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云老夫人是不同意嫁給慕容離的,云老夫人在云家說話是最有權威的,還真不敢在云老夫人面前放肆。
云老夫人看著這樣乖巧的孫嘆口氣,語重心長的道:“姻兒,祖母早就跟你說過,你表哥不適合你,以后不要到他跟前去自找沒趣,難的還是你自己。現在是在流放的路上,祖母希你能夠好好保護自己,不要出什麼意外,你能明白嗎?”
云煙咬著不說話,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這麼多年了,付出了所有的啊。
祖母為什麼就不能理解?
現在大家都是庶人,祖母完全可以讓表哥娶了呀?
“祖母,孫……”
云煙眼淚汪汪的向云老夫人。
云老夫人看到這樣,就知道本沒有把的話聽進去。
真是氣不打一出來,這孫怎就說不醒呢,臉一沉,朝馮氏揮揮手,趕把云煙帶開,看著就腦仁兒疼。
“老夫人您別生氣。”
馮氏母走了之后,云老夫人邊的楊嬤嬤勸道。
云老夫人捂著口眼里閃過一,那眼神里帶著常人察覺不到的明,完全看不出是一個耄耋之年的老人的眼神。
年輕的時候,云老夫人跟著云老將軍上過戰場的,跟他一起立下過赫赫戰功,就是因為云老將軍立下赫赫戰功,皇帝才把他的兒納進皇宮,作了妃子。
說是妃子,還不如說是人質。
后來云老將軍戰死沙場,這件事在云老夫人的心里烙下一個梗,讓無法釋懷。
雖然沒有實錘的證據證明這是皇帝的手筆,他設的一個圈套,讓云老將軍中計,以至命喪沙場。
但云老將軍作為一個經驗老道的老將軍,不可能輕易的中了敵軍的埋伏。
又不是沒有上過戰場的人,戰場上雖然瞬息萬變,但云老將軍沉著冷靜,用兵如神,怎可能中了敵人小小的圈套。
云老夫人在心里嗤笑一聲,皇帝是怕云家擁兵自重,所以才設計將云老將軍弄死在戰場上。
所以怎麼可能再讓自己的孫皇宮,不管對方是自己的外孫好,還是其他的皇子好,都不會將自己的孫送進皇宮。
當年妥協兒進皇宮,那不是沒有辦法的事嗎。
誰能大得過皇權。
就像現在一樣,他們將軍府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還不是一樣被安了一個莫虛有名的罪名,抄家流放,貶為庶人永不得回京。
云老夫人握了握手里的拐杖沉聲道:“老怎麼不生氣,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凈想著兒長的事,能夠保得下一條命來都已經不錯了。”
楊嬤嬤從小跟隨著云老夫人一起長大的,自然懂得云老夫人話里的意思,也懂的心思。
可惜云家的人沒有一個懂云老夫人的做法,也沒有一個人理解的苦。
深深嘆口氣,為云老夫人到悲哀。
下午,張領頭讓人做了五個擔架,將四個傷員及老夫人抬上才又起程。
蘇玥從慕容離那里回來,將張領頭和秦領頭兩人找來打個商量,說是打個商量,還不如說是命令,按說的做就是。
讓秦領頭管蘇家所有的人,包括慕容離,而張領頭就帶著云將軍一家,和另外幾個家族的人。
那幾家人不多。
這樣張領頭也輕松一些,而蘇家里的人能夠全部都在一起。
張領頭和秦領頭能拒絕說不可以嗎?當然不能,兩人只得默默去安排。
晚上的時候,沒有到村莊和縣城,只能在野外宿。
“秦領頭你把些藥灑在大家的周圍。”
吃過晚飯,大家準備就地休息的時候,蘇玥拿了一瓶藥給到秦領頭。
秦領頭接過藥,親自去將藥灑在大家歇息的周圍。
既然是這魔頭吩咐的,他不干也得干。
不過想來這藥是驅蟲的。
夏天的蚊蟲蛇蟻特別多,還是在野外,確實該撒藥驅蟲。
“大小姐還有什麼吩咐,若沒有的話,在下去安排人守夜。”秦領頭撒完藥回來問蘇玥。
“有,你把給我們的服都拿出來,我們今天晚上都換上。”
從被帶出蘇府到現在,都沒有給他們換過服,不像云將軍他們都是換了囚服。
蘇月也不想去追究他們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這服穿了兩天一夜,每天服被汗水打了又干,干了又,現在個個上又酸又臭,實在是難。
不能洗澡最起碼也得換下服吧。
空間里面服堆,現在還不是時候拿出來。
秦嶺頭看了他一眼,點下頭轉去安排去了。
一會兒就有差役把服送來,然后每人發了一套。
蘇玥讓差役騰出一輛馬車來,讓他們的人在馬車里面換了服之后,再將東西裝進去。
反正有四五輛馬車跟著,里面裝的全部都是一路上他們所用的資。
待資用完了之后才在路過的縣城里面補給。
秦領頭完全不敢放一個屁,屁顛兒屁顛兒的去按蘇玥說的辦。
于是眾人流的上馬車把服換了。
蘇玥是最后一個去換的。
穿著這不合還大了一號的囚服,上的那酸臭味總算是沒有了。
又讓張嬤嬤們把換下來的服都收起來,就放在馬車上,這服是他們在云府時穿的服,料子都是極好的,洗一下之后還是可以穿的。
差役見到馬車里的服,只敢怒不敢言,拿蘇玥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魔頭不知道用的什麼妖,想讓人頭痛就頭痛,半點不帶商量的。
只有他們這差役做的最憋屈,但想到魔頭的手段,沒有那個有膽子去挑釁,只能掉落牙齒和一起吞下,忍了。
到了目的地他們就解放了。
那邊張領頭看到這邊的靜,過來看了一下是怎麼回事,然后張領頭也按照秦領頭那般對待云將軍一家和另幾家人。
就怕這魔頭一個不高興,對他來一次頭,他寧愿被上頭懲罰,不愿意被魔頭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