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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緬北!殺紅眼!她說九爺罪不可恕》 第十九章 砍人頭

槍戰沒結束之前,他就說要送哈迪斯一份大禮,留著這幾個人沒殺,想必下場比死了還難

    閔寂修漫不經心出手指,指著他們的頭數人數:“一,二,三,四……隻有這麽幾個,看來送給哈迪斯先生的禮太輕了。”

    說罷,他扭過頭來,笑著看著時歡:“你說,是把他們的頭砍下來,還是把髒挖出來。”

    時歡被他的話說懵,眼前已經閃過無數個腥畫麵。

    “有些場麵總是要見一見,以後才能乖乖聽話。”

    閔寂修說完,像是想起什麽,又好像在自言自語:“還是把頭砍下來吧,不然我那位眼瞎心盲的父親,怎麽辨別是不是他的人。”

    “九哥,九哥……”求饒的聲音此起彼伏,剛才求饒最歡的人,已經頭破流。

    閔寂修做了個聲的手勢,摘下手腕上的佛珠把玩起來:“你剛說以後想在我手裏做事吧?”

    聽了他的話,肩膀中槍的人點頭如搗蒜:“九哥,我以後就是您的狗,您想怎麽使喚我都行。”

    “嗬。”閔寂修笑得邪惡,“行啊,等會留你一條命,你替我帶著禮向哈迪斯先生問好,就說我九魍過幾天親自去家裏拜訪,讓他準備點我喜歡吃的菜。”

    看著閔寂修的一言一行,時歡基本上已經確認了。

    沒有點瘋批屬的人,本沒辦法做到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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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隻瘋,還極度變態,在他眼裏,除他之外的人本不算是人,隻是他追名逐利,殺人取樂的工罷了。

    “瘋狗,幹活。”

    閔寂修說完從口袋出煙來點上,在瘋狗從後備箱拿出一把長砍刀後,他倚靠在車上,冷漠地看著一切。

    瘋狗也沒二話,先是扯起已經死於頭部中槍的人,一刀就剁在他的脖子上。

    時歡無法直視,隻覺渾的細胞和神經都在囂著。

    地把頭扭向另一邊,直至傳來人驚恐的慘聲後,知道,瘋狗要向活人手了。

    沒有一點憐憫心,就好像屠夫殺一般決絕。

    “九哥,是不是太殘忍了。”時歡想去求後每傳來一聲慘就又一分。

    閔寂修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碎:“他們想殺我的時候,你怎麽不覺得殘忍。”

    這是兩回事。

    人一旦了屠殺的念頭,他們是該死沒錯。

    在緬北談不上法律可言,可讓人眼睜睜看著同伴被砍下頭,並且下一個就到自己。

    這種折磨,已經完全泯滅人了。

    一想到後的場景,時歡有些站不住了,閔寂修不會輕易改變想法,除非這個人是他有利可圖的對象。

    “瘋狗,留一個。”閔寂修向前一步,突然住時歡的肩膀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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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烈的腥場麵刺激著的眼睛,即便迅速閉上眼,一閃而過的衝擊還是深深地刻在腦子裏。

    “你想跟著我,就得把最後一個人頭砍下來,不然我就讓他……”閔寂修指了指被留下的那人,“連你一起送給哈迪斯。”

    用著低沉邪魅的聲音,說著讓時歡冷徹心扉的話。

    閔寂修,他從未停止過對時歡的試探。

    從不經意間的小事到殺人的大事,或許之前沒有逃走,選擇留在竹屋前的車裏,就已經暴的破綻。

    如果是一般的豬仔,肯定會第一時間選擇跑得越遠越好。

    “九哥,我不行九哥,我不會再為他們求了……”

    不能殺人,即便殺的是該死之人,雙手一旦沾染鮮,那麽和九魍又有什麽區別。

    更何況殺人是極其惡劣的刑事罪,不可能一直呆在緬北,找到易飛還是要想辦法逃回國。

    仿造贗品畫的罪名,即便沒有一切減刑加持,不過是坐幾年牢,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

    殺人償命,即便不用槍斃,也會一輩子良心難安。

    “我說出的話,沒那麽容易收回。”閔寂修用力一推,本就了,直接把推到沒有頭的前,“瘋狗,把刀給!”

    刺鼻的腥味讓時歡嘔吐出來,沾滿鮮的刀被扔在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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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瘋狗把待宰羔羊死死地按在地上,很同地看了時歡一眼,卻無法違抗九魍的命令:“一刀而已,你力氣大一點,他不會有痛苦。”

    後傳來手槍上膛的聲音,閔寂修的槍口正對準時歡的頭:“砍!”

    時歡完全崩潰了。

    很想閔寂修開槍打死自己得以解,可也想活下去,親手把這些人送去吃槍子。

    抖的雙手拿起砍刀,千斤之重,萬分沉痛。

    時歡瘋狂地尖著,閉上眼睛舉起砍刀,手起刀落的瞬間,突然失去知覺。

    “九哥,嚇暈了。”瘋狗起檢查時歡,確定完全沒有意識。

    “抬走。”閔寂修又把槍口指向被瘋狗按在地上早已嚇癱的人,砰第一聲腦袋開花。

    三個人頭悉數砍下,唯一活著的人已經尿了兩次子,像泥一樣堆在地上。

    閔寂修走到他麵前笑著蹲下:“還記得我讓你帶的話嗎?”

    那人已經嚇傻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拚命的點頭。

    “去吧,如果哈迪斯先生放你出來,歡迎你為我九魍的人。”

    那人抱著三個人頭,一路走一路掉,好不容易放進車裏,車開得像風一樣在撞了兩次樹後,這才消失在閔寂修麵前。

    瘋狗大笑了兩聲,扭頭之際看見閔寂修並沒有上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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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的鮮,想替時歡求,又不知如何開口。

    他頭腦算不得靈,也不善言辭,跟在閔寂修的邊一直靠不要命的拳頭和絕對的忠誠。

    可以看得出,閔寂修對時歡的態度和普通的豬仔不同,又不知這種不同會往哪個方向發展。

    “九哥,那個時歡的人……要怎麽理……”

    閔寂修又點起一支煙,微微笑起來:“目的很強,也很聰明,能活到現在,多虧了有一雙能畫畫的手。”

    “華國的警察?老爹那邊的人?”

    要不是瘋狗上沾滿鮮,閔寂修肯定會一腳踹在他上。

    “腦子再說話,排除份作假的可能,警察怎麽會是院的學生。”

    瘋狗哦了一聲,傻傻地笑起來:“按照老爹的尿,也不會把沒破往九哥邊送。”

    鐵憨憨突然開竅,閔寂修很是欣:“以前園區也有個央的學生。”

    “九哥,你是說那個易……”

    閔寂修打斷瘋狗的話:“想辦法去查查他們的關係,畫工廠還得用時歡賺錢,暫時別弄死。”

    用時歡賺錢是真,不想弄死也是真。

    以各種目的潛伏到九魍集團的人不,比時歡聰明的也大有人在,上來就和閔寂修套近乎,如此膽大包天的人還是頭一個。

    最好別讓我失啊,時歡。

    閔寂修心裏默念著,扭頭看了眼車裏昏迷不醒的人。

    貓鼠遊戲太過無趣,命可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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