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前妻啊,你不關心嗎?”
許洲遠又點了一煙:“你這麽關心,你追就是了,反正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很容易追上的,沒必要試探我。”
沈羨之甚至想翻臉,聽聽,這是一個兄弟該說的話嗎?
他突然覺得許洲遠這人真是欠,不,他自己更前:“行吧,我以後要再跟你說雲蘇的事我就是個狗!”
沈羨之第一次惱怒把電話掛了,許洲遠這個的狗男人,這麽有本事昨天晚上打什麽電話讓他支走高辛?!
電話掛了,許洲遠看著漸漸暗下去的手機屏幕,黑眸沉了沉。
與他無關。
車子緩緩停在雲蘇別墅前,高辛偏頭看著:“雲蘇,實在是抱歉,我不知道們會這麽對你。”
雲蘇挑了一下眉:“或許是我跟你說對不起,你幹媽今天晚上的心應該很糟糕。”
見還能說笑話,高辛鬆了口氣:“或許吧,但那是我幹爹負責的事。”
雲蘇拿起包包:“嗯,你的幹妹妹,今晚應該也不太好過。”
高辛笑了一下:“年人總是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的。”
“確實。我回去了,晚安。”
“晚安。”
高辛揮了揮手,看著的背影,也猜不準雲蘇到底是說生氣了還是沒有生氣。
其實雲蘇的心比高辛想象的要好很多,這人一向記仇,那年壽宴秦湘和許婷玉故意讓出醜,所以今晚明知道秦湘要對自己不利,也守株待兔,坐觀好戲。
也不算是什麽好人,秦湘推的那一下,也不是完全穩不住。
可秦湘像隻蒼蠅一樣在耳邊吵了一晚上了,不回敬點什麽,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了,所以幹脆就將計就計了。
別說那花瓶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賠得起。
秦湘不是要玩嗎?
那就陪好好玩。
嗯,現在玩出火了,而是點火人。
想想臨走前自己看到秦鬆那黑下來的臉,雲蘇有些忍不住勾起了。
秦湘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很好過吧?
然而今天晚上不好過的,不僅僅是秦湘一個人,還有許洲遠。
他又失眠了。
和雲蘇離婚之後,他似乎很容易失眠。
那天晚上他走得很果斷,決心不會再讓自己回頭找雲蘇自取其辱了。
然而聽到沈羨之說高辛帶去了秦家,以高辛朋友的份的時候,他心還是了。
這心一直持續到現在,淩晨過了四分鍾,他一閉眼,就是那一天雲蘇坐在高腳凳上唱歌的那一幕。
心裏麵想把雲蘇重新占為己有的想法不斷地瘋長,許洲遠覺得自己要瘋了。
他或許,真的像沈羨之說的,要把自己的臉打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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