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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緬北!殺紅眼!她說九爺罪不可恕》 第二百零八章 建立信任,再尋逃跑機會

站在樓梯的時歡,清清楚楚地聽到他們的對話。

    庫辛這麽做的確是一步險棋,當然也希庫辛能走這一步。

    利用已經失去任何希的時歡,以及九魍在乎的親弟弟上位,的確會引起九魍的懷疑。

    是風險也是機會,隻要他之後的表現能得到九魍的肯定。

    庫辛便可以接替時歡,將為國的眼睛。

    到此,時歡的緬北之旅,基本上可以落下帷幕。

    即便結果不盡如人意,可對於時歡這個從小在溫室長大的小花朵,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想逃離九魍的控製,眼下要解決的是遠在畫工廠園區的人。

    那些在乎的人的生命,不能因為自己逃走,而害了他們。

    桌子上是瘋狗拿來的飯,時歡打開,是一份已經涼了的咖喱海鮮麵。

    沒立刻吃下,時歡拎著包裝袋走下樓,在瘋狗的關注下,走進廚房,放在微波爐裏熱一熱。

    “我有話要說,聊兩句?”時歡倚著櫥櫃,低垂著眼眸,並沒有看向誰。

    但兩個男人都知道,的話是對誰說的。

    瘋狗的飯還沒吃完,聽了時歡的話,他拿起餐盒和筷子,退出餐廳後直接出了別墅。

    微波爐發著嗡嗡作響的聲音,時歡並沒有立刻開口,直至叮的一聲,這才有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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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著咖喱海鮮麵,坐在閔寂修的對麵。

    “我覺得這樣沒意思極了,你關著我,我也隻能呆在這,都不是我們想要的。”

    時歡的語氣十分平淡,聽不出有什麽緒,更沒有任何表

    拿著筷子,挑了一口麵條,呼嚕嚕吃進裏。

    倒是閔寂修放下筷子,完全沒有食:“是沒意思的。”

    “你可以說出你希我會變什麽樣,比如說打我一頓關進水牢,關進蟑螂房,或者請我喝個‘茶’,又或者直接殺了我。”

    “不值得,也沒必要。”

    不是不值得,而是他本下不去手。

    時歡仍然沒有表:“所以你留著一個不值得的人,到底想幹什麽?想知道我把什麽消息傳達出去,還是想我說出有沒有同夥?”

    這一次閔寂修沒有說話。

    不是不想說,而是他的確沒有想好要如何置時歡。

    他隻知道,自己不會讓時歡離開他的邊。

    餐廳裏有幾秒鍾的寂靜,很快又被時歡吸麵條的聲音打破。

    咖喱海鮮麵很好吃,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時歡想自己做一次。

    “我在緬北沒有同夥,也不是國的警方,我隻是一家的攝影師記者,我來緬北是因為尋找易飛,開始混進園區也沒想拿你怎麽樣,住在園區的第一晚,看見很多可憐的人關在一個房間,我這才有了救他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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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隻是個想法,我本什麽都做不了……”

    和時歡的雲淡風輕相比,閔寂修的臉稍顯沉。

    但他沒什麽作,隻盯著時歡去看,想從的表中看出些許端倪。

    這個人已經無法再讓他信任,可任憑他怎麽看,此時的時歡都沒有說謊的痕跡。

    或許覺得自己死定了,人之將死,也沒有撒謊的必要了。

    “後來,欒薇和我說有個老板看上我的畫工,想長期合作買我的畫,他用了我和記者同事約定好的暗號作為微信名稱,頭像也用的鍾表,我這才猜到對方很可能是我的記者朋友。”

    “通過什麽方式聯係到的欒薇,這個我不清楚,之後我便據他想知道的信息,以畫的方式表達出來賣給他。”

    這幾天時歡想了很多,肯定是和國聯係的容被發現了。

    而發現的契機,便是讓時歡撈那個丁元嘉。

    時歡放下筷子,到閔寂修目不轉睛的目

    也終於抬起頭,以回看的方式結束要說的話:“到此,這是我全部的。”

    “如果你的沒被發現,你想怎麽做?還想再次殺死我嗎?”

    再次。

    時歡發現重要的關鍵詞,他為什麽會說再次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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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著重複了一遍:“再次?”

    “和於誌邦聯手,在我帶你去旅行的時候。”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時歡自嘲地笑起來。

    還以為那次的失手,瞞得天呢。

    “和於誌邦聯手,是因為哈迪斯綁架我那次,他說想殺你,讓我幫忙當個應,我也隻是想試試看,玩一下而已。”

    “試試看,玩一下……”閔寂修的笑充滿悲傷,他覺得無語極了。

    是真的一點都沒有啊。

    “所以,你還是想殺我。”

    時歡搖搖頭。

    老底也沒必要什麽都承認。

    像這種對絕對沒有好的事,肯定打死也不說。

    說了,就真要等著被打死了。

    “我說了,我從沒想過要對你怎樣,即便你殺了易飛,我恨你沒錯,但我更狠把他騙來的白景升。”

    閔寂修挑眉。

    時歡繼續補充道:“我做這麽多事,隻是想救出在緬北苦的國人而已。”

    關於易飛的事,他把得到的所有信息東拚西湊在一起,也的確如時歡所說。

    易飛的死,白景升才是最關鍵的那個人,閔寂修反殺易飛,那也是易飛先的手。

    有一個詞正當防衛,他難道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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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況白景升尚且還好好的活著,如果時歡真的想報仇,弄死白景升對已經得到的權利和地位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看來真的沒打算殺死自己,隻是對他沒有罷了。

    不知這樣的自我催眠,如果被時歡知道,會不會嘲笑自己。

    或許會說,一向殺伐果斷的九魍,原來是個純純的腦大冤種。

    是腦沒錯,連閔寂修自己也沒搞明白,自己怎麽就變這樣了。

    六歲之後,他以為哈迪斯會給與他父,若不是親耳聽到他和別人說自己隻是個不要命的忠狗,他或許還在不顧生死地給哈迪斯賣命。

    和他有無數次過命的惡虎,說好要一起打天下的友,惡虎的離開,讓他六年都沒從悲傷中走出來。

    到如今,口口聲聲說要執手偕老,做一對幸福的平凡夫妻,時歡的背叛讓他措手不及。

    可時歡還沒死啊,還有挽回的餘地,隻要還活著,就有希可以抓住這唯一的

    “所以,你說了這麽多,目的到底是什麽?”閔寂修問。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放了我,但我還是希,我可以有尊嚴的活著或者送我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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