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韋詩曼的目，孫甜甜也認真了些。

畢竟，陶敏敏喜歡開玩笑，而韋詩曼比較認真。

看見韋詩曼現在的眼神，孫甜甜也不好再完全不當做一回事。

「真的有嗎？我好像沒什麼覺？」

「有。」韋詩曼點點頭，「而且還是嚴重的，你想想以前你什麼考試都基本不需要複習。」

「每次你上班聽了，作業完，就想著吃，哪怕是複習，花的時間也比我們要短。」

「而這一回期末考，有多積極，我和敏敏都看見了。」

「再加上這一次的醫學初級證考試，你多瘋狂啊，我們都好像很久沒見你真正開心地笑了。」

「有這麼誇張嗎？」孫甜甜微微揚起角，問道。

收回視線，眨了眨眸，輕點點頭。

「不可否認，我是從來沒這麼認真對待一次考試，但，也不應該像你們說的這般，連笑都笑不出來吧？」

「我覺得我還好啊，真有這麼嚴重嗎？」

「是嚴重的。」陶敏敏點點頭，「我說的話你不相信，但，曼曼的話，你該相信了吧？」

「我沒說不相信你。」孫甜甜對上陶敏敏的目，微微勾了勾，「我只是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張這樣。」

「這麼說，你也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有些張過分了，是不是？」陶敏敏皺了皺眉。

孫甜甜斂了斂神，才點點頭：「是有一些。」

「絕對不僅僅是一些。」陶敏敏也嚴肅認真了起來，「你還記得嗎？前幾天，你明明吃了早餐，卻曼曼說自己沒吃。」

「我……」孫甜甜皺了皺眉，「我是不是沒吃飽，你也知道我就是一枚吃貨啊？」

「絕對不是！」陶敏敏搖搖頭，「你認自己是吃貨二號，沒人敢認一號了。」

「可那天，我問了曼曼，你們去吃了什麼，說你點了餐，也每吃兩口，一直顧著看書。」

「那天還問我，你是不是病了，我記得我早上跟你去吃早餐，你還吃了一碗粥，三隻包子，哪裡像是病了。」

「沒想到，你居然告訴曼曼自己沒吃早餐，陪再去了一次。」

「是嗎？」孫甜甜再次皺起眉心，「那天是幾好？星期幾？我都忘記了。」

「我也不記得是幾號了，反正真有其事。」陶敏敏淡淡道。

「還有一天中午，你從床上爬起來就走了，要不是我喊你，你就穿睡，拖鞋去上課了，你也不記得了嗎？」

「這我記得。」孫甜甜點點頭，「那天有個論證沒弄明白，午覺也沒睡，才暈了頭。」

陶敏敏看了一眼，繼續說道：「還有一天，那天你明明……」

「敏敏。」韋詩曼打斷了陶敏敏的話，「你越說，越張了。」

「這些事，等明天考試之後再說吧，都準備那麼久了，別在最後的時刻出什麼差錯。」

陶敏敏皺了皺眉，眉心慢慢舒展開，輕輕拍了拍孫甜甜的肩膀。

「對，不過都準備這麼久了，能有什麼差錯，別張就好，放鬆一些，今年不行，不是還有明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