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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本來想讓小白上他,可他看到了小白那時候活得很開心,也了解到,是你默默的在背後讓一路暢通無阻的,他就選擇放手了。」
夜淵嘆了一聲,「我也放手了。」
「我們都和帝君有關係,都小白得無法自拔,可除了你,我和墨玄多多都有自己的一點私心吧。」
「只有你是毫無保留的把放在心上。」
「也許,帝君把他對小白唯一的真心放在了你上,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全自我吧。」
柳幸川聽著他一頓叭叭,看了眼墳墓的方向,白夭還沒出來。
他說道「你剛才問我想不想讓夭夭恢復記憶是什麼意思,你有辦法?」
夜淵點頭「有。」
「什麼辦法?」柳幸川有那麼一瞬間的激,但激過後是深深的擔憂,「還是算了吧……夭夭難得不用背負那些枷鎖開心的活著,如果恢復了記憶,就會在心裡留下一個打不開的結,那就不會真的快樂了。」
現在無憂無慮的夭夭就好的,何必在給徒增煩惱呢。
夜淵神玩味的看著他,「哪怕小白這一世上別人,你也願意?」
柳幸川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未來的變數太多,這一次夭夭不一定會上我?」
「不錯。」夜淵分析利弊,「上一次小白非你不可,但這一次,有纏著你麼?」
「我能應到你上有不好的氣息,這種氣息小白不會喜歡的,所以在牴你,你才躲在暗對吧。」
柳幸川沉默。
夜淵繼續挖苦他,「小白如果從生理上就討厭你,那又怎麼會重新上你呢?你就不怕喜歡上別人?」
「怕……」柳幸川眼底多了一痛,「我真的害怕,很害怕很害怕,甚至想都不敢想我會失去。」
「但如果讓夭夭上我的代價是背負痛苦,那我寧願自己一個人痛就好了,我不想讓再陷痛苦中,不想再累了。」
他永遠都忘不掉在夭夭的世界中,低著頭跪在那的畫面。
那是一道特別絕特別痛的烙印,已經深深烙在他的心尖上了。
他很夭夭,無法承失去的痛苦,但他更無法容忍夭夭不開心的樣子。
柳幸川鄭重其事道「夭夭是自由的,有權利選擇自己的人生,這一次沒人能迫再去做什麼,連我都不可以。」
,所以是自由的。
夜淵驚訝住了,沒想到柳幸川為了小白能做到這種地步。
也是,換做他和墨玄,都無法忍這上萬年的離別,因為他倆放手了,所以才忍得了。
但柳幸川不一樣啊,他竟然僅僅靠著相思就等了小白上萬年,這份耐力,讓人心生敬佩。
「我們果然沒看錯你。」夜淵笑了「我和墨玄在冥界研究多年,終於找到能夠恢復小白記憶的辦法,而且也不會傷。」
他說著,拿出了一個水晶罐子。
水晶罐子裡裝著如星辰般璀璨的記憶碎片。
「這是?」柳幸川蹙眉,不太相信他這法子。
「小白的記憶啊。」夜淵說道「你別小看這些記憶碎片,這些碎片全是我和墨玄去時間長河裡找到的,你放心,對小白有害的記憶都沒有,關於上媱那段就沒收集進來,所以也不會想起來,至於帝君的話,你就更不用擔心了,無論如何小白都想不起來了。」
「已經徹底忘帝君了。」他沉嘆一聲,把記憶罐子給柳幸川,「放的夢中,醒來就能記起曾經和你的一切了。」
夜淵走了幾步,被柳幸川住。
「你和墨玄閉關多年,是因為重傷了吧。」
時間長河哪是那麼容易進去的。
難怪他怎麼找兩人都找不到。
兩人不知道用了什麼進時間中,找回了夭夭的記憶,兩人肯定重傷了。
否則,夜淵也不會瘦這樣,給人一種病懨懨快要嘎的覺。
柳幸川說「找個時間吧,我可以幫你二人療傷。」
夜淵沉默了一下。
柳幸川敏銳地發現不對勁,「怎麼了?墨玄不在冥界?」
「他……已經不在了。」
「什麼?!」
夜淵淡淡一笑「時間長河吞噬了他,連我也差點回不來,是墨玄拼著最後一口氣把我送出來的……總之,你不要辜負我和墨玄的心意,以後,好好和小白在一起吧。」
他說完背對著柳幸川揮了揮手,消失在黑暗中。
柳幸川怔怔地抱著記憶罐子,心疼,腦袋也疼得快要炸開了。
「冥帝,墨玄,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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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一座特別有名的山。
白夭來到時天已經大亮,是早上五點多。
眺青翠滴的高山,看出山中有結界,只有一小部分是開放給旅客,大部分被結界遮擋住了。
朱雀應該就在結界裡清修呢。
正想著,剛要破開結界進去時,忽然應到周圍傳來一悉的靈氣波。
朝著靈氣波的來源地看去,看到山腳下的保安亭里躺著一個略微眼的老頭。
為什麼說略微眼呢。
因為老頭的五面相很像朱雀,但是面容卻是六七十歲的老人。
就像是老年化的朱雀一樣。
白夭形一,來到保安亭外敲響了窗戶。
朱雀正呼呼大睡,忽一煞之力來,瞬間睜開鋒利的眼眸朝來人去。
「臥槽,小白夭?!」朱雀認出了,驚訝得道。
「這才過了九千年啊,你都這麼老了?」看著風燭殘年還在守大門的朱雀,白夭目瞪口呆。
朱雀哈哈大笑,剛要說什麼,遊客就來買門票了,把白夭一邊去了。
早上六點,遊客們陸陸續續的來爬山了,朱雀只好招呼遊客,擱窗口那招呼著賣票。
白夭看著他收錢收得合不攏,有些無語凝噎,只好坐在外邊的小吃攤上鬱悶的吃著烤腸。
朱雀忙得無暇分,則是吃得停不下來,完全沒注意到買烤腸的小商販是某人易容假扮的。
等兩人終於有時間聊天,已經是晌午以後了。
朱雀把班給一隻蟒蛇妖,屁顛屁顛就來跟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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