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宋文跟宋武被人分開了。
宋武一看他媽摔倒在地,趕上前扶起來,繼而指著宋語:「我艸尼瑪,你特麼的是誰。」一邊說一邊衝過去就要打宋語。
宋和跟宋文一看趕上前,把宋語護在後。
「二叔,小文,你們什麼意思?尤其是你宋文,你特麼的發什麼瘋?這裡是的靈堂。」宋武面容猙獰大聲的道。
宋和現在也不知道兒子為什麼打宋武。
宋文怒視著宋武跟高月琴。
這會兒大媽他都不願意喊了。直接喊高月琴的名字。
「高月琴,我問你,我妹妹到底是自己跑了,還是別的?」
宋文這冷不丁的一問,高月琴臉一變,眼神慌了一下,但隨即恢復如常。
用潑婦罵街的架勢來掩蓋自己的心虛。
「宋文你什麼意思?小語丟了你把氣往我頭上撒算什麼?是,你們是給錢讓我照顧小語,但我不能睡覺上廁所都把綁在我的腰帶上吧。大伙兒你們給評評理。有這麼不尊重長輩的媽?書都念到狗肚子里了。」
宋文上前一步,一臉霾,「我就問你,我妹妹到底是自己跑丟了,還是你……給賣了。」
宋和一聽,驚訝的看了兒子一眼,再看向高月琴。
「大嫂……」
「什麼大嫂,就是個魔鬼。」宋語站出來,「我剛才親耳聽到,說宋武缺錢娶媳婦兒,所以就把小語賣了。」
「我沒說。」高月琴立刻大聲的反駁。
宋武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媽。但隨即轉,一把揪住宋文的服領子:「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媽剛才沒說這話。」說完將宋文一把推開,又指著宋語的鼻子尖:「你是哪個老鼠里鑽出來的臭人,我們家的事有你的份兒,給老子滾開。」
宋語一把揮掉宋武指著的手,無懼的看著宋武:「你給你對象買金鏈子的錢,是賣你堂妹換來的,這個錢你用的心安理得嗎?」
「我……你放屁。」宋武本不相信。
「高月琴,你敢做不敢認嗎?」宋語直接無視了宋武攔在前面,往前一步視高月琴。
高月琴自然是心虛的。
這事誰都沒說,就連宋山跟宋武都沒說。自以為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
現在不知道這個一樣宋語的人是怎麼知道的。但現在只知道,撐,死不承認就可以了。
有了對應的辦法,高月琴潑態立顯。
「這人就是個騙子,你們不要相信的話。之前就來過我們家,還騙我們說是宋武的老師,其實本就不是。」高月琴說的口沫橫飛。
村民們有些人還約記得宋語。有些不知道。此刻聽高月琴這麼說,也都憤憤責怪宋語。
「哪裡來的丫頭,沒見過啊。這話可不能瞎說啊。月琴那是小語的大媽,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就是,姑娘,你別再這裡攪和了,家裡夠了。」
宋語現在也冷靜下來了,今天不撕開高月琴的偽善面就不姓宋。
「做不出來?你們沒看到是怎麼對待宋語的?不給服穿,睡的床下面都是稻草,連稻草都上了霉。你們問問,這些是不是做的。」宋語越說越氣,恨不能一掌呼過去。
宋和聽的整個人都要炸了。
這些他都不知道啊……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表子,哪裡冒出來的大騙子,我撕了你的,讓你胡咧咧。」說著衝上去就要打宋語。
宋和上前一步一把攔住,著心頭的憤怒,雙眼赤紅的看著高月琴:「大嫂,這件事你要給我一個代。」
他本以為真的是兒跑丟了,因為傻了,所以自己找不回來。
如今又聽宋語說這些,他約明白了宋語為什麼著急的讓他們回來了。
他真該死啊,兒在家裡這麼大的折磨他都不知道。
想到兒遭的這些,宋和是又氣又心疼。
高月琴從來就沒把宋和放在眼裡,宋和在的眼裡那就是一個沒用的孬種。就比宋山好那麼一點點。
當下一把揮開宋和的手:「代什麼代?你信那個騙子的話?是騙子,我是你大嫂,你相信誰?」
高月琴雖然潑辣,但有個特點,就是沒做過的事誰要是誣陷了,早就跳腳打起來了,不會跟你那麼多的廢話。
現在一直在說話,宋和就知道,這怕是真的了。
「也是我的兒。」
高月琴愣了下,看著宋語。
宋和現在是滿腔的怒火。見高月琴這幅樣子,心裡知道是八九不離十了。怒上心頭,一把抓著高月琴的服就要手。
宋武立刻衝上來,用力的掰開宋和的手:「二叔,你們說我媽賣了宋語,有什麼證據嗎?」
宋武這會兒回頭張的看著他媽。
「對,你們這麼說我,有什麼證據。」
本來是前來幫忙的村民們都看到了這一幕。
「老二,這事可不能瞎說啊。」有個年紀大的人看著他們道:「這可是大事。那是犯罪。他大嫂確實對小語不太好,但小語傻了,有時候幹了一天活回來,確實沒心思哄,你們也要理解理解。我看啊,小語自己跑掉的可能大。再說了,一個傻子,能賣給誰啊。誰要。」
「就是,傻子誰要啊?」高月琴立刻符合。
這話一說,不村民又站在高月琴那邊了。
要說小語好好的,被賣了他們還相信。可現在小語就是個傻子,誰會花錢買個傻子啊。
宋語看著那說話的老者:「你看?你是法律還是公安,你能代表誰?」
那老者被宋語這麼一懟,氣的鬍子都立起來了,「你這姑娘……說話怎麼這麼沖。」
這些人都護短,宋和長期不在家,跟村民的關係自然沒有高月琴跟他們的親厚。他們幫高月琴也是理所當然。
「我沖?好,你們不相信,爸,我們報警,讓公安來理。宋語是不是被高月琴賣了,讓派出所的人來查。高月琴,你敢不敢?」
這幾章寫的有些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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