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上清月到壽禧堂的時候,便看到上瑜竟然在給老夫人梳頭髮。
上瑜今日換了一素白的袍子,整個人清雋俊秀,站在老夫人後,手中的玉梳緩緩的梳過老夫人銀白的髮,手法十分嫻,看到這一幕,上清月當下一顆心便往下沉了沉。
老夫人見來了,忙笑道,「瑜兒從前便喜歡給我梳頭髮,別小看他的手藝,比得上阿雲了。」
雲媽媽便在一旁笑道,「大爺自小就喜歡跟著老夫人,那年就老夫人掉頭髮,還給老夫人找過養頭髮的方子,後來聽說每天梳頭髮有益,便要親手幫老夫人梳頭髮,這一梳就是這麼多年。」
上清月頓時想起來了,前世的上瑜就是這樣一個人,他為侯府大爺,本該十指不沾春水,可他能每天練字三個時辰不中斷,每天為老夫人梳頭髮不停歇,有這樣的毅力和自控能力,難怪他後來位極人臣。
上清月有些憾的想,如果上瑜的品能像他表現出來的這樣正直該多好啊,那樣,連都要忍不住幫他。
「弟弟自小勤好學,又知道孝順祖母,和弟弟比起來,我這個做姐姐倒是自慚形穢了。」
上清月一邊說一邊去給老夫人沏茶,沏茶的手藝不錯,老夫人喜歡喝沏的茶,如往常那般忙碌,老夫人看在眼底,只覺得孫子孝順,孫之中又有個上清月這般懂事,當下欣非常。
上瑜默默的打量著上清月,「長姐才是最辛苦的,平日我不在家,全靠長姐孝敬祖母。」
老夫人見孫子和孫如此和契融洽,更覺心境大好,卻沒想到不過是表面上的平靜。
連著兩日,上瑜都比上清月來得早,而上清月也沒有改時間來的更早的意思,整個人顯得對什麼都十分淡泊,上瑜觀察了兩日下來,只覺上清月的確生出了變化,可是變化又沒有那般大,一時有些拿不準如何對付上清月,而他剛回京城,要跟著上信見人,又要去拜訪同窗,之後幾日連著不在府中,對付上清月的事便暫時放下了。
上清月在上瑜面前不聲,可在上若蘭面前就不一樣了。
學堂之中,上清月的天賦越來越出眾,和趙先生也越來越投契,導致趙先生如今一看到便喜笑開,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茶藝香道花,趙先生幾乎都傾囊教授,上若蘭日日和們一起上學,還要裝出親和的樣子,心卻嫉妒的發瘋,每每回到清荷院,都要對著張氏大發脾氣。
這日上瑜從外面回來,一回清暉軒就看到張氏和上若蘭在等著他。
進了暖閣,張氏道,「瑜兒,你想好了沒有,怎麼對付那小賤人?」
上瑜心思雖然狠毒,卻不喜母親整日將這些話掛在上,眉頭皺了下道,「你說此前安排了侍婢在邊,結果那侍婢卻轉而變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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