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傲宸被那“小蘇蘇”三個字雷得外焦裏的時候,赫雲舒已經藏在屏風後換了一男裝,爾後蹲下,順手一撈便把他扛在了背上。
雖說早在赫雲舒對付燕永奇的時候他就已經見識到了的力氣之大,但是眼下被赫雲舒這麽背在背上,心裏還是忍不住驚訝了一番。隻是,這麽被一個人背著的覺,很詭異。
赫雲舒就這麽背著蘇傲宸一路出了赫府,直奔朱雀大道最繁華的地段,看著赫雲舒行進的方向,蘇傲宸一臉黑線,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
這時,赫雲舒停下腳步,扭頭衝著蘇傲宸一笑,道:“小蘇蘇,你今晚要好好了哦。”
蘇傲宸瞪著眼,恨不得把兩個眼珠子瞪出來砸暈赫雲舒,隻可惜,他有心無力,也隻能是想想罷了。
很快,赫雲舒就停在一家青樓門外。
剛站住腳,在門口攬客的幾個姑娘頓時就圍了上來,七八舌道:“哎呦,這位爺,您長得真俊俏!”
“您可一定要點我啊!”
“不不不,這位爺,您還是點我吧,我比年輕多了。”
……
眼見著這幾個姑娘爭執起來,赫雲舒打斷了們,道:“姑娘們,別急,你們幾個我都包了。”
聽到這話,這幾個姑娘樂得立馬就抱住了赫雲舒。
那濃烈的脂氣熏得赫雲舒打了個噴嚏,忙揮了揮手,擺這幾人,爾後指了指背上的蘇傲宸,道:“姑娘們,你們要陪的是他,不是我。”
說話間,已有人引著赫雲舒進了其中的一間屋子。屋子裏放著一張大床,紅的輕紗帳幔隨風舞,旁邊的桌子上擺著的酒菜,芳香四溢。
赫雲舒把蘇傲宸放在床上,爾後在桌邊坐下,看著那幾個姑娘說道:“今晚上你們幾個的任務就是把我這兄弟給伺候好了。”
有一個姑娘看了看除了眼睛能別的地方都不能的蘇傲宸,為難道:“這位爺,您的這位兄弟可不好伺候啊。”
赫雲舒一笑,道:“要說我這兄弟啊,還真是命苦,還沒娶妻呢就癱了,除了眼睛能哪兒都不了,實在是可憐得很。所以啊,我就把他帶到這裏來,想讓他開開葷。放心,隻要你們幾個把他伺候好了,他腰上的那塊玉佩就是你們的了。”
聽到這話,幾個姑娘齊齊地看向了蘇傲宸腰間的玉佩,眼神裏無一不出貪婪的芒。那玉佩通瑩白,一看就不是凡品,最也能賣個幾千兩銀子,抵得上們半年的收了。
幾人相視一眼,一窩蜂的撲向了蘇傲宸。
赫雲舒起走了出去,站在走廊裏氣,說也奇怪,聽著屋子裏幾個人的調笑聲,竟沒來由地覺得煩躁,有種不過來氣的覺。
鬼使神差地,赫雲舒踹門進屋,將一枚銀錠子拍在桌上,冷聲道:“出去!”
那幾個姑娘頓時停下了手裏的作,本想說些什麽,可看著赫雲舒那幾乎要吃人的眼神,嚇得脖子一,拿著那銀錠子灰溜溜地出去了。
赫雲舒走到床邊,把蘇傲宸半褪的裳拉了上去,束好腰帶,然後把蘇傲宸臉上的紅印子也一一去。
做完這一切,赫雲舒看著眼眸中著疑的蘇傲宸,如夢初醒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從床上彈而起,口而出道:“真是見了鬼了。”
就在赫雲舒起準備把那些姑娘都再回來的時候,隔壁的房間裏傳出一聲咒罵。
“赫雲舒這個賤人,待本皇子有朝一日見了,必定讓生不如死!”
聽到自己的名字,赫雲舒停了下來,支起耳朵聽著隔壁的靜。
那邊的人聲音放低了很多,但耳朵著牆壁還是能夠聽到:“就這麽一個人,居然毀了本皇子的全盤大計,真是該死!不將碎萬段,難消本皇子心頭之恨!”
聽聲音,似是那大蒙的皇子,閃驚雷。
“大皇子,這裏畢竟是大渝,赫雲舒本就是兵部尚書赫明城之,現下又被大渝皇帝賜婚給了他的弟弟銘王,若想,著實不易啊。”
隻可惜,這人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閃驚雷厲聲打斷:“哼,那又如何?隻要我們做得夠,保準不會被大渝發覺。”
“殿下莫不是想出黑影衛?”
隨即便聽到那閃驚雷說道:“不錯,隻有出黑影衛,才能將這件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那邊的人似是想出言相勸,卻再一次被閃驚雷厲聲打斷。
看來,今天閃驚雷是打定心思要對付了。
很快,有開門關門的聲音從隔壁傳來,赫雲舒原本以為他們已經離開,但不過是片刻之後隔壁又傳來閃驚雷的聲音。看來,閃驚雷已命人去了赫府,而他自己則留在這裏繼續花天酒地。
聽完了牆角,赫雲舒坐在桌邊,雙手托腮,想了片刻之後終於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雙手一拍,道:“對,就這麽辦!”
就在準備起離開的時候,眼神瞥到了床上,哎呀,隻顧著聽隔壁的靜,倒是把蘇傲宸給忘了。不過,算算時間,這麻醉藥的藥效也就快過去了。這麽一想,赫雲舒索也就不再管蘇傲宸,端了一壺酒開門走了出去。
殊不知,赫雲舒剛剛走出去,蘇傲宸便已經翻下床,看著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赫雲舒來到閃驚雷的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誰呀?”
“這位爺,小的是來給您送酒的。”赫雲舒著嗓子說道。
“進來!”
赫雲舒推門而進,將手中的酒壺放在桌上,看著閃驚雷笑道:“這位爺,這是老板娘特意吩咐給您送來的桂花釀,您嚐嚐?”
閃驚雷喝的醉眼朦朧,他瞇著眼睛看著赫雲舒,一把將懷裏的人推了出去,裏嘟囔道:“你們這些庸脂俗,都給本皇子滾出去,你來,陪本皇子喝酒。”
“我?”赫雲舒反手指了指自己。
“對,就是你。”說著,閃驚雷便將房間裏的姑娘都趕了出去,關上了門,瞇瞇地看著赫雲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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