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以為媽媽沒事,還在那兒傻傻的等!
「郎、儀、芳!」咬著牙,哆嗦著,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吐著的憤怒和懊惱,「你最好祈禱我媽平安無事,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先祈禱你自己吧!」郎儀芳居高臨下,冷冷地睨著,扯嗤笑,「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姜董和他手下這兩個壯男,今天晚上會好好地『伺候你』,保管讓你生、不、如、死!」
雲沫渾都在發!
如果此時眼睛上的布被拿掉,郎儀芳便會看見眼眶裡滿是通紅的,正在瞪著,一字一咬牙:「果然有什麼媽就有什麼兒!母兩個都只會這一種招數!也是,滿腦子下賤不正經的人,哪裡想得出別的招數來!」
見都到這時候了,明明嚇得直抖,竟然還能說得出這種話來,姜渡的眼底不由得劃過一抹驚異,頓時興緻昂然起來,抬起手指一揮,兩名候在一旁的壯男就開始戴面罩、服。
郎儀芳也狠狠地瞪著雲沫,眼底劃過一抹凌厲和狠,咬牙切齒:「我下賤?你媽明知道你只能頂著私生的份出生長大,還是把你生下來了,我能比下賤?呵!沒聽姜董剛才說嗎?等他們玩夠了,就會把你賣去沒人知道的地方!你也別怪我這個繼母心狠,象你媽那樣的賤人生下的兒,這輩子就只配躺在男人的下任人消遣!敢擋我兒的路,不直接要你的命已經很便宜你了!」
「你敢!」雲沫牙齒抖得咯咯響,連呼吸都不順暢,卻仍是拼盡全力喊道,「你敢我一頭髮,霍錦廷會為我報仇,他會讓你付出倍的代價!整個郎家都會為你這愚蠢的行為買單!」
「是麼?」若是在其他時候,郎儀芳自然明白,雲沫說的是事實,可雲沫在這個時候說出這話來,卻讓更加的得意忘形!
蹲下來,冰涼的指甲在雲沫的臉上劃過,嗓音也冷得象毒蛇一樣:「你怕是忘記了我剛才說的話,我再說一遍你聽清楚:霍家現在都知道你和沈承澤聯合起來害霍錦廷,還想進一步吞掉霍氏!你自導自演了你媽失蹤這齣戲,不過是想要趁逃走而已,所以,就算你今天晚上直接死在這兒,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只會以為你功遁走了!為你報仇?在他最困難的時候落井下石,霍錦廷不恨你骨就算對你有有意了!」
得意的哈哈大笑:「不過你也別著急,待會你的表演會被全程錄像,等過個一段時間,霍家的事告以段落、霍錦廷被徹底趕出桐城了,我再把它放出來!到時候霍錦廷自然也能看見!如果他真的對你有,不知道會不會因為沒能及時救你、還誤會了你而心痛到死呢?哈哈哈哈——」
安排得如此嚴,連這樣的後果都已經想到了,雲沫頓時到一陣絕。
媽媽失蹤好幾天了,至今音訊全無,而,難道也要重蹈覆轍,從此銷聲匿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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