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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緬北!殺紅眼!她說九爺罪不可恕》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一路走好,哈迪斯先生

待宛如爛泥的哈迪斯被綁在椅子上,時歡已經拿著槍站在十米開外了。

    對閔寂修來說距離不算遠,卻對時歡是地獄難度。

    哈迪斯的人頭在眼裏隻有那麽一點點,怎麽可能打得中。

    防止被誤傷,連兩側都不敢站人,在場所有人都躲在時歡的後。

    隻有哈迪斯,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被當活靶,彈不得。

    閔寂修站在時歡後,環抱著,幫忙瞄準找好位置。

    “先把子彈上膛,肩膀手肘和槍要保持在一條直線,槍口瞄準你想打的部位,再扣扳機就行了。”

    閔寂修說著,暫時放開時歡:“這支槍一共十五發子彈,前十發你可以自由發揮,後五發我幫你瞄準。”

    舉著槍的手有些抖,時歡咽了口口水,拚命抑製住心的恐慌。

    有過開槍的經驗,可那都是在瞎打。

    能打死人也是瞎貓上死耗子,且當時時歡完全和恐懼之間,也隻在事後才有些後怕。

    如今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又不是況的殺人,時歡的心裏無比忐忑。

    到底不是天生的惡人,盡管有想殺死九魍的心,可真讓殺人,又怎麽能下得去手。

    閔寂修明明知道在害怕,可還是堅持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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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這一槍不開,時歡就無法為他真正的夥伴。

    “砰——”

    在抖中開出的第一槍,時歡的下意識作竟然是想捂住耳朵和眼睛。

    子彈偏得離譜,可坐在椅子上的哈迪斯被嚇尿都尿不出。

    “沒關係,繼續。”

    “砰砰——”

    連著又是兩槍,其中一槍明顯是著哈迪斯的耳朵飛過去。

    “有進步。”閔寂修又幫時歡擺了擺姿勢。

    也就是稍微推了一下槍口,下一槍便打在哈迪斯的肩膀上。

    和發出淒慘聲的哈迪斯不同,瘋狗和於誌邦無比興起來:“打中了,打中了。”

    仿佛這是一場十分有趣的遊戲,時歡打中一靶,就會得到相應的獎勵。

    後麵的幾槍,時歡分別打中哈迪斯的小和肚子。

    都不是致命傷,哈迪斯還活著。

    他已經無法求饒,到這一刻,他才覺得,讓他死個痛快是一件多好的事。

    還剩下五發,閔寂修出手了。

    他再次環住時歡,雙手握住時歡的手。

    “砰——”第一槍打中哈迪斯的大

    “砰,砰——”第二槍和第三槍分別打中哈迪斯的兩隻腳。

    “砰——”第四槍打中哈迪斯的右膛。

    此時的哈迪斯早已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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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他上路吧。”閔寂修說著,突然拉住時歡朝哈迪斯走去。

    腥的氣味令人作嘔,時歡捂起鼻子看哈迪斯已經隻有進氣沒有出氣。

    將死之人,還在用最後的立刻做著掙紮,打在右的那一槍,應該貫穿整個右肺了。

    他現在一定痛苦極了。

    那沒有,更是讓哈迪斯染上恐怖的氣息。

    “修,修……”哈迪斯突然艱難開口,然後用微弱的聲音,說了句本地話。

    時歡看向閔寂修:“九哥,他說了什麽?”

    “他說……”

    他的臉上竟然有一種悲傷,看著哈迪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緩緩舉起時歡拿著槍的手,“他說他沒有輸,我是他最功的作品,替他活在這世界上。”

    他拿著時歡的手,把槍口抵在哈迪斯的太上:“開槍吧。”

    閔寂修最終沒親自手,或許是心底的那一份可貴又可笑的親

    亦或不想背上弒父的惡名。

    是該送哈迪斯上路了。

    在閔寂修鬆開手的瞬間,時歡扣扳機,把最後一發子彈打出去。

    沒有腦袋崩開的腥場麵,他的頭也隻是彈跳一下,無力地歪在另一邊。

    閔寂修閉了閉眼睛,用隻有時歡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一路走好,哈迪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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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喊父親,又在哈迪斯後麵加了先生的尊稱。

    其實在閔寂修心裏,這是對他過去的結束。

    也是在謝哈迪斯的養育。

    哈迪斯用及其殘忍的手段把閔寂修培養全緬北最厲害的殺手,同樣也就了現在的九魍,為緬北真正的王。

    憎惡又息息相關,他和哈迪斯都是。

    直至閔寂修再睜開眼,他的臉上又恢複了不屑的笑容。

    “九魍先生,哈迪斯的怎麽理?”於誌邦也走過來。

    閔寂修拉住時歡有些僵的手,轉朝樓外走去:“留給於先生喂鱷魚吧。”

    走出樓外,他才停住腳步,鬆開時歡的手,轉而向於誌邦過去:“謝於先生幫了大忙,我可以承諾,隻要於先生有什麽需要我九魍幫忙,我一定義不容辭。”

    “哈哈哈,那我可占了大便宜了。”於誌邦也手握住閔寂修的手,“方便的話九魍先生留下吃個便飯?”

    “不了,等以後和於先生合作時,我會再來妙瓦底,讓於先生帶我看一看你們緬東的盛世。”

    “那好,一言為定。”

    到時歡坐進裝甲車,這才得失去所有力氣。

    回不去了。

    如果之前殺死的那個人是正當防衛,那死在自己槍下的哈迪斯,就是故意的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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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兩條人命了。

    這手一旦染上鮮就再也回不去那個好的世界。

    為了不讓眼淚流出,時歡閉上眼睛靠在閔寂修的肩膀上。

    無比複雜的心,又仿佛陷黑暗,有一盞燈在為引導方向。

    方向可能會讓越陷越深到無法自拔,但也隻有這一條路允許繼續前行。

    “還要繼續學開槍?”閔寂修聲音輕,問著時歡。

    “學,我想當九哥邊唯一的人,也想當像狗哥一樣,能和九哥並肩作戰的人。”

    “學學就好,隻要有我在,一定會護你周全。”

    時歡不止要學會開槍,還要學習開車,甚至想學會更多的格鬥本領。

    目標明確,但前路十分迷茫。

    隻有讓自己做到最強,才能消滅迷茫,更堅定地走下去。

    這時,時歡的手機再次發來一條信息。

    還是欒薇。

    【老客戶又催了一次,問你什麽時候能畫,他的賣家急著要畫,要送給一個當地商業大佬祝賀事業就。】

    時歡立刻回複:【還在妙瓦底,你先問好老板畫的容和要求,我下午去畫室,如果尺寸不大,跟他說今晚就能畫出來。】

    【那行,我在畫室等你。】

    時歡收起手機,直起子看向閔寂修:“有老板指定要我的畫,我下午要在畫室趕工。”

    “當了我的人,還要和豬仔搶業績?”

    “欒薇是我在園區最好的朋友,我是幫賺業績。”

    “行吧。”閔寂修一副吃醋的表,“別累到自己,晚上還有你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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