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語現在也很無力，現在就是個外人，本沒立場做什麼。也不能衝，只能用這個來嚇唬他們了。

「你……」一句你算什麼東西終究是被高月琴忍下去了。站起來，怒視宋語。

「你別這麼看我，我也不白吃你的，我走的時候會給你錢。」

一旁的宋山臉十分的慚愧。「宋老師，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會好好待，你別告訴我兄弟。」

宋語白了宋山一眼，宋山兩輩子都是這麼唯唯諾諾，也活該被高月琴吃的死死的。

宋語冷哼一聲不說話了。一邊自己吃，一邊在喂宋語吃幾口，自己吃的話一半能撒出來。

等沒人的時候，高月琴氣的就罵宋山。

「算什麼東西，不就是個老師，憑什麼管我們家的事，還報警，還犯法，有本事就把我抓起來了。」

「你說兩句吧。」宋山看著，「村裡人都看在眼裡，我們要怎麼瞞？等老二回來了怎麼說。」

「管他的，他要是心疼就自己回來伺候這祖宗，就那麼個傻子，是親媽也能被氣死。」高月琴氣呼呼的：「要不是看是我兒子的老師，我現在就拿子把趕走。」

宋語早上跟高月琴吵了一架，也知道自己今天得走了。

「你好好聽姐姐的話，姐姐給你吃蛋好不好。」

「好……」

宋語心高興，只要耐著子多教幾遍，也不是不懂的。

「想噓噓，要怎麼辦？」

「噓……」傻子宋語傻乎乎的笑。

「不對，要去廁所……」

宋語耐著子教了一上午，沒教會上廁所，但是教會要喊人。喊幫忙。

雖然跟自己預想的不一樣，但好歹有點績了。

宋語從口袋裡掏出三百塊錢給了苗大妹。

「，這個錢你務必的藏好，高月琴不在家的時候，你的給買點好吃的。不傻的，真的不傻，多教幾遍就會了。這樣治癒的可能很大的……」宋語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拜託您了，我等一段時間再來看。」

苗大妹有些不太能理解。一個素昧平生的人為什麼對孫這麼好。

「宋老師，你這錢太多了，我不能要……」苗大妹不敢要。

「，我不是壞人，這錢就是想給宋語補充一點營養的，請你一定要收好，拜託拜託。」

苗大妹也哭了。他們自己的親人都沒有眼前這個老師對孫好。

「別讓生病了，上廁所您幫著點，多教，也別……綁著。」

「不綁著不行，家裡活兒多……」

宋語也知道。

「村裡水多，坑坑窪窪的，還有山，要是跑了，我老婆子本追不上……」

這是事實，宋語不想面對都不行。

宋語難的不行，午飯也沒吃就走了。

現在必須去問宋文，父母到底再哪裡打工，要去找他們，讓他們快點回來帶宋語去京城治療。

會跟他們一起承擔的醫療費用跟照顧的責任。

霍天給的房子就能用上，把他們接到京城看病，照顧他們。

宋語這麼想著一刻鐘都待不住了。

到了鎮上，距離下午到桐鄉縣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

宋語買了幾個包子對付了一下。

到了桐鄉后，宋語去了縣一中。

看門的還是那個大爺。

一看宋語樂了。

「姑娘你又來了，東西我已經給宋文了。你說的那個妹妹啊，宋文說不念書了……」大爺一件一件的說著。

「大爺，我想在這裡等宋文，可以嗎？」

「當然行，進來，外面太大。」

於是宋語就在傳達室度過了大半個下午。

快放學的時候，大爺十分熱的對宋語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宋文出來。」

宋語點頭謝。

等宋文的功夫，宋語在心裡組織著語言，在想用什麼樣的方法，既能解釋是一個好人，並且讓宋文相信，又能問出父母現在的地址。

等了七八分鐘的樣子，外面傳來敲門聲。

宋語張的趕站起來：「請進……」

門從外面被推開，宋文一看是宋語，眼裡的驚訝一閃而過。

「是你……」他認出來了，就是那天問路后又給他們買「唐曾」的那個子。

「是我。」宋語想微笑，但是笑不出來。

「那……買水果給我的人也是你？」

宋語點點頭。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給我買這些東西？」

宋語看著宋文，他還是那麼瘦瘦的，但一雙眼睛卻神采奕奕。

宋語沒有回答宋文的問題。反倒問他：「你知道你妹妹宋語現在的況嗎？」

宋文聞言一愣，表隨即就變得嚴肅起來：「你還認識我妹妹？你到底是誰？」

「我昨天去看了，過的很不好。那麼大的姑娘……連個服都沒，屋子裡都是尿味，臭味……」

「你胡說……」

「我沒有胡說，宋文，你多久沒回去看你妹妹了？」

聞言宋文的眼神變的有些閃躲。

多久沒回去了？年後出來上學就沒回去過了。

不敢回去，他不能接聰明活潑的妹妹忽然之間就變了一個傻子，也不能接學校里學生在討論妹妹的時候投向他的那種眼。

「宋文，救救宋語吧。」宋語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宋文著頭的梗塞，看著宋語一字一頓的問：「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啊宋文，重要的是我們都想救你妹妹宋語，都想讓變一個健康的，活潑的姑娘。」

宋文看著。

「我知道你爸爸宋和，你媽媽劉英……你能告訴我他們現在在哪裡嗎？我要去找他們，讓他們回來救宋語。不是傻子，還能治療的的。你相信我好嗎，宋文。」在心裡喊了一聲哥，哥，你要相信我啊。

宋文搖頭：「你不告訴我你什麼，我不會相信你的。」

宋文的執拗宋語自然知道。

「好，我告訴你，但不是在這裡，你晚上有自習嗎？」

「有，但是可以請假。」

宋語點頭：「那……我在你們學校門口的那一家老三小炒等你。」宋語說完，看了宋文一眼後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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