味。
「醫生說要一活才能好。」薄景夜的大手抓住顧南音纖細白的腳踝,先是輕輕的著,隨後又漸漸加大力度。
周圍的人看了,忍不住讚歎道,「這小兩口的可真好。」
顧南音被說得有些尷尬,忙岔開話題,「薄總,你說過等我完任務了就讓我辭職的。」
「你就那麼想辭職?」薄景夜手中的作一頓,斂眸看著顧南音。
「你不會想反悔吧?」顧南音心裡怕怕的,這男人晴不定。
「當然不會,等你在家養幾天傷,就可以過來辭職了。」薄景夜語氣輕鬆。
「我現在就想辭職。」顧南音沒有一猶豫,既然要辭職了就儘快,以免夜長夢多。
薄景夜定了定眸,「顧南音,你這次給公司挽回這麼大的損失,可以被破格轉正,你的待遇比起外面的會好很多。」
「我不能留下來!」顧南音本能抗拒。
「為什麼?」薄景夜不解,他就不明白為什麼顧南音每次見他都一副恐懼害怕的表。
「因為……」顧南音才不會和薄景夜說實話,「總之,我有自己的原因,希薄總不要追問。」
「我不追問。」薄景夜看似輕鬆,「不過,你剛給公司解決了一個大問題,還帶著工傷,我後腳就趕人走,你想讓我落個不仁不義的名聲?」
顧南音皺起眉頭,「所以呢?」
「等過兩天你養好傷再來辭職,就這麼定了。」說完薄景夜也不給顧南音反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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