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嫁禍夏晚盈?”沈矜墨聽完毫無波瀾的結束了老太太這條人命,他的拳頭早已握。
沈書媛的心當真不是石頭做的。
“這不是拜你所賜嗎?因為我你啊,一條人命,不但可以讓陸知薇傷心絕,還能讓你的白月夏晚盈攤上殺人的罪名,一舉兩得。”
沈書媛狂肆的笑著。
倉庫之外的陸知薇聽著這喪心病狂的話,恨不得立馬沖進去,把沈書媛碎尸萬段。
理智已被沖垮。
幸虧有劉長青在,及時拉住了,不讓一個孕婦沖進去。
“沈書媛,你的臉真是猙獰到可怕。我第一次知道被一個人喜歡是多麼令人惡心的事。”沈矜墨不知該用什麼形容詞來堆砌沈書媛此刻的丑陋。
沈家把撿回,養了一條白眼狼,丟盡的不止是沈家的臉面。
殘害的還是更多的無辜。
夏晚盈有什麼錯?陸知薇又有什麼錯?
陸知薇的外婆又哪里來的錯?
錯的是他沈矜墨。
“我干的事還不止這些呢,你住院那次,收到的那束白是我替換的,原本陸知薇送給你的,是一束向日葵,我因嫉妒讓去花店訂了一束白換掉了的向日葵,那束向日葵被我丟進了垃圾桶。”
沈書媛將自己的罪行一件件一樁樁娓娓道來。
怒焰沖破了沈矜墨的腔,徹底碾了他的理智。
“沈書媛!你真該死!”他一個快步踱到沈書媛面前,再一次掐住了脖頸。
這一次,沈書媛沒有毫求生意識,任由他掐著。
“沈矜墨,你放開,讓繼續說!”兜里手機響起了陸知薇急切的聲音。
通話是擴音的。
他能聽見,沈書媛亦能。
理智在一點一點回籠,沈矜墨松開了沈書媛的脖子。
沈書媛跌坐在地上,著脖子咳嗽了幾聲,烏青的臉逐漸恢復。
“繼續說,聽到沒有?你還做了些什麼?”沈矜墨命令。
“你在找白月夏晚盈的事,是我泄給陸知薇,讓知道的。只要你能找回夏晚盈,就該有自知之明自己退場。到時,我的對手,只有夏晚盈一個。”
“沈書媛!!!”沈矜墨又一次想沖上去當場掐死。
就憑借做的這些事,他可以讓死千次萬次。
“陸知薇那臺不見的筆記本和錢包,其實是我拿的。我用這臺電腦登錄的賬號,發了在國外和別的男人關系匪淺的照片,這條微博僅你可見,很快發現賬號被盜用了,刪掉了那條微博,但是還是被你看見了。”
陸知薇想起來了,婚后沈矜墨始終不愿意親,而那天他突然發狂,狠狠碾著的瓣,夜里把折磨的愈發狠厲。
就是那天發現電腦被微博賬號被人盜用的那天。
“還有,沈氏珠寶春季設計新品的設計稿是我通過這臺電腦泄給秦昊的,讓秦昊添加到旗袍設計元素中,構陸氏抄襲風波。”
陸知薇攥著手指,雙目通紅,目灼灼的看向倉庫。
“劉隊,我們進去吧。”
一刻也忍不了了。
“別進來,陸知薇!”沈矜墨低聲命令。
一旦也踏倉庫,就中了沈書媛的圈套。
現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恨不得拉著他和一同去死。
劉長青贊同沈矜墨的話,一再拉住陸知薇:“別沖,法律會制裁,你不能進去。”
陸知薇低頭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如果不是肚子里這小東西,真恨不得當場手撕了沈書媛這人。
“慫恿夏晚盈污蔑威廉玷污的背后主使,也是我,那張打印的字條是我給出去的。只可惜千算萬算沒算到威廉就是陸知薇,這一局我輸的心服口服。”
“我用半面妝的份向威廉發起挑戰,原本是為了替你贏下威廉,讓他無條件答應我取消設計聯賽,只可惜那場比賽沒能比完,倒讓識破了我的畫容手法。我就出現了一丁點的失誤,沒想到就毀在了這里。”
沈書媛搖了搖頭,白皙的臉上寫滿懊悔。
大抵還是后悔謀劃了這一局的。
千里之堤潰于蟻。
太急切的想要幫到沈矜墨,卻毀了自己心掩飾的一切。
“沈矜墨,你說,我要是沒有喜歡你,該有多好啊。我會為一個優秀的設計師,一名出的畫師,還是沈家的千金大小姐,有你和沈嘉睿兩個哥哥護著……”
一滴清淚沿著眼角落。
沈矜墨看出了的不甘和后悔。
可世上沒有后悔藥。
回不了頭。
就像他一樣懊悔自責這麼久,也終究無法讓陸知薇為回頭了。
上的炸彈倒計時還剩下最后一分鐘的時間。
沈矜墨做了一個決定。
一切的罪惡源頭都來源于他。
沒有他,陸知薇不會痛苦。
沒有他,沈書媛不會犯下這些罄竹難書的滔天罪行。
他,寧愿拉著一起給陸知薇賠罪。
“書媛,我還是你哥哥,我也還可以護著你。你有什麼怨氣盡管朝我撒。”
沈矜墨一步步走向沈書媛。
要將沈書媛帶離倉庫。
倉庫的后面是一條河。
帶著一同墜河里。
比在倉庫炸的傷害小。
陸知薇和警方都在外面,傷害范圍難免波及到他們。
“別過來。”沈書媛揚起了手中的打火機。
咔噠一聲,打火機亮起了明黃的火焰。
火焰在風中搖曳,將煞白的臉鍍上了一層暖。
“我知道你想干什麼?你想陪我一起死,但我不同意,我那麼你,我怎麼舍得讓你死。給我退后,滾出倉庫。”
沈書媛含著淚花,歇斯底里的呵斥著沈矜墨。
沈矜墨搖頭:“如果我不呢?”
“呵呵,哥,如果你是因為不舍得我死,心疼我,而不肯離去,該有多好。可是只要一想到你是為了陸知薇,寧愿自己死,也不愿意到一丁點傷害,我的心好痛,好痛。炸彈,還有最后三十秒。你還有機會跑出去。”
沈書媛舉著打火機,尖利的嗓音吼道:“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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