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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馬金寶一家都被帶去了派出所，但這件事還沒到落幕的時候。

  林春卻決定先帶兒回大葉村。

  岳曉芳的況太不對勁了。

  這兩天了知道張口吃東西，了知道喝水，平常自己也會上廁所。

  可除此以外，岳曉芳沒有半點正常人的行為，總是目呆滯地看著窗外，一看就是半天，目甚至都不會移。

  林春在小的時候見過這種況。

  那是一個孩子被拐子拐走的母親，在找了幾天孩子無果後，每天就呆坐在村口土堆上。

  癡癡地看著遠方。

  林春的娘告訴，那個人瘋了。

  林春擔心岳曉芳也瘋了。

  岳晴晴卻讓林春先等等，「，過會可能有人來找。」

  林春只能強忍著擔心留下來。

  果然如岳晴晴所說，片刻後，一個警察來醫務室敲門。

  「是岳曉芳的家人嗎？孩子的找到了。」

  林春剛想應一聲，岳曉芳突然像被電打了似的，從床上跳起來。

  「寶，我的寶在哪？」

  警察嚇了一跳，片刻才說道：「你們跟我來吧。」

  確實如馬強猜測的那樣，馬柱子這家人比他們想像的更難應付。

  為了防止串供，他們分開審訊、

  馬金寶和馬翠翠兩人一言不發，問什麼都是不知道。

  李招娣只會翻來覆去地潑婦罵街，馬柱子卻一口咬定他們沒有殺害嬰兒，更沒有對岳曉芳做什麼。

  當問到孩子的埋在哪裡，幾人像商量好般齊齊說不知道，只說發現孩子死了就讓馬金寶出去埋了。

  最後還是馬強帶著人，順著土壤痕跡找了周邊許多地方。

  終於在村外樹林裡找到了埋地點，這地方非常難找，已經被鏟的很平，外表很難看出異樣。

  挖開後，看到一個溜溜甚至連一件服都沒有的嬰，小小的布滿斑。 (5,0);

  岳曉芳看到就撲了上去，毫不顧及已經散發出的難聞氣味。

  「寶啊，是娘害了你，娘不該留在這些畜生家裡，娘沒護住你。」

  悽厲的哭聲讓再鐵石心腸的人都不容。

  林春抹著眼淚，最後決定將孩子抱回去，放在岳家的祖墳里埋了。

  臨走時馬強專門來找到他們，這個瘦高的漢子看起來有幾分落寞。

  「馬柱子的很，什麼都不承認，只說孩子本來就難產，出生後就沒了氣息，他們怕岳曉芳傷心過度，才早早把這個孩子埋了。」

  岳建東惱怒道：「真是鬼話連篇，那他們為啥不給我妹子送去醫務室呢？」

  馬強搖頭，「馬柱子說是因為岳曉芳剛生產完，擔心移的時候引起大出，準備停兩天再找醫生過來，剛好婆家就找上門來。」

  雖然人人都知道他家在說謊，可馬柱子實在很聰明，這謊話說得天無，讓人找不到他們殺人的證據。

  馬強辦案多年，知道這種家人間的待往往是最難以證明，又最為殘忍的。

  尤其在這個年代，很多時候他也是有心無力。

  林春牽著的小孩卻開口。

  「寶寶很痛。」

  馬強一驚，「什麼意思？」

  他知道這個長相格外好看的孩子岳晴晴，年齡雖然沒問，但一看就知道才一兩歲。

  可這幾次接下來，他卻覺得這孩子很是聰明，甚至可以稱為早慧。

  總是乖乖巧巧，不像別的孩子般鬧騰，可那清澈的目看向你時，卻總讓人覺得什麼都懂。

  岳晴晴仰起臉，指了指岳曉芳懷裡的嬰兒。

  「脖子紅，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