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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這麼會就醒了。」
李易從後摟住蕭清月,在肩上蹭了蹭,「林姌總說追求雅致詩意的環境,可你看這院裡,全枯葉,連半點綠都不見。」
「和我一樣,就裝文人墨客。」
蕭清月輕笑,轉過點了點李易的鼻子,「快冬日了,哪來的綠給你瞧。」
李易湊過去,在蕭清月上親了親,「還是人更賞心悅目。」
「我給娘子畫上一幅?保管比枯葉子好看。」
想到李易的畫技,蕭清月笑的極禮貌,「還是喝茶吧……」
李易如遭雷擊,滿眼傷,「娘子,你居然嫌棄我了。」
「之前花前月下時,你不是這樣的。」
蕭清月李易的臉,噗嗤一笑,「唱一段?想聽《定軍山》。」
「娘子都開口了,我能說不?」
清了清嗓,李易拿起了腔調,蕭清月目追隨著他,一刻不離。
「老規矩。」
唱完後,李易朝蕭清月揚眉。
環住李易的脖子,蕭清月將印了上去。
李易扣住的纖腰,將吻加深,香的,讓人不知歸途。
「真人。」
看著蕭清月紅潤的面,李易眸微暗。
蕭清月撇開目,現在的子,行不了房事,要在床榻上暈過去,可真要死。
李易笑出聲,「娘子,你這副模樣,當真讓人想欺負。」
「李易。」蕭清月輕嗔。
李易垂下眸,完蛋,更加讓人想欺負了。
被李易攬坐在長凳上,蕭清月抬眸看他,「你是怎麼認出梁寧汐的?」
李易側頭,指了指自己的臉。
「你這人。」蕭清月目流盼,依了他。
「字跡確實很像,說的都是大寶小寶的日常,我是真沒起疑。」
李易神斂了斂,「但再像,也不可能完全變別人,我對娘子,哪一寸不悉,就還想擱我面前裝。」
「別說白天了,就是晚上,我照樣分的出。」
「娘子的一舉一,是無法複製的,你可是我的珍寶啊。」李易握住蕭清月的手,道。
蕭清月靠進李易懷裡,一輩子太短,越來越不滿足了。
晚飯,李易邀請了林姌,多虧,清月才擺了梁孟,人家姑娘雖然沒想好謝禮,但心意他還是要表一表的。
「就這麼坐吧。」
林姌將蕭清月拉到自己左側,讓李易坐對面的右上側。
心梗一次就好了,林姌只想開心的用個餐,其實一點都不想來,這兩人目一對上,就黏住了,顯得像個不識趣的擺件。
看多了人家的恩,容易頭腦發熱,林姌已經收拾好了行李,等有了父親的消息,立馬走,半刻都不停留!
一張桌子分南北,真有的,李易夾了塊糖醋排骨,招呼兩人用飯。
這混蛋廚藝確實不錯,林姌默默吃著炒鵪鶉。
有隔著,這頓飯很是平靜,沒有任何旖旎。
「林婉這兩日就會行。」將茶水放到林姌面前,李易隨口道。
「可準備妥了?」林姌神嚴肅,不希這是匆忙決定的,婉兒手再好,也不可能敵過千軍萬馬。
「這你得問,你不會以為我做得了的主吧?」
「也是。」林姌鬆懈下來,端起茶水抿了口。
「清月,你平日是怎麼忍住沒罵他的?上好的龍井,能讓他泡的跟大碗茶一樣。」
蕭清月輕笑,「他不太注重這些,今日是你在,他才一手。」
林姌斜李易,這到底是表心意?還是怕心太好?
「我再泡一壺?」李易咧,拿出最好的態度。
「歇著吧。」林姌的啟,像李易這種發揮極不穩定的人,你本不知道他的下限在哪。
瞅著兩閒聊,李易捧起茶水細嘗,好的啊,茶香四溢。
……
茂家,茂群敲了敲茂父的書房門,見裡面沒出聲制止,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父親,沒尋到任何線索,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蘊兒和三弟還活著。」
茅伯爺抬起頭,花白的銀在燭下格外顯眼,「再派人找,靜大些。」
「父親?」茂群看著茂伯爺,「那人既不打算傷蘊兒和三弟,我們大張旗鼓,會不會惹惱他?」
「就是要大張旗鼓,我們茂家怕是卷進漩渦里了。」
「江晉未必是江晉。」茅伯爺緩緩吐字。 (5,0);
茅群眸子一凝,「父親這話是何意?」
「皇上在搜查靖安侯府的護衛,與江晉相關的人,不都進了沼獄,『江晉』的份只怕不簡單。」
「風兒被綁,也算好事,都宣城,數他和『江晉』走的最近。」
「他又是個心思淺,經不住哄騙的,說錯一句,可能就是命之憂。」
「所幸明面上,我們同『江晉』關係惡劣。」
茅群眸子閃,心裡湧起猜疑,蘊二和三弟是不是江晉擄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