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晚膳,上信正要去前院,上清月卻跟了上來,「父親留步。」
上信轉皺眉,面上沒什麼表的看向上清月,上清月角微彎道,「父親,年後我想去舅舅府上看看,父親同意嗎?」
上信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今日是過年,他並不想發火,可上清月卻偏要撞上來,他眸一沉正要呵斥,上清月眨了眨眼道,「舅舅這些年一直記掛著我,我母親雖然去了,武安侯府也好歹是咱們的正經親戚,父親在朝中,總也需要舅舅的助力,想來想去,兒覺得必要的禮數不可,父親覺得呢?」
上清月語聲清靈,一雙眸子更是水汪汪的,而說的話,更是落在了上信的心坎上。
是啊,那可是武安侯府啊,他當年娶了沈薔,不就是沖著武安侯府嗎?
上信轉過來,上下打量自己的大兒,十三歲的上清月面容五分像他,五分像沈薔,尤其是這一雙眸子,靈清澈,任是誰看了都要沉浸其中,上信腦海中忽然冒出個念頭來,又這麼酷似沈薔的兒,他為何不能看重一些,然後好好利用和武安侯府呢?
太子雖然立儲了,可是位置並不穩固,隨著皇子們年紀漸長,朝中爭鬥也越發明顯,這個時候,沒有兵權的長樂候府就顯得弱勢許多,而武安侯府卻是幾位皇子都在拉攏的對象,上信越想越覺得武安侯府這門親戚不能丟,畢竟張素素那個做戶部侍郎的父親已經故去,的哥哥只是個四品的宣武將軍,手中並無多實權。
想要靠張家做點什麼,是絕無可能的,不僅如此,張家還要拖累長樂候府。
上信很明白這一點,再對上大兒純真無辜的眼神,心底對武安侯府的芥忽然就散了五分,當初指著他鼻子罵的是老武安侯,也就是上清月的外祖,相比之下,如今的武安侯沈明德就沒那麼古板了,同朝微臣,沈明德至會給他表面上的面,而自己的兒……
上信看著上清月的眼睛,只覺上清月對他有些敬畏,卻又有更多的期待和倚靠,他畢竟是的父親,雖然自小對從無寵,可如今這個大兒漸漸冒頭,的背後還有武安侯府。
不過片刻間,上信就做了決定,「想去拜見武安侯?」
上清月點了點頭,「是,今天下午表哥來給我送年禮了,我想著表哥和舅舅每年都記掛著我,我不好失了禮數。」
上信有些欣,上清月到底更懂事些,且既然有上清月做橋樑,他何不與武安侯府打好關係?
上信立刻點頭,「你這樣想是對的,你舅舅那裡應該去,過幾日我讓何管家幫你準備禮,這麼多年走的,如今既然要上門,禮就不可小家子氣了。」
上清月沒有毫的意外,太了解上信了,於是乖乖的點頭,一副十分激的樣子,上信毫沒有懷疑,甚至很大兒對自己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