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諾幫拉好了椅子,許意暖激的看了一眼,隨後坐下。
這兒不比自己家,所以有些拘謹。
席間,言晨不斷給沈青夾菜,道:“老婆,這些都是你吃的,多吃一點,你最近拍廣告都瘦了!”
言晨也不顧有孩子在,就這麽膩歪的說道。
言諾笑笑,顯然已經稔。
他爸是出了名的老婆奴。
在家聽老婆的,出門也聽老婆的。
甚至外麵還傳言,嫁夫就要嫁言晨這樣的!
男版的三從四德!
太太命令要聽從,太太出門要跟從,太太說錯要盲從 。
太太花錢要舍得,太太化妝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記得,太太打罵要忍得!
“孩子在呢,能不能低調點?”
沈青無奈的說道。
“自己家怕什麽?來,喝口湯,我辛辛苦苦燉的!”
言晨鞍前馬後。
“嚐嚐我爸的手藝,我爸媽一直這樣,我都是膩歪著長大的。”
“小意暖啊,你以後常來做客,就不會覺得奇怪了。”言晨笑著說道。
“爸,我都要出國了,意暖怎麽可能常來我家。”言諾提醒道。
聽言,夫婦兩人對視了一眼。
“吃完飯讓言諾送你回去,路上注意點。”
“嗯,多謝夫人,下次我一定準備禮……”
許意暖話還沒說完,就被沈青打斷。
“我知道你和顧寒州的關係匪淺,我救你也不是為了你的謝禮。就不看在我兒子的份上,也是你我有緣,正好被我上此事。謝禮就不用了,這事就此過去。”
“是,夫人。”
許意暖乖巧應承著。
雖然言夫人說不要謝禮,不想俗套,但是這份心意還是要珍藏於心的。
以後但凡用得上的地方,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一頓飯結束,言夫人打發言諾送許意暖回去。
與此同時,也讓暗安排的人紛紛行起來。
言諾將許意暖送回去,回來後便問道:“爸,你查出是誰所為嗎?這樣的禍害絕對不能姑息,不然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意暖在帝都會很危險。”
“這件事你就不要手了,有我和你父親理,你上樓收拾收拾,過段時間你就要走了。”
沈青一改人前慈母的形象,顯得有些嚴肅。
如果不是兒子一片癡心,喜歡這丫頭,絕對不會給好臉的。
其實言諾並不想出國,這次也是安排的。
們隻有不見麵,才能斷了這些念想。
言諾還想說點什麽卻被他父親打發走。
“放心吧,有我在呢,我怎麽會讓你的心上人吃虧?快回屋吧,別在這兒打擾你媽了,你媽都要被你氣得皺紋出來了。”
“那爸……就拜托你了。”
言諾深深地看了父親一眼,這才不舍的上樓。
言晨走到沈青後,幫著太。
每次煩心的時候,腦袋都會疼。
“你對孩子太過苛刻了,誰都有竇初開的時候。兒子喜歡人家,都答應會控製住自己的,可是你偏要把兒子送出國罪。你看不到兒子,難道不心疼啊?”
“年的竇初開才是最要命,他會控製?怎麽可能!隻怕天天在學校裏看到許意暖,深種,到時候想忘忘不掉!”
“你也太不相信我們兒子了,他那麽懂事,肯定會……”
言晨還想為兒子說好話,而沈青卻有些不耐煩。
“他上有我的,你本不知道這孩子有多固執,他分明就……”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最後泄氣的說道:“也罷,我也隻能替他再努力一次了!隻是昨晚的事別查了,深究下去,隻怕會牽扯太多,這是顧寒州自己的家務事,我們就別摻和了,明白嗎?”
“明白明白!老婆大人說什麽就是什麽,別生氣,你再生氣那也是我們的兒子啊,總不能不管了吧。”
“這孩子,真是讓我碎了心。”
沈青無奈的說道,幽幽閉上了眼。
腦海深,浮現出一幕幕噩夢。
本是頭疼難忍,可是言晨的手法很到位,按的很舒服,漸漸緩解了頭疼。
沈青靠在他的懷裏,拉著他的大手,笑道:“這些年,也就你縱著我這壞脾氣了。”
“你是我老婆,我不縱著你縱誰?還好你昨晚沒出事,不然這就不是顧家的事了,我一定摻和其中,要一個代。你回房休息,我去給你煮點安神寧氣的湯藥過來。”
“別忙活了,陪陪我就好了。”
沈青聲說道。
得夫如此,婦複何求?
許意暖回到家中,給顧寒州報平安。
忘記了時間差,說到最後才幡然想起來,這兒是清晨,那兒應該是深夜。
是不是打擾到他休息了?
“顧寒州,你是不是累了,要睡覺啊?那我不打擾你了吧,反正我現在也沒事了。”
“跟我說說話,我的心還沒有平靜下來。”
雖然已經查到,許意暖在言家安然無損,可是他還是提起一顆心髒,直到給自己打電話才安了心。
他心跳的很快,他真怕這丫頭出什麽事。
許意暖聽到這話,心頭一,能到顧寒州的擔心和不安。
他一定焦急到現在。
“你不用睡嗎?你那邊很晚了吧?”
“不困。當時你一定很害怕,很抱歉,我不能陪在你邊。”
顧寒州自責的說道。
“就算你在帝都,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和我在一起啊,總有被人鑽空子的時候。索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應該去買個彩票才對。”
事已經過去,雨過天晴,故作輕鬆的說道,不想增加顧寒州的力。
“我盡快忙完就回去,一天看不到你,我的心就不安穩。”
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讓他更是寢食難安。
“好,我等你。我累了,我要休息了,你在那一端也要乖乖睡覺,也算陪我一起知道嗎?”
故意這樣說,怕這通電話沒完沒了,會打擾他的休息。
顧寒州明白的心意,點點頭。
隨後掛斷了電話。
顧寒州卻沒有乖乖睡覺,而是理這難纏的合作案。他必須盡快回去!回到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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