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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算了下,從種植到收穫需要三四個月的土豆,空間裡只需要一個月左右就可以收穫。520網
也就是說,外面和空間的農作周期比,大概是四比一。
不想到了稻穀,又想到了玉米,種植這些糧食後,就再也不用辛辛苦苦去外面弄糧食了。
的意識出了空間,才驚覺外面天都亮了。
居然在空間裡忙碌了一整晚。
出門洗了一把臉,才知道父母和二哥已經下地上工了,大嫂翻曬著胡豆。另一邊的屋檐下,還堆放著一大捆麥草,以及被出來的麥草芯。
這些麥草,都是從地里收回來的。之後取麥草芯,放水裡浸泡後,用來掐辮子後,用線把辮子合做草帽換錢。
當然,也可以先行浸泡在一種溶中,讓發黃的麥草芯變白。做出來的草帽賣價也高一些。
「大嫂,今天沒人來賣黃鱔?」
「還沒有呢,也許要晚一點吧。」
大嫂把胡豆和豌豆分別攤曬好,這才放下齒耙撐著腰走過來:「朝朝你今天不出去?」
「要出門,黨報已經好久沒換了,我今天得過去重寫。」
既然大家信任,把大隊黑板報黨報上的宣傳欄給了,自然得盡心盡力弄好。
前些日子因為的腳踝扭傷了,刻意躲懶,停了大半個月沒更新。
不過,最近有了新想法,只是實施,還得和他們談一談。
「大嫂,你這手可真是巧。你瞧!就是簡簡單單的麥草芯,我也比不過你。」花朝一邊,一邊慨。
大嫂真能幹,麥草芯的手快得都起了殘影。
就是再練兩年,也達不到這速度。
「我又沒下地,整天宅家裡,也就能做點這個換點錢。朝朝你不一樣,你別做這些,省得把你的手弄了。」
其實,做草帽大多都是農閒時做了換點零花錢。
花朝看了看自己的那點麥草芯,又看了看大嫂的,默默地放下了。
「那行。大嫂我就先出門了。我把背簍帶上,回來時順便割點豬草回來。」
花朝出了門,徑直朝大隊保管室走。
沿途看見豬草,都會順便割了。
等趕到保管室時,隔得老遠,就聽到前面傳來一陣喧鬧聲。
最近地里該忙活的活兒都忙完了,就連紅苕地里的草,也被大家薅沒了。
沒得掙工分的活兒,這大熱的天,本睡不著覺。
眾人便自覺湊在一起,玩兒撲克牌,或者聚在一起玩「鬥」,玩抓子兒。
「鬥」並非是把公抓來相鬥,而是指一種娛樂活。人勾住自己一條抱在懷裡,用單腳跳躍沖向對手。誰要是先鬆了手,或先摔倒了,誰就輸了。
因為這遊戲好強鬥狠,所以,大多是小青年喜歡的娛樂活。
抓子兒就更簡單了。
先把3顆石子在桌面上丟開,拿起其中一顆石子向上拋。趁拋起的石子未落下前抓起桌上第二顆石子。以此類推。這小遊戲,很是得小生的喜。
反倒是玩撲克牌,還真是無論男老,都喜玩的娛樂遊戲。
當然,也和時下娛樂活匱乏有關。
這時候的人們玩得最多的,不是「三五反」,就是「五十K」,當然還有小孩子喜歡玩的拖拉機。也可據玩兒人數的多寡,選擇用一副撲克牌玩,還是兩副,甚至三副。
當然,因為這年頭的撲克牌玩的人多,加上時間消磨得久,所以很多撲克牌的邊緣都磨損嚴重,甚至經常用幾副撲克牌拼湊一副來用。
花朝過來時,隔得老遠就聽見保管室里玩牌的靜。
王建設裡叼著幾乎燒到了皮的紙菸,認真理著手中的撲克牌,眼底更是瞟著自己邊的張三伢子。
張三伢子早年發高燒,被燒壞了腦子。智力永遠停留在了十來歲的時候。
正因為這樣,村裡的這些人就喜歡找他麻煩。
「張二娃,你知不知道,人和自行車有啥子區別?」
「啥區別?」
「來來,哥告訴你呀!這自行車啊,是打了氣再騎;人呢,卻是騎上去打氣。」
大家齊聲大笑。
笑得一旁的小媳婦紅了臉。也笑得一旁的老大娘憤憤然咒罵。
場面得一塌糊塗。
眾人笑得張三伢子一臉懵,抓了抓後腦勺也跟著「嘿嘿」的傻笑。
眾人見狀,就越發要逗他了。 (5,0);
「張三伢子,那你知不知道,人有兩座大山,一馬平川。蓑草原邊……」
花朝就是在這當口,一步邁進了保管室。
一出現,原本喧鬧的場面突然一靜。
說葷話的那人正說得起勁,一扭頭就對上了那張俏俏的小臉蛋兒,嗆得連肺都險些咳出來了。
花朝並沒有注意他的話,畢竟保管室的人太多,也太過喧鬧。
就是突然的安靜,讓有些詫異。
「都在玩什麼?我沒打擾到你們吧?繼續,繼續。」
喊繼續,可這些人心裡頭有鬼,哪裡敢多呆,都紛紛找藉口溜了。
「啊,我想起來了,我媽剛才我來著。我先回來一趟。」
「我家還有事,也先走一步。」
「還有我!」
「……」
怎麼一來,大家都跑了?
「那些王八蛋!」
周朝跑過來,拉著花朝:「就沒個正形,你別管他們。走,我們到裡面去說。」
拉著花朝進了裡屋,也避開了那些人異樣的目。
「你聽說了沒?錢學兵由他家裡給安排工作了。聽說,還是縣鋼鐵廠伙食堂負責人。」。
「有這事?你聽誰說的?」
花朝很吃驚,「不是說,錢學兵已經被他家裡弄回城了嗎?怎麼還會跑回咱們這小縣城來?你是不是聽錯了?」
縣鋼鐵廠,其實說的就是在他們六坪鄉挨山邊的那個鋼鐵廠。歸屬縣裡直接管轄。
「嗐,我倒是想聽錯,可這種事,是我那在鋼鐵廠伙食團當炊事員的小舅子傳出來的,這還能有假?」
周朝的小舅子在伙食團當炊事員,幾乎每隔一天,周朝都會送一次青菜去伙食堂。
所以,自然能拿到第一手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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