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禰衡突如其來的道歉,把毫無準備的陳揚嚇得一跳,一時間搞不清楚這貨想做什麼。
他的態度,轉變的也太大了。
「整件事是我錯了,我道聽途說,本不知道原因,便來對付你們,對不起!」
禰衡注意到陳揚的詫異,他連忙道:「先生的書,對我們讀書人來說那是天大的好,我為讀書人卻如此不識好歹,還請先生責罰!」
他雖然是個噴子,但也不是那種專門為了噴而噴的無腦噴子。
意識到自己做錯之後,他願意站出來認錯,而不是死不悔改,倒也讓陳揚高看了他一點。
陳揚所知道歷史上的禰衡,噴人能力的確比較強,但還是有些才能,對他的不滿也慢慢地煙消雲散。
念及至此,陳揚點頭道:「那天已打了你一頓,再責罰就不必了,你起來吧!」
「先生,我想跟在你邊學習,可以嗎?」禰衡誠懇地說道,還是發自心的請求。
陳揚想了好一會,覺得可以將其收復,便道:「可以,文若,以後你帶著他一起去賣鹽。」
「多謝先生!」
禰衡輕輕地磕頭,隨後站起來跟在賈詡邊。
把這件事徹底解決,還從董承手中將賣鹽的渠道拿到手,這場算計圓滿功。
回到住,陳揚隨手把聖旨丟到一邊,然後他們就收到一份影子送回來的消息,正是從皇宮裡面傳出來。
「劉協想要挑撥我們的關係,讓我做這個大將軍,就是他計劃的一部分。」陳揚看了看那份消息,無奈地攤手說道。
曹昂又一次擔心地看著陳揚,他張地問:「陳掌柜,你該不會真的想……」
「滾犢子!」
陳揚給了他一腳,說道:「我是這種人嗎?以後再這麼說,就別我做兄弟。」
曹昂哈哈笑道:「當然不是。」
他們如此笑鬧一會,曹昂便告辭的。
他得回去寫信給老闆,劉協的小作必須得告訴曹,這件事可大可小,一旦理不當,就有可能失去陳掌柜。
就在曹昂走了之後不多久,張春華就進門來,輕聲笑道:「恭喜夫君,右將軍的事,我也知道了。」
說罷,走到陳揚邊,的子一傾,順勢落懷中,又道:「夫君好像對這個將軍不怎麼興趣?」
「挑撥離間!」
陳揚摟著纖細的腰肢,埋頭在的心口前面,又道:「天子也不是什麼安分的人,他覬覦著你的夫君。」
「那是夫君你太優秀了!」
張春華摟著他的脖子,聲道:「如果我是夫君,就不管什麼挑撥離間,做將軍不是也好的嗎?」
「你說的有道理!」
陳揚微微一笑,雙手正要有所作,但是被張春華按了下來。
「夫君,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有了右將軍的職,以後做起事會方便很多,我知道夫君不想出風頭,但有時候出名並非都是壞事!」
張春華聲道:「以夫君的聰明,劉協想要挑撥離間並不容易,說不定還弄巧拙。」
陳揚展笑道:「好夫人,你說得對,以我目前的年紀、威和功勞,這個右將軍會把我推上風頭浪尖,但也並非一無是。」
張春華開心道:「夫君能夠想通就最好了,啊……」
話還沒說完,突然驚呼一聲,因為已被陳揚用公主抱給抱了起來。
「壞夫君!」張春華揚起拳,輕輕地打在陳揚的心口上。
陳揚低下頭親住的,頓時變得綿綿的,使不上半點勁,接著就被陳揚放在書桌上……
許久之後,陳揚放過懷中人,賊壞賊壞地笑了。
儘管兩人已經是夫妻,但面對陳揚如此撥,又是大白天有點特別,張春華忍不住那啥,臉上紅暈遍布,又如盛放的牡丹花一般,不勝收。
「夫君你就知道欺負我!」
張春華掙扎著從懷抱中落下,隨後夾著自己的勉強地站著,低下頭說道。
陳揚輕輕摟住他,溫道:「我也只想欺負你,其他人還沒有這個資格。」
「今天我哪都不去,只想陪著你,我們好久沒在外面遊玩了。」
張春華歡快地點了點頭,輕聲道:「好啊,剛好我的脂用完了,我要你陪我去買。」
陳揚說道:「當然可以,我們這就出門。」
「現在還不行。」
張春華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紅著臉說道:「我去換服,剛才……你壞!」
說完了,更是,飛快離開書房,走路的作顯得有點彆扭。
陳揚只是笑了笑,便隨著回去。
過了好久,張春華整理好衫出門。 (5,0);
陳揚帶上王越這個保鏢,也不顧眾人的目,兩人就這麼在許都的街道上閒逛。
買脂的時候,陳揚看了看這個年代的化妝品,覺有點簡陋,他心裡在想,要不要為張春華做一套現代的東西?
「這種東西不好做,但又可以試一試。」陳揚心裡嘀咕著。
王越今天解鎖了一個新功能,就是幫拿東西,不一會,他的雙手已經快要拿不過來。
陳揚只能向王越投去同的目,接著就被張春華拉到一家綢緞莊裡。
古代是沒有現的服可買,想要穿新服,就得自己去買布,然後可以請人製,或者自己製。
張春華在挑選布匹的時候,陳揚好奇地東張西,突然讓他發現在一塊紅的布匹上,有一團茸茸的,雪白的東西。
「這是,棉花!」
陳揚拿起一看,手指了,絕對是棉花沒錯。
棉花在東漢之前已經出現在中原地區,主要是西域或者是南亞等地傳。
種植棉花的地區,目前就只有西南或者西北等邊疆小數民族。
後來,中原人只將棉花當做觀賞植,暫時還不知道其紡織的作用,更別說用來寒。
因此,陳揚可以肯定,這個年代的人還沒有開發棉花的價值。
陳揚想到自己剛穿越過來,就遇到了冬天,下雪了冷得要命,但寒的也就那麼幾件。
發現了這些棉花,陳揚又看到一個新的商機,賺大錢的機會又來了。
「掌柜,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來?」陳揚把那團棉花舉起來說道。
「這是織貝,剛才有幾個西域來的商人販賣羊皮,應該是他們不小心留下來的。」掌柜點頭說道。
織貝,就是這個時代對棉花的法。
「那些西域人呢?」陳揚又問道。
掌柜指了指一個方向,道:「應該去了那邊,你們也想買羊皮嗎?」
陳揚並沒有解釋太多,布匹也不買了,帶上張春華就去找那些西域商人。
所幸那些西域商人沒有走遠,追了兩個街道,就把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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