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月微微一笑，「不，這話你說的不對，不管我做了什麼或者不做什麼，對我的憎恨都是一樣多的，只不過以前沒有那麼迫切的想把我理掉。我不怕對付我，不對付我，我如何抓住的錯呢？」

上如眉有些驚艷的看著上清月，這片刻的對話，從前上清月的木訥怯弱消失的乾乾淨淨，上如眉心底有些震撼，好像上清月從裡到外都換了個人似的，這覺在最近和上清月私下接的日子裡越來越明顯！

「那長姐，我要做些什麼？」

上清月笑道，「你什麼都不必做，護好二弟吧，我的本意，本來也不是拉著你幫我做什麼。」

上如眉心底說不出什麼滋味，只暗想著，要是上清月有什麼吩咐，是一定會照做的。

……

這天晚上，張氏就跪到了祠堂中去。

知道這一次上信是真的起了疑心，也是真的怒了，所以一點都不敢耽誤，這麼多年夫妻，是了解上信的，也知道如何平息上信的不滿。

然而在上信的書房院之前，上若蘭卻帶著一個食盒在等他。

上信看到上若蘭，倒是還算溫和，「帶了吃的來？」

上若蘭溫笑著，「是，兒親手給父親做的栗子糕，父親嘗嘗，這個季節的栗子味道最好。」

進了屋子，上若蘭殷勤的給上信取糕點，上信笑著嘗了一塊糕點，滿意，「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雖說你是侯府小姐，不必做這些，可會一點是好的。」

上若蘭乖乖的聽著，可等上信說完，上如蘭低聲道，「兒也給母親送去了的，可是母親說在祠堂是懺悔的，怎麼也不吃，母親的膝蓋都腫了，兒真想替母親跪。」

上信面上的笑意微微散了，沒有接上若蘭的話，上若蘭心底一，抬眸看去，便見上信淡淡的問，「金媽媽的事，你知道嗎？」

上若蘭一愕，驚訝道，「父親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可能知道？」

上若蘭強作鎮定，幸而上信也沒在意，他淡淡的道，「不管你們母知道不知道都不重要了，金媽媽已經死了，這是應該的，你長姐和你雖然不是一個母親，可你們都是長樂候府的，還是互相幫襯的好，外面朝堂上多眼睛盯著長樂候府，你們不一致對外，卻在府中訌，豈非是還未殺敵就自損八百？」

上若蘭梗著脖子，紅著眼睛，一副委屈極了的樣子。

上信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是來求的，不過你母親這一次真的做錯了——」

「父親。」上若蘭一邊哭一邊問，「您從前從來不會這樣懲罰母親，母親為您生下了兒和弟弟，用心教養，就算沒有把上清月當做親生兒，可這麼多年，也好好地長大了，如今金媽媽已經死了，您為何不能給母親一個臺階呢？還是說……父親覺得，上清月可以為您帶來更多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